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小毓抱放床上吧,缓解剂的药效要过了,如果你实在舍不得,就别勉强自己留下,回以前的屋里休息吧,我来照顾小毓。"金允厉故意这麽说,金璃看着金毓的眼神里并不是哥哥对弟弟的不舍,是哨兵对向导占有慾的不舍。
"我?叔叔,我没事,可以留下帮、帮忙?"闻言,金璃给弟弟喂水的手顿了顿,连称谓都改了,他不知道自己怎麽回事,居然对自己的亲弟弟有这样的慾望,看着金允厉折腾他,竟会感到热血沸腾激动不已,他想八成是信息素惹的祸,向导的信息素对哨兵有致命的吸引力,他自己的性冲动只是生物本能,跟对象无关!
金允厉露出理解且认同的表情看着他,点点头不再多说,转而把注意力放在被抱上床的尤物身上。
金毓睁着那双漂亮大眼睛哀求似的看着男人,哭过的眼尾还带着红,擦去泪痕後的脸颊恢复纯洁白净,鼻头浅浅的粉红色看起来像动物幼崽一样无辜又纯真,被狠狠Cao过的嘴唇喝了水,shishi亮亮红艳艳的,金毓知道自己刚刚没表现好,但他看不出一贯不喜形於色的男人是否在气头上,只敢怯怯地开口喊一声叔叔,软软哑哑的nai音让人对他完全没有脾气。
冰蚕丝的睡袍已经让他自己蹭开了,袒露出一边的胸膛与上面那颗粉红色的诱人小豆,平坦的腰腹之下,一条修长的美腿曲起立在床上,隐约可见那根漂亮的Yinjing高高翘着,美人儿已经准备就绪。
"小毓,我们开始下一课吧,爱抚自己的ru头。"金允厉坐在床边扶手椅上,翘脚看着床上的金毓,语气平淡得像平时检查他功课一样。
"叔叔?,小毓?"做不到呀,少年窘迫的表情说出他的未尽之语。
金毓未通人事平时又被金允厉管得严,不但没有交往过男女朋友,连自渎自慰都不曾有,刚刚被逼着帮男人口yIn已经很出格,现在还让他在一向不苟言笑的男人面前抚慰自己,金毓是万万做不出来,只见男人皱起眉,眼神的温度逐渐冷了下来,金毓害怕得快哭了。
"叔叔,能、能让我帮毓儿吗?他毕竟没经验??"站在一旁的金璃脱口而出。
男人淡淡地看了床上的金毓一眼,只见他眼里的泪水都要蓄不住了,样子可怜得不行。"好吧,小毓,也就你哥哥这麽宠着你,之後我会让老师着重这部分的教育。"
金毓终於松了一口气,紧紧闭上眼睛胡乱点头,委屈的泪水像珍珠一样滑了下来。金璃从另一侧上了床,跪在金毓身旁,伸手摸上那堪比嫩豆腐一样白皙滑嫩的肌肤,腻滑的手感让金璃一摸就上瘾,金璃不敢一下就进入主题,手指只流连在金毓薄薄嫩嫩的胸膛上。
"你现在对他越宽容,他之後就越要吃苦头,别忘了,小毓已经不是你一个人的弟弟,他是别人的向导。"金允厉刻意强调了’别人的‘几个字。
这话很残忍却也是事实,金璃闭了闭眼睛深深吸了口气,彷佛在做什麽心理建设,接着就像早些时候一样,扶起金毓让他上身靠窝在自己怀里,金毓现在的体温很高,蒸腾在空气中的茉莉香很甜。
金璃靠在金毓耳边呼气,灼热的气息喷在敏感的耳廓,金毓毫无防备发出细细的呻yin,耳朵无疑是小家伙的敏感点。
"毓儿,你的ru头这麽敏感,看来是你的敏感点之一,我们来试试,怎麽做你会更舒服,来,这样刮的感觉怎麽样?"金璃灵活的手指隔着丝袍,一下一下刮搔在那颗小小的凸点上。
"嗯?嗯~好痒,哥哥好痒,不要这样?难受,啊?"指甲隔着凉爽的丝绸轻轻刮搔充血发硬的ru头,隔靴搔痒肯定无法满足逐渐被情慾支配的金毓。
"毓儿难受啊?那我们试试这样呢,舒服吗?"金璃以并拢的食指与中指压在肿胀的ru头上按压画着圈,两指夹住摩擦那颗包裹在丝绸里的可怜ru头。
"嗯啊?好痒,哥哥?还要,再重一点,呃啊~"金毓甚至主动拉起金璃另一只手放在被冷落的那半边胸膛,希望他也能玩玩自己这一边ru头。
"毓儿,哥哥教你怎麽玩ru头。"金璃反手抓着金毓的手,让他用拇指与食指捏住裸露在外的那颗ru头,两指摩擦细细搓揉。
在两个至亲的男人面前玩弄自己身体实在太羞耻,如果金毓还有理智肯定做不出来,但情慾上头的他,现在脑子一片混乱,根本转不动,乖乖在金璃的教导下一步一步沈沦。
"嗯啊~好舒服,啊?哥哥再、再用力点?啊?"金毓用力捏住自己肿胀的ru头搓揉,手上是滑滑细细的皮肤触感,胀大的ru尖被挤压揉捏带来阵阵麻痒,想更用力却使不出来,只能不停挺动胸膛,将ru豆送到哥哥手里。
金璃稍稍平复的性慾又被挑起,更加汹涌浓烈,让他一瞬间闪过乾脆不顾不管的念头,这时,金允厉清冷的声音打断他的躁动。
"原来小毓喜欢强烈一点,这需要纪录下来,列入匹配哨兵的审核要点,看我做什麽?继续啊。"金允厉不急不缓地在个人终端加上这条备注,隐约可见还有Jing壮、体能好等字样。
金璃舍不得折磨金毓,於是两只手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