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梅少陵是在一间陌生的屋子里醒来的。
床宽大而柔软舒适,房间装修得利落简洁,没有什么花哨的摆设,却并不显得单调。他赤裸的身体被包裹在柔软的被子里,腰肢酸软,下身那私密的部位还散发着阵阵酸楚疼痛,昭示着昨夜性爱的疯狂程度。
简直不敢想象那个人会是自己。如此放荡地rou体横陈,双腿大张着承受着男人的Cao弄,在快感中发出欲求不满的yIn叫,前方射到射不出不说,身体里还紧咬着男人的粗硬性器,引发出“夏娃”才会有的内Yin高chao。
那一种濒死一般的高chao,是他活了二十八年而从未体会过的。真的如三哥说的那样,让人感觉死了一遍又一遍,直至承受不住,昏迷过去。
尽管很想在床上多躺一下,缓解身体的不适,可是军人严谨的作息让梅少陵没法在醒了后还赖在床上。他小心翼翼地下了手,走去浴室里,洗了一个澡,然后穿上了放在床头的干净衣服。
衣服十分合身,甚至是自己最常穿的品牌。
换好衣服,他才推开卧室的门,走下了楼梯。
端木诚正坐在餐桌上,端着一杯咖啡,从光子板上阅读着今日的新闻。看到梅少陵下来,他放下手里的东西迎了过去。
“起来了?身体还好吗?”
直白的问话让梅少陵脸又有点发烫。昨夜的一切都迷乱而疯狂,简直像一个春梦。而此刻站在明亮宽敞的餐厅里,清楚地望着眼前男人温柔的关切。他才开始为昨夜的yIn荡举动而羞耻不安。
“饿不?坐下来吃点东西吧。”端木诚拉着情人坐下。看到梅少陵入座时微微皱眉,他给他倒了一杯咖啡,说:“我昨天给你上了药,等会儿再上一次,明天应该就会好了。”
梅少陵红着脸喝咖啡,然后抓过三明治塞进自己的嘴里。
端木诚帮他切着培根,说:“你的父亲们,梅所长他,平时什么时候有空?我觉得我应该上门拜会一下。我的恩父和父亲们也很想见你。”
这……进度也太快了吧?这就要见家长确定婚事了?端木家果真门风如此保守?比起来梅家作风可宽松多了。三哥当初可是生了两个孩子后,才和他第一个伴侣结的婚呢。
“不用担心。”端木诚看出他的迟疑,说,“只是互相认识一下,并不需要定下婚事。我说过,会给你适应的时间的。放心,我的父亲们都是非常温和好相处的人。我的生父和恩父都和你认识的,他们都很喜欢你。”
这一番话让梅少陵安心了许多。他斟酌了一下,说:“我的恩父有两位伴侣,我们兄弟六个都是他和两个爸爸生的,我排行老六。恩父是个工作狂,平时不大管我们。阿野爸爸平时负责我们的衣食住行,阿焓爸爸则负责监督我们的学习。阿焓爸爸是我的生父。三个父亲都很欣赏你,哥哥们也一样。”
端木诚微微笑了一下,“我家里成员比较多。我的恩父姓斯图加特,是史蒂文森亲王,他有五个伴侣,生育了十二个孩子,不过其中六个孩子的父亲都不是他的伴侣。我是家中长子,昨天你见到的是我的五弟,今年十六岁,因为是孩子中唯一一个‘夏娃’,所以被娇惯了些。我最小的弟弟才三岁,和我最大的侄儿一样大。”
亲王殿下还真能生呢。梅少陵在心里大不敬地嘀咕了一句。不过帝国内身体好又喜欢孩子的“夏娃”们一向都热衷于生育,最近的例子就是他那彪悍的三哥。他还知道社会中下层人们中,有的夏娃就是靠生育为生。
“这个周末是我五弟的十六岁生日,你能以我的恋人的身份参加吗?”端木诚问。
男人温和地询问,英俊的面孔是那么温柔。而且他说到了“恋人”一词。梅少陵又觉得自己的身体在发热发软,完全说不出拒绝的话。他甚至说不出话来,只能脉脉地凝视着男人。他自己自己此刻肯定又是一副发情的模样,可是也完全没办法控制住言行。
端木诚的笑意果真加深了。他绕过餐桌走过来,伸手一捞,梅少陵就跌进了他的怀里。情动的他这下完全使不出力气,一双shi润的眼睛可怜地望着男人。
端木诚的大手在情人酥软的身子上抚摸着,感受着肌rou的颤抖。怀里人的喘息立刻加重了。
“怎么这么敏感?因为适配度特别高的原因吗?”他舔了一下梅少陵的耳朵。青年立刻呜咽了一声,瘫软在他怀里。
“别……我还有点不舒服……”
“我知道。”端木诚把他打横抱起,朝楼上走去,“我不弄你,只是帮你上个药。”
说是上药,可是对梅少陵来说,这完全不亚于一次性爱。男人的手指站着清凉腻滑的药膏在身后xue口里穿插抽动,还深入进去,插进了内Yin里,把药膏涂抹在rou壁上。ru状的药膏和身体里分泌出来的ye体混合在一起,再度将xue口弄得shi得一塌糊涂,随着手指的搅动而发出令人脸红的叽咕水声。
这样就算了,偏偏男人还低沉地笑着,调侃道:“少陵,你这里把我的手指吃得要紧,好像我昨天没有喂饱你一样。你看,我这样一插进去,你里面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