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你什么也不用做,我来做……不过,一会儿我停不下来了怎么办?”
白雨凝听到“停不下来”这几个字,就是一阵饥渴的吞咽:“老公就是不要停才好,干死小saobi吧。”
“……你会后悔的。”
贺兰拓伸手轻易地把她抱起来,低头看着她,眸底是浮动着垂怜之意,沉声道,“我给你五秒钟反悔的时间,五、四……”
“老公快cao进来~”白雨凝一点也没感到危险,迫不及待地张腿缠在贺兰拓的腰胯上,把自己水润鼓胀的sao逼往贺兰拓的大鸡巴上面送。
“……”贺兰拓眸光一黯,停止了倒数,忽然把白雨凝抛起来。
这一,白雨凝才感觉到,贺兰拓虽然看上去并不是肌rou特别夸张那种,但他的力气是真大。
下一秒,白雨凝的身体在重力和贺兰拓臂力的同时作用下迅速下落,花xue准确地被那根狰狞的rou棒狠狠贯穿到底,白雨凝“啊啊啊”地sao叫出来,除了爽感,还有前所未有的痛觉,仿佛贺兰拓大rou棒上的倒刺此时此刻才真正地开了刃,一根根都扎进了她的血rou里,与此同时,她觉得自己的菊xue也在一瞬间被什么捅穿了,初次开苞的菊xue紧致得被那巨物撑满,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撑裂。
“啊啊啊啊啊疼!”
白雨凝疼得眼前顿时一黑,怎么回事?是什么贯穿了她的菊xue,难道贺兰拓有两根大鸡巴吗?
她来不及思考,贺兰拓又把她的身体抛起来,让她的花xue和菊xue脱离rou棒,又再次重重地落下被急剧捅穿。他抱着白雨凝一边在卧室里走动,一边抛举着她一次次贯穿她的身体cao进去,白雨凝疼得登时掉下大滴的眼泪,脑海里明明暗暗地想,为什么感觉老公大鸡巴上面的倒刺还会动啊啊啊啊,仿佛贯穿她身体的不是鸡巴,而是一根什么怪兽的触手,在她的rou壁内挥舞着钳子蠕动挖掘,收割着她的yInye。
“啊啊啊老公慢点、sao货受不了——”白雨凝仰着脖子惨叫出声,贺兰拓却完全不怜惜地继续cao着她走动,白雨凝的腿间流出的yInye在卧室地板上一路滴落,&& “啊啊啊拓哥停下、鸡巴变得好奇怪啊太超过了、不行了我要死了啊啊——”
“你不是说,为了让我舒服射Jing,什么都愿意吗?这可是你求我的。”
“啊啊啊……”是啊,是她求的,可她不知道居然会变得这么奇怪这么疼啊。
贺兰拓冷酷的脸上没有丝毫温度,最后把白雨凝的背抵在墙壁上,胯下的rou棒狂猛地jianyIn在白雨凝的saoxue里,要把她的saoxue捣烂捣穿,yIn水充沛的嫩xue紧紧夹的鸡巴好不舒爽,xue里的媚rou不断抽搐痉挛。
白雨凝浑身战栗,喘不过气,又疼又爽,叫不出声音来,如同搁浅的鱼儿一般无声地张着嘴,瞳孔涣散,两眼一翻,终于被贺兰拓活活cao晕了过去。
贺兰拓毫不留情地继续cao干晕过去的白雨凝,jianyIn着她yIn水充沛的娇躯,又把白雨凝活活cao醒了过来,她眼睛还没睁开,就感觉花xue和菊xue同时被滚烫巨物不断贯穿着,里面rou壁已经被cao得酥麻烂熟,还在汩汩冒着yInye,剧烈的激爽中,白雨凝发出小动物般的细细悲鸣:“啊……拓哥……我被你cao坏了……真的坏掉了……不行……快停下来……求求你……我错了……求求你……”
白雨凝极度可怜、苦苦哀求的模样,让贺兰拓心中愉悦,终于对她露出温柔的眼神,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轻轻吻了吻她睫毛上晶莹的泪珠,磁性低语道:“这也就是你了,乖孩子,要是别人,刚才就死在我身上了。”
白雨凝听得浑身毛骨悚然,贺兰拓的话一点也不像在开玩笑,她哪里经历过这种事情,恐惧中,她用尽全身力气抱住贺兰拓的肩膀,眼泪止不住流下来,不断地发抖:“拓哥……求求你不要……我……真的受不了……不行了……”
白雨凝努力地仰头与贺兰拓四目相对,终于从他看似温柔的眼眸深处,发现了那种冷酷的怜悯。
窗外和煦的阳光投向贺兰拓,在他脸部立体的轮廓上割开Yin影,他容颜英俊,身材健美,看上去宛若神只,一个嗜好杀戮的邪恶神明,在俯瞰被自己碾死的蝼蚁。
“嗯,我知道。”贺兰拓一边温柔地应着她,一边继续狠狠地把自己胯下的rou刃捅进她的rouxue里,那rou刃表面的倒刺仿佛更加贲张了,每一点推进,都刮擦得白雨凝无法呼吸。
“啊……”拓哥怎么会对她这么残忍,他明明是一直那般宠爱呵护她的人,怎么会这样……白雨凝恍惚间难以置信,心里的痛,比身体的痛来得更加惨烈。
贺兰拓欣赏着她脸上的痛苦,温和地摩挲着她的脸蛋问:“傻孩子,是不是后悔了?”
“啊……我……”白雨凝痛得手臂死死箍紧了贺兰拓,花xue痉挛绞死,浑身发麻冒汗,说不出完整的话。
“是不是后悔惹上我了?”贺兰拓气定神闲地耐心又问了一句,手捏在她的下巴上,像是要把她的下颚骨捏碎,“嗯,说啊?现在发现我是个怪物了吧?是不是很后悔?”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