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更加瘙痒饥渴,伸手摸下去,一下子觉得自己的小xuesao得都不像自己的了,一碰就出了汁,同时激起从未有过的酥麻爽感。
她脱下内裤低头一看,瞬间吓坏了,那稀疏的体毛下,两瓣娇嫩的rou唇嫩生生地绽放着,如同褶皱花瓣的缝口娇滴滴地冒着yInye,白雨凝的玉指一碰到花唇,一股过电般的快感就蹿上她的大脑。
她从前一直禁欲的花xue,怎么会变得这样敏感,就好像吃了春药,稍微触碰到就饥渴地开合分泌汁ye,表示自己想被大屌Cao干。
她原本就颇为饱满的胸部也变得更加丰润起来,就像在二次发育,ru晕颜色变得更浅更嫩,俏生生地挺立着如同刚长成的小花蕾,渴求采撷。
白雨凝快崩溃了,这么羞耻的变异,怎么办,这种事能去看医生吗?她一穿上衣服,ru头和花xue在布料的摩擦下更瘙痒空虚了,每走一步都痒得不行,啊,怎样才能止痒啊!
正在这时,门外响起敲门声和哥哥白哲瀚的声音:“雨凝,拓哥来给你补课了。”
白雨凝猛然想起,今天是周二,她跟贺兰拓约定好了,每周二上午他要来给她补习高等数学,可是她现在这个花xueshi热、浑身发sao的状态,怎么补课……
“我、我那个……生病不舒服,请他回去吧。”
白雨凝话音刚落,房门一下子被拧开,贺兰拓高大的身影走进来,一双狭长的凤眸压下来,目光犀利地看向她:“雨凝,你身体不舒服?”
“我,我——”
贺兰拓一严肃起来,就太有压迫力,白雨凝跟做了坏事被抓了个正行似的,吓得支支吾吾。
“你哪里不舒服?”贺兰拓上下打量她,“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不,我不去医院。”白雨凝立刻断然道。
“那我叫我的医生过来替你看看。”贺兰拓说的是他家的私人医生,随叫随到那种。
“不用不用。”白雨凝赶紧拒绝,“我只是有点感冒,已经好多了,不需要看医生。”
贺兰拓上前摸了摸她的额头,他大手的触感,让现在敏感得不得了的白雨凝浑身一阵战栗,花xue里咕叽一声一下子流出一汪yIn水,饥渴地濡shi了内裤。
只听贺兰拓磁性的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嗯,体温确实正常,那就吃了早餐开始补课吧,你得赶在统考之前把分数提上去。”
“今天可以先别补课吗?”她的花xue都这样瘙痒shi热了,她哪里还有心思学习啊,而且还是贺兰拓亲自做她的补课老师。
发sao、小sao逼按捺不住、不自觉地勾引家教老师的大鸡巴cao 男友的好兄弟是禽兽(高H)(绿茉热柠茶)|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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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凝,不可以偷懒。”贺兰拓的脸色冷峻起来。
“嘤……好的。”
白雨凝在贺兰拓的监督下,只能夹紧saoxue,乖乖吃了早餐,听贺兰拓给她讲数学。
头脑发热地听到耳边传来贺兰拓认真讲课的低沉磁性声音:“……这个夹逼定理,适用于无法直接用极限运算法则求解的函数极限……”
夹逼定理?唔,教她怎么用sao逼夹大鸡巴吗?
瞥了眼贺兰拓轮廓分明的英俊侧颜,白雨凝心里更加春情荡漾,完全听不进去一句话,只想坐在桌子上张开腿,让贺兰拓挺动火热的大rou棒狠狠cao干自己饥渴的嫩xue。
可是,如果贺兰拓知道自己变得这么饥渴这么sao,会嫌弃自己是个变态吧……
白雨凝的视线沿着贺兰拓微动的喉结一路向下,一边肖想他雄性荷尔蒙爆棚的刚猛躯体,一边难耐地夹紧双腿摩擦抚慰saoxue,那里又shi又热,紧绷得不行,衬衣下顶起来的saoru头也忍不住了,她只能偷偷地挺着大nai子不断在书桌的棱角上磨动刮擦,爽感让她一阵阵地酥麻,花xue中涌出更多的sao水,把内裤shi透了,甚至渗出了外裤,流到了椅子上。
啊,怎么办,sao水流了这么多,被拓哥看到了怎么解释。
“雨凝?”贺兰拓仿佛觉察到她不对劲,抬眸,“你在听么?”
“有、有啊。”白雨凝慌张地夹紧了双腿,不敢让贺兰拓看出自己在发sao。
“这道题解给我看看。”
“唔……我如果解出来了,老师有奖励吗?”她特别喜欢这种时候叫贺兰拓老师。
贺兰拓在大学里有做助教,有时候被教授拉去给本科生授课,每次下课,都有一群学生妹追在他身后,张口“贺老师”、“贺老师”地追着叫求讲题,明眼人一看便知,这哪里是求知若渴,分明就是见色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