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王爷发现将军偏爱他的兽型之后,便时常毫无节Cao地变幻兽型向将军讨要甜头,而将军常常架不住那雪白大猫的撒娇讨好,对王爷几乎有求必应。
王爷对二人如今和谐的床第生活甚是满意,每天都是一副春风得意的模样,唯一让他稍觉遗憾的是,将军说什么都不肯同他兽型交欢。要知道兽型比人形的五感要敏锐许多,王爷虽从未与谁以兽型欢好过,但他能想象到那该是怎样极致的欢愉。可任他怎样撒娇打滚,将军好脾气地随他舔吻厮磨,却无论如何都不肯让他多进一步。
王爷屡战屡败,只得作罢,但还是不放过兽型时能跟将军亲热的机会。大猫的领地意识很强,几乎无时无刻不在对将军进行气味标记,恨不得将它的气味融进将军的身体里,让所有人都知道这是属于他的雌兽。
将军纵容了王爷几日,但终究军务繁忙,不能一直无事告假,于是不顾王爷的阻拦,去军营销了假。因为这件事,王爷黑了一天的脸,夜里将军“身体力行”地哄了王爷很久,才让王爷消了气,在将军答应每日尽早归来后,王爷勉强应允了。
将军一不在府中,白日便似乎格外漫长,虽然夜生活Jing彩纷呈,但日子久了,终究还是闷得王爷有些呆不住了。
恰逢这日,宇文锦托人送来口信,称安平王世子归京,邀王爷一同去醉仙楼小酌。
王爷闻言双眼一亮,立刻唤来小厮,收拾了一番便前往醉仙楼赴约。
这安平王是先皇的弟弟,也即是王爷的亲叔叔。安平王世子名唤晏启钰,同王爷青梅竹马,年岁较王爷稍长,辈分上王爷应唤他堂兄。
这晏启钰幼时便爱和王爷一块儿胡作非为,长大后自然而然成为京城纨绔党中的一员,时常与王爷一同花天酒地。前些时日,安平王妃母亲大寿,安平王世子随其一道去淮南省亲,恰巧错过了王爷大婚。晏启钰人虽然不在京城,但对王爷娶了雌兽将军一事也是有所耳闻,对这将军王妃是大为好奇,故而一抵京便呼朋唤友,要听王爷的逸闻。
王爷走到半开的厢房门口,未等推门而入,便听得房内欢声笑语不断,不时还传出他的名号。这让他不由停住了脚步,侧耳聆听。
晏启钰的大嗓门很是容易分辨:
“哈哈哈!你们是说容琛娶了个长得跟雄兽一般威武健壮的雌兽?哈哈,他不是最爱美人吗,这不得给他气疯了?”
“那可不嘛,因为这事,王爷可没少借酒浇愁,可惜啊,皇命难为!”这是宇文锦的声音。
“可别说了,那将军王妃厉害着呢,哎……”又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王爷听出是郭于淳,只是语气较以往低落了许多,只听他长叹了一声,接着道:“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晏王妃了,真是……一言难尽!”
“这晏王妃竟这般厉害?哈哈,就容琛那小身板能降得住他吗?”
“别说王爷了,就将军那手段,哪个雄兽也招架不住呀!你看看王爷现在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可不是被那王妃收拾惨了么?市井上都说王妃御夫有道,王爷如今是酒也不敢喝了,青楼也不敢去了,正日就在府中伺候王妃。”
“哈哈哈,伺候王妃,哈哈!想不到容琛也有今天!”
晏启钰笑得像是快岔了气,王爷脸色铁青,实在听不下去了,双手猛地推开门发出一声巨响,震得屋内几人惊得全看向了他。
“胡说八道!”王爷瘦削的胸膛剧烈起伏,秀美的桃花眼狠狠地环视诸人,咬牙切齿道:“你们胡说什么,本王何时怕过顾……那丑雌,怎么不敢喝酒,如何不敢去青楼了?”
众人被王爷的震怒吓得不敢言语,唯有安平王世子依旧老神在在,一脸看好戏的笑容,唯恐天下不乱道:
“容琛你发这么大的脾气作甚,我们不过是随便聊聊罢了,都说是市井传言,我们又不当真!还是……真被人说对了,让你恼羞成怒了?”
“一派胡言!”
王爷冷着俏脸,愤怒地一甩袍袖。
“既如此……”晏启钰眼睛一转,肚里坏水翻涌,故意道,“那今夜我们便去春风楼乐一乐呗,我在淮南也憋坏了!就是……不知道容琛你方便吗,王妃弟媳那儿……会不会不好交代?”
“笑话!本王有何不便,本王想作甚便作甚,区区雌兽凭何管束于我?”
“如此甚好!那就这么说定了!来,容琛,莫站着了,赶紧入座吧!许久未见,让我们好好喝上一杯!”晏启钰热情地向王爷招手。
王爷冷哼了一声,未作理会,挑了个离他最远的位置方才落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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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呢?”
将晚时分,将军回到府中,未见到平日总迫不及待黏上来的王爷,有些意外。
“这……”几名小厮低头互看了一眼,目光迟疑。
“少爷!”眉儿闻讯而来,一见将军便气呼呼地跺着脚,“王爷他太过分了,他、他又去了春风楼了!”
“春风楼?”将军挑起眉,语调微微上扬。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