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舟脚腕子还握在人手里，不敢反抗，便如同砧板上待宰的鲜鱼，缩在他哥怀里不住发抖。偶尔蹬着腿挣扎一下，被周滁一只手就治得服服帖帖。
“嗯……呜呜，哥，可不可以……不要那个啊？”姜舟哆哆嗦嗦地抬头，一双圆眼睛里雾气蒙蒙，鼓起勇气把手伸向周滁腿间已经起立的硬物，“用这个好不好？”
周滁此时显得很平静，甚至笑眯眯的：“成年礼，喜欢么？”
周滁手指挪到穴口，有一下没一下地戳弄：“待会儿这些褶皱就会被撑开，含着惩罚棒过一整晚。会有一点疼，不过小舟很快就会习惯的。”
送完了，还和对面嘴炮了几句，姜舟抖着手拆了他哥递过来的粉嫩嫩的礼物盒子，拆出了一根大约三指宽的硅胶棒，表面布满小凸起。
“哥……哥你别说了，嗯呜……”
“喜欢就试试吧，现在。”
“多大了还哭？”周滁两根手指在肠壁上画着圈抠挖，带出黏腻的水声，与若有若无的快感，臊得人耳朵尖儿通红，呜呜咽咽地趴在哥哥怀里受罚。
“哥咱能不能换个礼物……”青春期的男孩子，谁没看过个AV、GV之类的。姜舟作为一只小gay，虽然肖想过被他哥压在床上操，但真的一点儿也不想在他哥的面前被玩具操。
周滁闻言把手指抽出来，姜舟把脸埋进他怀里，死死搂住他的腰。
姜舟被拍得一缩，奋力回头，话音里带着几分委屈：“你不是说不打我的吗……”
然而至今未敢跨越雷池一步。
周滁笑了一声，又拍一掌：“帮你放松而已，不喜欢么？”
周滁揉了揉姜舟的臀瓣，换两根手指进入，姜舟眼泪流得更凶，周滁银灰色的棉质睡衣被洇湿，晕出一小片深色。
少年异常坚持地昂着头凑上来索吻，周滁只觉得脑子里有一根弦绷断了，撕裂了，这么多年来的泾渭分明的两岸终是融为一体，所有的坚持
周滁耐心地在肠肉上摸索画圈：“不疼就受着。”
“呜——”
扒掉碍手碍脚的睡裤，周滁的大拇指按上臀缝中瑟缩的小穴，绕着圈揉弄，姜舟压抑不住地哼哼出声，听得周滁下腹一紧。
冰凉的润滑液涂满臀缝，姜舟哼哼唧唧，在他哥一根指头进去的一瞬哭出了声：“不舒服，拿出去……嗯唔……”
果然还是在算账，姜舟卖乖耍赖：“哥你还是揍我吧，我不怕疼，真的。”
周滁瞥了他一眼，心中一动，在少年柔软湿润的唇上落下轻轻一吻。姜舟睁大了眼睛，颤抖起来，眼睛里的雾气化作雨点落下来：“哥……”
“谁说这个不疼？不疼怎么叫惩罚呢？”周滁见惯了他这一套，压根儿不知道心软两个字怎么写，似笑非笑道，“还是说你想我先揍你一顿再帮你放进去？”
周滁脑子里“轰”一声，外冷内热的心被滚热的雨点打得惊悸。
“你第一次含这个，可能不习惯，我会抱着你。今晚你可以哭可以闹可以撒娇，但是不许拿出来。明天早上检查，掉出来就双倍加罚。”
周滁手指极长，循着肠壁，能摸到小穴深处更加软嫩多汁的肠肉。第三根手指加入，周滁俯首凑到姜舟耳边吹气：“小舟里面又软又暖和，一缩一缩的，真可爱。”
姜舟顿时有种“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悲壮感，一顿操作猛如虎，对面纳闷：哪里来的二百五，脆得一批还往人堆里扎，此人不送何人送。
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爱哭？
摸到脆弱之处时姜舟抖得厉害，“呜呜”地闷哼出声，周滁坏心眼地摁了摁，姜舟蹬着腿挣扎，哭哭唧唧：“别按那儿哥，求你……呜……”
爸妈离婚之后他死皮赖脸地跟着哥哥，也是因为心中朦朦胧胧的情意。那绝非亲情，他日日夜夜肖想着，把对哥哥的爱意和盘托出，再与哥哥颠鸾倒凤，春宵一度。
“哥您的礼物真别致……”
“难受……呜呜……”姜舟从没受过这等折磨，一面是不适与羞耻，一面却是模模糊糊的快感。
“没得换，就这个，奖励你今晚英雄救美。你也满十八了，是个男人了，以后不揍你，犯什么事就拿这个解决吧。”
姜舟：“……”
“别藏了，玩吧，玩完这局我们清算。”
周滁就进来了，吓得姜舟赶紧把手机塞枕头底下。
“唔，胀……不要了……”
周滁在姜舟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还没开始呢，别瞎叫。”
周滁怀疑地看他一眼：“才一根而已，不疼吧？”
自打他上中学开始，就没怎么被哥哥抱过。哥哥的事业越来越忙，他不得不靠不断闯些不大不小的祸，才能博得哥哥的注意。
姜舟的物什已经立起来了，他能感觉到周滁的家伙也昂起了头，两兄弟遥遥相望，愣头愣脑。
“不……”姜舟缩到床头，像只负隅顽抗的小兽，又被周滁捉着脚腕拖回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