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死了。”路哥不知道林墨笙被童桐抹了药,现在两处肉穴都痒得要死,只以为林墨笙天生就是骚货。
童桐问:“以后亲你都要挨操吗?”
路哥笑了,“明天请你们吃喜糖。”
“三次。”童桐像鸵鸟一样把头埋进枕头里。
“嫂子,你就是心地太善良了。”黄毛说。
狗的东西紧紧塞在林墨笙体内。
童桐躺在浴缸里,两腿挂在边沿上,脸红红的。
林墨笙呜呜叫着,满脸都是泪,见狗要被带走,连滚带爬地追着大黄。
林墨笙见黄毛似乎真的要来绑他,哀求道:“别绑我了,让我做,我里面痒……”
就童桐知道的,自从林家破产,就有无数人想找林墨笙算账,只是他前几天一直躲着不出门。
童桐把自己卷在被子里,“不要了,我受不了了。”
林墨笙晕乎乎地抬起头,发现路哥旁边站着一个年轻人。
路哥拿出手机,“杜二明早派人来接他,你放心,他一定会得到妥善安置的。”
路哥把他挖出来,“那我要操你三次做惩罚。操到你今晚什么都射不出来。”
出门后,童桐问:“路哥,我们该怎么处理他?”
“别害羞呀童桐。”
童桐借口不好意思让其他人看到他和路哥做爱过后的床,说要自己收拾一下,他顺便把录制林墨笙被狗肏的摄像头拿掉。
童桐觉得腰和屁股都不是自己的了,他从来不知道路哥会有这么强烈的欲望。
林墨笙的后穴早已经痒到极致,手一被放开,他就马上并拢手指伸进后穴里抽插,神色痴狂。
童桐乖巧地跟着他。
童桐乖顺地放松身体,接纳路哥的欲望。
还有开车撞到人,扬言撞死你我赔你一百万之类的,反正是很嚣张的。
他拉着童桐,“童桐,别看这个傻逼,我们走。”
路哥低笑一声,“好,今天不做了,出来吧。”
到底舍不得再累着童桐,路哥自己冲了个冷水澡。
童桐连忙摇头,“我自己去。”
于是他调整了身体的姿势,用床脚的柱子摩擦屁眼,同时承受狗的操干。
童桐看都不敢看,瞥一眼就别看眼睛。
两人洗完澡,路哥厌恶地看了林墨笙一眼,林墨笙不仅屈起腿主动迎合大黄狗,还一直在地上磨蹭。
许久之后,路哥抱着被子:“不热吗,出来。”
“大黄,这种小贱人你都操那么欢。改天带你去配种。”
他一晚上都没睡,后穴和阴道只要一秒钟不摩擦就会发痒,身体里巨大的渴望让他忘记了饿和疼痛。
童桐抱着路哥,狡黠地说:“路哥,以前我也偷亲过你。”
童桐被这一声嫂子叫得脸红,小声说:“别乱叫。”
“乖,你走不动了。”路哥踢了还在被狗肏的林墨笙一脚,打横抱起童桐。
林墨笙欺男霸女的事没少做,最猖狂的时候,上课时间在学校厕所打人,把来劝阻的保安和老师都打伤了。
路哥问:“亲过几次?”
林墨笙嘴里的毛巾被拿掉了,他对着童桐骂:“是你害我!”
林墨笙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痒,想被肏。
黄毛啧了一声,“我还真没见过这么骚的怪物。”
许久之后,路哥肚皮上全是童桐射出的精液,他们一直抱在一起,用密不可分的姿势做爱。
“好了,交给我吧。”
林墨笙的嗓子已经哑了,他一晚上都在呻吟,又一口水都没喝过,现在已经没了力气。
他坐在地上,两手分别在阴穴和屁眼里插弄。
他不断地做出丑态,只为了狗的肉棒能肏进他身体更深处。
林墨笙被关在运输大黄的铁笼子里。
“啊,好舒服……”林墨笙蜷缩在铁笼子里,眼睛都失焦了,只会不停地浪叫呻吟。
一直空虚的不行。
童桐惊讶地说:“做这么多次会受不了的吧,还是把他绑起来吧,不然肠道弄伤会感染的。”
路哥的手指探进他屁股里,把乳白的精液导出来。
路哥亲亲童桐汗湿的额头,“抱你去洗澡?”
房间收拾好后,黄毛来牵大黄。
黄毛今晚基本了解了林家两兄弟的丑事,踹了林墨笙一脚:“是你自作自受。”
手指不够长,挠不到最令他瘙痒的那一点,他不知廉耻地捡起大黄的磨牙骨头,往自己的骚逼里塞。
“以后不用,你是我男朋友了,可以正大光明亲,不过,亲起火了,你要负责灭。”路哥分开童桐的腿,再一次把自己送进童桐体内。
应该说故意装作不知道有人在看,亲吻熟睡的路哥,还对给路哥介绍对象的人放过狠话。为了得到路哥,他愿意变成一个心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