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吞吐大鸡巴、“我好心来帮你补课,你却想着睡我?”“用你的大鸡巴干我的小xue,治治我的sao病吧”、第一次被插到高chao喷水
“玩的时候都在想什么?”
“唔,想……”白雨凝语塞。
“嗯?”他幽暗的眸光压过来,压得她喘不过气。
“想着被你的大鸡巴干xue,被你一边吸吮nai子一边猛cao!”
憋了这么久,她终于说出来了。
白雨凝红着脸说完,贺兰拓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没有接着再问,没有任何的表态。
她愈发惴惴不安:“唔……拓哥是不是讨厌我这样sao了?”
“傻孩子,我不会讨厌你的。”贺兰拓的声音倏而变得温和。
“真的吗?那拓哥能不能帮我治治我的sao病?”
白雨凝看贺兰拓眼中没有嫌恶的意思,松了一口气,愈发有了勇气,翻涌的欲念让她一时抛开了羞耻心,伸手往身后摸,摸到贺兰拓胯下鼓胀起来那一大坨,心中欣喜。
她赶紧起身回头,主动地解开贺兰拓的裤链,急切地剥下他的内裤,那硕大的紫红色鸡巴从内裤里猛地弹出来,一下子打在白雨凝的鼻尖上,羞耻地留下了gui头溢出的透明ye体。
白雨凝捉住粗长的柱身,定睛一看,不禁咽了咽口水:“拓哥的Yinjing果真……好大啊,而且,还……”
鹅蛋般圆润的gui头油光水亮地分泌着透明的黏ye,狰狞的rou红柱身上,真的像谣传中那样,长着一个个钢珠般的凸起和铆钉般的倒刺,看着就吓人。
“宝贝,不怕吗?”
贺兰拓静静地俯瞰她虔诚地捧着自己大鸡巴的样子,眼神如慈祥的父亲。
“怕……但是,好想要。”想到自己要被这样可怕的大鸡巴cao,白雨凝不禁有点恐惧被cao坏,但想要被他cao的欲望又是那样强烈。
恐怖的巨屌就在她面前散发着腥臊的热气,让她嘴馋,忍不住尝试地就把gui头含进自己的嘴里,跪在地上给贺兰拓口交。
小嘴努力张大,把大gui头含进去,吮吸着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一边伸手抚摸那沉甸甸的囊袋,撸动那粗壮的柱身,滚烫的热度简直要烫坏她娇嫩的手。
看着这巨物在她手中越来越充血膨胀,上面的青筋脉动着突突跳动,她舔舐得津津有味,一边胆战心惊——原来刚才那么大,还没有完全勃起吗?那完全勃起是有多大?
贺兰拓仿佛看出她眼底加深的恐惧,伸手轻抚她的头顶安慰:“雨凝怎么这么乖,第一次口交就这么努力,我的Yinjing有这么好吃吗?”
“唔……好吃,拓哥,我舔得你舒服么。”白雨凝眨着水润的双眸,如同一只小nai狗,一脸纯真地仰望贺兰拓,想讨他欢心。
她毫无口交的经验,牙齿在柱身上磕磕碰碰,其实很难让男人舒服,反而有点疼,但贺兰拓没有表现出不爽,只是用膝盖蹭了蹭她胸前发情的ru头,裤子坚硬的布料刮擦得娇嫩的ru头疼痛,也更加坚硬挺起,一边淡淡地说:“爽,但是,你不要再舔了。”
“为什么啊?是不是我做得不够好?”白雨凝一阵心痛,怯怯地问。
“不是,乖孩子,你没发现我这根Yinjing太大了吗,你把它舔得这么硬,它忍不住cao你怎么办?你还是个没开苞的雏,这么娇嫩,会被这根凶器捅坏的。”贺兰拓爱怜地托着她的下巴摩挲,好像安抚可怜的小动物,那眸中隐隐浮动的寒意,却又好像下一秒就要暴戾地捏碎她的下颚骨。
“不会的拓哥,我做过好久的扩张了,就是为了让你cao,真的……”白雨凝急不可待地起身,脱下外裤,然后转身坐在贺兰拓的腿上,拨开内裤,手伸进小xue里,缓缓扯出小xue里塞了一晚上的内裤,被yIn水打shi的内裤缓缓从rouxue里被拖出来,一路摩擦着敏感的内壁,让白雨凝爽得开口娇哼:“啊~啊……”
“竟然把内裤塞进小xue里,雨凝,我一直觉得你是个传统的好姑娘,怎么会变得这样sao?”
白雨凝娇羞地握住贺兰拓的大鸡巴,往自己的小xue上面顶,终于羞耻地承认压抑已久的心声:“是啊……我,我不知道怎么最近就得了sao病,每天看到你,都想着……想着被你Cao,拓哥,跟我做爱好不好,用你的大鸡巴干我的小xue,治治我的sao病……”说着,她握着他硬圆的gui头蹭在她的小xue边缘,让她那两瓣yIn靡的嫩rou不断开合,想要吞进去。
贺兰拓的大手倏而伸进她的内裤,正摸到她喷水的rou缝上:“真不乖,我好心好意来帮你补课,你却想着睡我……这小xue还没有被Cao过,怎么水就这么多?难道,已经被别人的鸡巴开发过了?”
白雨凝瞬间惊吓得浑身一颤,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