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靖伸手,抵住他胸膛推搡:“不是还要赶路吗?快走吧。”
“不急。”顾行之一笑,勾了长指入进花道中摸索了一番,凤眉冷然,“既是刚尿过,这里怎会这么干。”
楚靖蹩眉,伸了手抱住他低声:“行之,你说的对,他既对我无情另觅新欢,我又何必对他有意,以往是我少不更事,天隗,我会帮你找到。”
见他眯眸盯着她,并未应声,楚靖动了动唇角,还想再说些辞藻,却见他再度伸手探向身下。
“还没来得及出恭吧?现在尿吧,快些。”顾行之催促出声,xue道中长指压上腔壁处软rou,研磨揉搓。
昨夜他进去时,便察觉这xue道中凸rou,行事时刻意顶弄了此处,磨得她连连泄身。
“行之……”
“尿出来,不然我Cao到你尿。”
他笑得淡然又温和,然她却觉一阵冰冷,花xue中指尖抽动时,深口一松,黄泽淅淅沥沥溢出。
顾行之抽出手指,摸了帕子擦拭干净,又捂上xue口抹了一把,楚靖以为他要起身时,却见他只是撑了身子,而后便褪下长裤,滚烫硬杵抵上xue口一瞬间,shi润rou壁被挤开,玉根长驱直入,直达深渊。
入她时,他从不啰嗦,坚硬长jing往往一记捣开宫门,戳进窄口,蓬勃jing头将小胞宫填满,而后便开始死命研磨,或慢或快戳挤窄口,动作不大,却将身下女人入得死去活来。
磨宫,是他的拿手妙活儿,从远处看,只道这玉面公子压着个女人温柔行事,内里却是强硬又肆虐,磨穿小窄口,再拿自己本钱颇足长根凿进深腔,看她苍白了面色,看她隐忍着低泣,又低头噙住她双唇,堵住声音。
——————————————
虽然没到20,但石哥还是发了???
第九十章 勾人
桑鹫耳力过人,听那草丛处窸窣声便知那玉面男人又发了兽性,暗道只怕一时半会儿完不了事儿。
本他昨夜也未睡安稳,索性手一挥,令侍卫们原地歇息片刻,而后打开木盅逗弄起蛊虫来,他觉得看虫子交姌都比看那两人行欢有趣,起码他这些虫子能给他繁衍出一堆小虫子来。
“行之,行之……轻些……”
“你这样勾着我,是要让我用力一点才好。”顾行之喘息一声,将腰身上两条纤腿放下,“你这心口不一、谎话连篇的女人,勾着我,还要让我轻一些,当真是顽皮。 ”
他低笑一声,挺了劲腰边抽动边盯着她道:“不用夹我腰,把腿打开就行,xue儿放松一些,我要入你深处。”
昨晚一夜颠鸾倒凤,而今身下这花道仍是紧致如初,只是宫口松了些,昨夜这窄口被他彻底凿开,到现在都还没合上,宫底又软又chao,伺候得他连连低yin。
顾行之低头,望着她chao红脸颊,哑然低叹:“美,真美,人比娇花,xue若嫩芽,你怎么这么勾人。”
他还想再与她调情一番,但当下时机不对,野地行欢,几多荒唐,虽他并不惧这晴天白昼,但说到底此番行径还是不合圣贤之道,顾行之喟叹,用力顶入xue内,他可真是个知书达礼的禽兽。
射尽之后他也并未起身,缓缓摸出怀中红绳在她眼前晃了晃:“我在你蹲过的草丛里捡到了这个,多大了,还丢三落四。”
楚靖猛然一颤,却又骤然凌厉了双眸,身下指尖内力凝聚,朝他丹田戳去。
顾行之叹息,攥住腰间纤指,将红绳系上手腕,垂眸盯着她苍白面容低声:“我的冥阳经法早已入了天境,可以随时随地入你,干你,你内力所剩不多了吧,勾着我入你欲要破我功法,而今可是功亏一篑?”
他说得笑了声,握着她纤细手臂晃了晃:“将这绳子丢在地上,是想给谁留行迹呢?你觉得他还会来救你?一副身子伺候两个男人,也就本世子不计前嫌,心胸大度接受你,换作任何一个男人,可都要厌弃你这不守妇道女人……”
“顾行之!”楚靖抖了身子嘶吼出声,“你不是个男人!”
顾行之悠然一笑,抵住她鼻尖朝xue道里挺了一记:“我是不是男人,你最清楚不过,你看,又硬了。”
“顾行之!”
“嘘,叫行之。”捏了把她鼻尖儿,顾行之不疾不徐起身,“你若想让人来看你身子,就骂得大声一些。”
楚靖猛然起身朝他面上抓去,却是扑了个空,被他拿扇面挡过。
“你看你,能力不济,脾气倒还挺大,与我欢好时一口一句行之,行之的叫,穿上衣服就这六亲不认,张牙舞爪想毁我容。”顾行之合上扇子,凤眸染了薄怒笑嗔她。
但那嘴边笑意明明是不屑与鄙夷,却非要说这假情蜜语,楚靖盯着他,呕出一口鲜血倒在地上,她手段用尽,已是穷途末路,在他面前,她就像只困兽,逗弄她、戏谑她,是轻而易举之事。
顾行之连连摇头,不屑嗤声:“让我怎么说你好呢?”
一番咂舌,他将折扇别在腰间,低身抱起㈥㈢㈤㈣㈧零㈨㈣零她朝马车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