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有一仙岛名曰避尘,此岛生有四大异峰:断日,栖云,推星,观月。
一无名仙门坐落于此,虽此派无名,可世间却无人不晓四位峰主之名。四峰以断日峰为首,且四位峰主皆为同辈师兄弟。
如今,因观月峰主段浮州身死,现任峰主为段浮州之徒——段风月。段风月此人性子清冷,喜着白衣,却拥有绝世之姿。听闻此人年少之时资质奇高,也曾鲜衣怒马期望名扬天下。可世间也有传言他曾走火入魔,被师父段浮州养在身旁,最终虽是神志清明,修为却是停滞不前,性子大变,再也没有人见过他的笑容。
三位师叔知晓风月如今无师,恐观月峰上下不服与他,于是为风月寻来各种丹药。此举有利有弊,结果便是段风月空有一身丹药堆砌出来的修为,却无真正的本事。在仙岛选徒大典上,三位师叔为段风月寻了一位资质最好的少年——阮明山。期望此少年可以尊师重道,护得观月峰与段风月一世平安。
段风月看到阮明山心中便有一种情绪,同样都是资质极高,凭什么自己要被困在此峰,而这个少年却要让自己悉心教养,名扬天下,甚至在师叔的口中自己与观月峰还需要此人相护。因被此情绪支配,每当段风月看到阮明山,都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怒气,便寻了他各种微小的错误让阮明山自己去领罚。刚开始阮明山以为每次都是自己做错事,惹了师父生气,便默不作声自己去领罚,只期望师父能像对待徒弟一样关心他一次。 可一次又一次,阮明山也发现自己师父就是不喜欢自己,从未教过自己不说,还总是惩罚他。于是慢慢,少年的憧憬期待变成了深深的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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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月峰。
峰中弟子住处。此时正是练功的时候,此处本不该有人,可今天这里似乎有些奇怪。住处深处传来了一些奇怪的声音,仔细一听却是一对年轻男女的喘息声。 男声呼吸粗重,而女声喘地婉转娇媚,甚至还能听到她的求饶。
段风月今日正想来看看这些弟子有无认真练功,没让守门的弟子传报便进来了。他路过之处的弟子都停下手中在做的事向他行礼,阮明山也在这些弟子之中。弟子们手中的动作一停下,此处便变得寂静,男女的喘息声音显得越发大。为首的弟子悄悄抬头看了眼段风月的脸色,又很快低下去。 段风月面如寒霜,本就清冷的眼睛显得越发严厉。
‘都跟我过去看看,到底是谁在我的峰上行如此苟且之事。’
弟子们一声也不敢吭,默默的跟在段风月身后。
‘啊……慢……慢一点阿元……嗯……要……要不行了’
‘呵,你这不是很舒服吗,你真不想要?’
‘嗯……我想……我想要……阿,阿元快给我……’
弟子们停着门内两位的声音,又看了看脸色变得更差的段风月,心中默默想着你们二位可快停下来吧,不知道等会峰主要怎么惩罚你们。
段风月停着两人断断续续地喘息声,一道掌风下去脆弱的木门已经断成好几块。而此时,正在行苟且之事的两位弟子看到门突然裂开,门外站着一大众弟子,和面若冰霜的峰主,立刻吓得魂飞魄散。男弟子阿元把自己那处从女弟子身子里抽出来,战战兢兢地跪下,说了句:‘峰主。’ 而女弟子更是惊慌失措,她想找衣服把自己光裸的身体遮住,可衣服早就被阿元撕破,只好用双手挡住两处,目中含泪不知道做什么好。
‘你们在做什么?’段风月冷冷地道。
阿元抢过话头,说:‘都是……都是阿言勾引我,我,不对,弟子冤枉!’ 阿言听到他讲出这话,气得满脸通红,也不顾自己还未着衣,慌忙跪下申辩:‘峰主,不是的,是阿元,阿元说他喜欢我,想和我……和我……’说到最后,她似乎也开始懂得羞愧,最后二字实在是说不出口。
段风月看着两个不着寸缕的弟子,听着两个人互相推卸责任,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他说道:‘yIn乱!’
他又看了眼后面一众噤若寒蝉的弟子们,吩咐道:‘把这两人给我扔下峰,不准再靠近观月峰一步。若是其他三峰有人要他们就罢了,若是没有,就扔到海里喂鱼。’ 说罢,他想了一下,又说道:‘既然这么喜欢不穿衣物,丢出去的时候衣服也不用穿了。’
女弟子阿言当场哭了出来,她也不敢过去,只能跪在原地求饶道:‘求求峰主,最起码……最起码给弟子一件蔽身的衣物……’ 而阿元,听见段风月的审判的时候,便已经晕了过去。
段风月根本不听阿言的求饶,一甩衣袖,便踏云而去,回到峰顶峰主的住处。
剩下的弟子你看我我看你,最终推出来四个人,把光着身子的阿言和晕过去的阿言丢出了观月峰。
守门弟子水合对他的同伴说道:‘峰主可真是……严厉,我刚开始还以为最多把他俩丢到罚室里挨几鞭子……’ 他的同伴也深以为然地点点头:‘峰主就是这种眼里揉不得沙子的性子,不过这样一来,估计也没有弟子敢在峰中行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