刘良很久没有睡这么沉过了,要不是胸前粘腻的shi意太过令人烦扰,他还能再睡会儿。
似梦非梦地低下头去看,就见赵玉景抬起那张倾国倾城的脸,从容道:“你醒了。”
一点都不像刚刚还在吸男人nai子的人。
好吧,看来发生的荒谬事真的不是做梦。
可能是被电击的后遗症,刘良看人都带重影,也不敢用力摇晃脑袋。简直就像脑震荡一样,虽然他之前从来没有这种体验。活了半辈子第一次体会到电视里说的重影是什么,光是睁着眼不动弹就发晕想呕,钝痛感伴随而来。很难形容那是什么样的感觉,像有十几二十个人举着三角铁在脑袋里7x24小时敲。
但势在必得的猎手可不会又一次把到嘴边的鸭子再给放飞了。
赵玉景将对方的难受看在眼里,事实上谁挨那一下都不好受,如果不是刘良不穿裤子都要跑,也不会让他顺手用电击棍留人。
“是我小看你了刘叔,没想到你还挺有骨气的。”
赵玉景肿涨成紫红色的粗大鸡巴跟本人的形象完全不符,此刻他正扶着性器在刘良的股间磨蹭,弄得屁眼周围已经shi乎乎的了。
像是知道老sao货要问什么,他自顾自说着。
“我不单知道你的名字,还知道你的住址、职业,甚至你的家庭成员相关信息,你最好乖乖听话,再敢跑,可不是被电击这么轻松的了,知道吗?”
他抓着刘良的腰,蜜色的肌肤留下了几道不怎么显眼的红色指痕。
慢慢将性器挤入身下人的后xue,这个过程不怎么艰难,因为在刘良昏睡过去的那会儿功夫里赵玉景就已经扩张好老男人的后xue了,他不喜欢血腥的性爱,如果要把一个铁直的直男cao成婊子,那么就必须让双方在性事中都得到快感,食髓知味。
硕大的gui头已经挤进去了,老男人仿佛才想起来要反抗,挣扎着想摆脱他的桎梏。
刘良特别害怕得罪赵玉景,畏惧于这人手上的电击棍,那滋味太可怕了,没人想尝试第二次,所以连反抗都不敢太用力,只嘴上软弱的求饶。
“太痛了,好奇怪... ...求求您放过我吧,今天的事我谁都不会说的... ... 你想要钱吗,我给,我给,或者要其他人吗,我去帮您找,帮你找还不行吗,求求您放过我吧,我皮糙rou厚的,太委屈您了... ... ”
他颠三倒四的说话,身上劳作的人充耳不闻,只是一个挺身,将性器直直插入到深处,未经人事的后xue紧紧裹纳住了表面带着青筋的鸡巴,一收一缩不断挤压着,赵玉景舒爽的直叹气。
没想到这下刘良可疯了,大叫着手脚并用想推开鸡jian他的强jian犯,脚蹬的那几下还真让cao进自己屁眼的东西退了出来,不顾几分钟前的警告,转身就想爬开。
一只手在这时缓缓插入他的头发,还没摩挲几下,刘良的头发就被狠狠揪住,整个人都被提溜起来转过身,接着胃部就被人用膝盖狠顶了三次,等被松开后,他滑落在床上,攀附着床沿边干呕起来。
赵玉景眼瞧着瑟瑟发抖的老男人,轻轻叹了一口气。
“都说了别惹我生气。”
“想好好对待你怎么就这么难呢,刘叔。”等人平复得差不多了,他朝刘良摊开双手,“你女儿刘梦柯现在跟你前妻住一起吧,y大一年级,信不信只要我的一句话,刘梦柯就能退学。”
刘良闻言如遭雷劈,他以前只当五仙是个一般的富二代,可往深处想,现在那些富家子弟哪些手上没个什么关系。
都还没得到个实质性证据,刘良自己就把自己说服了纵使心理防线在逐步崩塌,可嘴上还是逞强着。
“你、你是个骗子,我不信你本事这么大!”
“行啊,要拿你的宝贝女儿的前途来赌吗。”赵玉景神色异常平静,不动声色道:“还是选择让我玩腻后给你一笔钱,放过你们家,你自己选。”
“我... ...”他止不住的颤抖,牙齿上下磕碰在一起,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才招惹到这个魔头,嗫嚅了半天才颤巍巍说出一句话。
“第二种... ...有什么你冲着我来,不要对我的女儿下手。”
他现在后悔得肠子都青了,如果不是自己死要面子,老婆也不会跟他离婚,他也不会为了逃避寂寞沉迷于网络虚幻的夸赞上,更不会有像今天这样的惨状... ...
但更多的,他还是愤恨命运的不公。
凭什么,这些下三滥的畜生命这么好,投了个好胎。
赵玉景看着老男人愈发Yin沉的脸色,心中有了扭曲的快意。
“聪明。”
“那现在拿出点诚意,自己掰开屁股,把我的宝贝塞进去吧。”
刘良咽了口唾沫,跪着爬过来,用手撸了撸那跟个畜生一样大的东西,仰躺在床上,想把鸡巴塞进后xue里,努力的好几下,只gui头浅浅的在入口处擦过去,硬是没能插进去。
“唉,真是蠢货。”赵玉景被他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