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从窗帘的缝里溜进来,落在深色的羊绒地毯上。
在细软的皮毛里滚了几遭,水一般碎了,闪着粼粼的光。
“哥哥,你别这样。”
我被同父异母的亲哥哥扒了衣服按在床上。
他顺着我的脖颈吻下去,舌头卷着殷红的ru珠,又贪婪地用牙齿磨了磨,像是想咬几口尝尝味道似的。
“好甜。”
他吮吸了好久,满意之后才抬起头来,眼睛比夜色还要沉。
“呜不甜,明明一点也不甜。哥哥别弄了。”我用手推着他的肩膀,被他牢牢按住了。
“为什么不让哥哥弄?”
顾修明用空着的一只手揪着我的ru头,粗暴地揉搓着,我的眼泪很快就蓄满了眼眶,透过模糊的视线,却依旧祈求地望着他,试图唤起他的一丝怜悯。
可他的动作却更粗鲁了,把那处揉得泛红,衬得周围的肌肤更加白腻如瓷。
我的眼泪终于摇摇欲坠地落了下来。
顾修明的手指抚上我的眼角,带着薄茧的指腹擦干了我的泪,他盯着我哭得可怜兮兮的脸,表情渐渐变得奇怪起来。
“小婊子,又勾引我。”
“我没有……”
“我是你亲哥哥,”顾修明道:“勾引许慕就算了,你连我都勾引,你贱不贱?”
许慕是他亲妹妹的未婚夫,现在是我的男朋友。
我终于知道了今晚为什么顾修明要这么捉弄我,他是在报复我。
“我,是许慕要跟我谈恋爱的,我答应的时候不知道他是顾袖的未婚夫。”
“他要跟你谈恋爱?”顾修明嗤笑道:“他看上你什么?看上你穷酸、下贱、窝囊,还是看上了你这张婊子一样的脸?跟你妈一样,都是喜欢勾引男人的货色。”
他一边说着,一边扒掉了我身上唯一的一条内裤,掰开我的两条腿,仔细端详了半晌,呼吸越来越粗重。
我害羞地想要夹紧腿,他却忽然俯身,在我两腿之间嗅了嗅,唇边漫出一抹坏笑:“一股sao味,告诉哥哥,你这么yIn荡,是不是早被人Cao过了?许慕碰过你没有?”
他的手指碰到我的那个地方,还试图钻进去。
怎么可以碰那个地方……
我蹬了蹬腿,惊恐地想要从他身下逃开,挣扎得狠了,脚背狠狠踢到了他的下巴上;然后趁他不注意,滚在了地板上,迅速爬起来夺门而出,可手扣上镀铜的门把,才僵硬地意识到:门被锁了。
身后的顾修明渐渐逼近,我绝望地把脊背贴在冰凉的门上,看他抹掉了自己唇角的血迹,然后对我露出了一个漫不经心的笑。眸里深潭积水,囚着凶恶野兽。
一道清脆的耳光,我的脸被打偏过去,鼓起几道艳红的指痕。
我不敢反抗,只能垂下头。
妈妈还在病床上躺着,她是胃癌晚期,断了药,又能活多久?而我作为大学生,即使辍学打工,也支付不起妈妈昂贵的医药费,还是要依附着顾家活。
顾修明打了我一耳光后,面色淡淡,似乎还不满意,又想出了新的折磨人的法子。
“跪下来。”
我没有跪,只是用绝望的目光看着他。
但我也知道,越是这样看着他,他就越是兴奋,越是有兴致把我当玩具来摆弄。直到我哭得崩溃,他才肯收手。
“不愿意?”他坐回沙发上,两条长腿交叠,浑身的高定西装——他今晚刚出差回来,回来的时候还在打电话交代公司项目的事,晚餐时得知我抢了他妹妹的男朋友,就一直用看垃圾的眼神盯着我,直到傍晚,闯进我的房间。
戴了一整天斯文优雅的面具,终于在我面前恢复了西装暴徒的本性。
只是不知道他今天为什么那么奇怪,非要扒光我的衣服,还咬我的胸……
“哥哥那么疼你,你任性一点,也不是不能原谅。”他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不跪就不跪吧。我待会儿就给医院打电话,医院床位那么紧张,你妈妈还是换个地方睡吧,你觉得睡大街怎么样?”
我的眼泪滚到了下巴上,然后在他的注视下,缓缓跪了下来。
“过来,让哥哥好好看看你,好几天没见面了,你不想哥哥吗?”
我试探着爬过去,刚走到他面前,就被他捏住了脖颈。
像是扣着一只雀,以完全掌控的姿态,按到自己的怀里。
“告诉哥哥,你怎么勾引许慕的?”
我瑟缩在他的怀里,鼻尖都是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古龙水的味道。“哥哥,我没有勾引他。”
他在我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还不说实话吗?”
“真的没有。”
他捏起我的下巴,让我把舌尖探出来,他哑着嗓子说:“就是这么勾引的吧,又sao又浪的小婊子。”他用手指戳进我的口腔里,在里面恶意搅弄着,覆着薄茧的指腹按在我的舌面上。我的涎ye顺着他的手指流到了下巴上,在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