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很难受?”
阿远推到门口,却是反手将门关上了,然后一步步朝床走来。
回来的还有一名管事,跟着阮韶办理了一些手续,从此麒麟班就和阮韶再无关系。
阮韶对男人的这个眼神再熟悉不过,又惊又惧,不住往床里缩。阿远一步跨过来,扣住他的手腕,却是柔声说:“师父莫怕。你为我们……吃了太多苦,我都知道。我……我没别的意思,让我帮帮你吧……”
阿远看着他蠕动吞吐着的穴口,手下
阮韶狼狈地倒在床上,扯过锦被遮住下身,低声喝道:“别过来了!出去!”
阮韶抬起汗湿的脸,苦笑:“他果真是要废了我……”
他独自在房中,解开衣带,手探入身下,面露痛苦之色。
阿远轻按着阮韶的腿根,捏住那根链条。链条细细地没入穴口,也看不出里面有什么。阿远不敢莽撞,只好动作轻慢地往外面扯。只见随着拉扯,那红肿的穴口由里向外鼓出一团。阿远的心一阵狂跳,再往外扯了一下。穴口张开,竟吐出一截儿臂粗的银棍。
门外没了声音。阮韶扶着床站着,褪了裤子,手在腿间弄着。他身子酸软,一时弄重了,顿时难受得哼了一声。
阿远稳着气息,动手去取那银器,不料才动了一下,阮韶的身子就抽搐起来,脸埋在臂弯里,难耐的呻吟传了出来。
阿远当初在外流浪的时候,就是一名扒手,开锁是门生存的本事。他动作轻柔地将阮韶翻过来侧躺着,托着他肿胀的分身,细致地看了看那个锁扣。然后他给阮韶盖上薄被,转身出去。
阿远此刻又恢复了温顺,仿佛刚才的凌厉只是错觉。阮韶身上难受,心也跟着一软。阿远敏锐察觉,不等阮韶点头,就一把掀开了被子。阮韶抽了口气,身子就已经被翻过来伏在了床褥中,衣裳被撩起,露出了下体。
“出……出去!”
“师父可在?”门外忽然传来阿远的声音,“师父,我有事想和你说。”
他腿间早已被弄得一塌糊涂,却还戴着一个奇怪的器物。那银器的一端精巧地束着分身和囊袋,下面一条筷子粗细的银链子连向后穴,深深陷入其中。分身不得发泄,已经涨成乌紫,徒劳地抽动,却连着那器物在后穴里搅动。后穴则糜肿不堪,却还被搅得有透明稠液缓缓流出,将那条银链润得格外雪亮。
阿远急切道:“师父当年说了不会不要我的。师父去哪里,我就去哪,我要跟着师父走。”
阮韶强忍着,说:“我知道你要说什么。”
阮韶苦笑,“你有大好前途,何必跟着我历险?你回去吧。”
阮韶在被中难耐地喘息。广安给他下了药,却偏偏不让他发泄,他这样已经熬了大半天,快支撑不住了。
片刻后,阿远又敏捷地回到屋里,手里多了一盒女子的缝衣针。他挑了一根合适的长针,在地砖上摁弯了一端,然后小心地扶着阮韶的分身,把针伸进锁眼里,挑拨起来。
阿远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半大的少年,如今他已十九,生得高挑健壮,肩背宽阔,已是一个可以支撑一片天地的男人。只是平日在阮韶面前,温顺乖巧,如同忠犬。此刻他一改顺从,锋芒毕露,盯着阮韶的眼神犹如鹰隼,充满赤裸裸地占有之欲。
阮韶喘息了片刻,才说:“前面……有锁,钥匙丢了……”广安给他戴上这个,当着他的面把钥匙丢进了湖水中。
阮韶浑身被情欲蒸得滚烫,只觉得托着分身的手凉得让他好舒服,哼声里鼻音逐渐浓重,婉转撩人。阿远听得手一抖,差点把针撅断在锁里。他深呼吸,更不敢去看阮韶的脸,专注手上的活。这样弄了半柱香的时间,只听喀地一声轻响,扣着分身根部的银环终于打开了。
“师父,再忍忍,我这就把它取出来。”
两人都长长出了一口气。阿远小心翼翼地把那被勒得乌紫的分身从银扣里解了出来,不料阮韶忽然咬着被褥,身子猛地抽了抽。原来是连着后穴中的东西也动了。
那银器束着前方,分身脱不出来,后穴的东西便也取不出。前后卡着,不论动哪一方,都要把人折腾得死去活来。阿远对淫具也不过一知半解,哪里见过这东西,顿时束手无策。可阮韶分身再不解脱,怕是要不行了。
阮韶嗯嗯吟叫了两声,“快……”
阿远胸中怒火中烧,只恨不能把广安碎尸万段。他一咬牙,对阮韶道:“师父忍住。我想想办法。”
他话音被截取了尾巴,眼睛直愣愣地盯着阮韶。阮韶脸霎时通红,慌张想躲,却不小心跌坐在床上。臀间那处挨着床板,他身体猛地一震,嘴里溢出似愉悦又似痛苦的呻吟。
送走了管事,阮韶把戏班里的孩子们都叫来,一人发了十两银子,说已帮他们脱了贱籍,是留是走,由他们自己做主。这些孩子都很是敬爱阮韶,顿时哭作一团,十分不舍。阮韶却是精疲力尽,支撑着瘦弱的身子回了房。
门突然被打开,阿远奔了进来,“师父,你果真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