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一个月来,华阳除了被迫无奈,总是避开与他见面,可临别送行于公于私都避不开,华阳已经随銮驾在灵秀宫停驻了几日,此时竟有种终于快结束了的感慨。行宫比皇宫小得多,近日却挤进了大半个朝廷的人,一时间纷杂熙攘,热闹非凡。华阳跟着闹了几天,渐觉无聊,便携了几个身边人轻装到龙恩寺小居,借着探望皇后和参禅的名义取些清静。
清静注定与她无缘,这天迎来一个稀客石辟邪,带来一个让她透心凉的消息。
“你说的是真的?!”华阳惊得差点从座位上站起来。
石辟邪不是个爱绕弯子的人,用他一贯嘶哑的声音道:“确实无疑。若邓使君执意走水道,官船一过历阳,内卫会用布满炸药的小船替换副舰靠近主舰,同时在岸上放箭点火,冬季北风强劲,一旦起火瞬间爆炸,船上人绝无生还可能。”
第二十二章 惊弓(下)
华阳已经信了大半,心中震怒不已,再开口声音冷然:“我并非不信大统领,只是仍有些疑问,愿大统领能与我解答。你既有心相助,为何不去知会维允,而是来找本宫?”
“邓使君爱惜羽毛,不屑与我等邪佞小人为伍,臣的话他如何会信。说实话,这建康城里也只有公主的话,是他能听得进的。”石辟邪抽了抽嘴角,华阳权当那是个微笑。
“只要不乘船,就能安全吗?”
石辟邪摇了摇头:“今时今日,陛下对内卫也不再尽信,臣确实只得了这一处命令。不过臣以为,邓使君麾下皆是身经百战的军中好手,在有防备的情况下不见得会落下风。何况,陛下总还要顾及些脸面。”
华阳点头,石辟邪的态度可以算得上坦诚,只是她仍然不解:“大统领既然无意在维允面前领功,为何要管这遭闲事?”
石辟邪皱了皱眉,不以为然地说:“陛下行事冲动,不计后果。臣一个小小的内卫统领,依附皇权而生,略享了几天富贵,如果失了江山,国将不国,臣等又何来一日安宁?”
华阳诧异,脱口而出一句:“大统领倒真是忧国忧民的忠臣。”
石辟邪但笑不语。
华阳知道自己没本事探出他不想说的话,只是千恩万谢将人送到了院门口。被冷风一激,忽而顿悟,心下了然他必是得了身后之人授意。
只是,太子才四岁,一贯体弱多病,离那个大位还远得很,这样早早站队是这位石大统领的作风吗?
不管他,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救维允才是她的要事。
这边华阳长公主的仪驾急匆匆回了灵秀宫,龙恩寺里石辟邪却去而复返,在寺外布下重重后他整了整衣袍,悄无声息地闪进一处僻静的院落。
何皇后正翘首以待,见他进来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彩,却反而向后靠了靠,安然等他见礼。
石辟邪心中只觉好笑,却仍然规规矩矩地下跪行礼,这位皇后最在意她的国母之仪,他也乐得让她宽心。
“事情都办妥了?”声音暴露了她的急切。
石辟邪皱眉:“臣何时让娘娘失望过?”
何皇后终于吐了一口气,轻巧地走到石辟邪身边,拉他起身,却见他那张沉郁Yin鸷的脸上挂着一丝嘲弄的笑。
何皇后故作嗔怪地推了他一把:“有什么好笑的?”
石辟邪顺势握住她的小手,将人拉倒怀里:“天子要杀忠臣,红杏出墙的皇后和声名狼藉的酷吏反倒要救他,这还不好笑吗?”
何皇后在他怀里笑得花枝乱颤:“那华阳又怎么算,红粉英雄么?”
何皇后自从委身于他,总爱疑心遍地裙下之臣的华阳公主也会用同样的法子收买他,时不时要言语刺探一番,石辟邪深感无奈,敷衍道:“一个到处留情的荡妇而已,看来是臣让皇后闲过头了,闲话恁多。”说着将何皇后打横抱了起来,直奔卧榻而去。
虽是寒冬时节,他的手却热得发烫,从她繁复的衣衫中探进去,将那丰满滑腻的ru房握在手中摩擦揉捏,何皇后忍不住发出一声嘤咛,娇小丰腴的身体微微颤抖,如同一只肥腻待宰的小鸽子。
石辟邪飞速脱掉自己的衣服,跨身骑到她上面,嘴唇和手指熟练地挑拨肿胀的ru珠,刺激得那两处更加挺立。
另一只手则掐着她肥嫩的大腿反复搓揉,他实在爱极了这小女人一丝不挂的样子,像朵盛开到几欲垂落的牡丹,无所凭依,任君采撷。
何皇后丰润饱满的红唇寻到他的下巴,一路亲上来,香舌探进他口中,不停纠缠吸吮,涎水顺着嘴角流出,分不清是他的还是她的。
下身早已空虚难耐,她扭动着腰肢,牝户迎头触上他的rou棒,两人同时发出渴望的呻yin。
太过相熟的身体,石辟邪知道还不够,食指和中指探进她那chaoshi甬道,食指却在那微微翘立的小芽儿上轻轻敲击,直惹得她弓成一只虾子,口中发出呜咽之声,xue道内yIn水狂涌不休。
何皇后被熊熊欲火烧灼得遍身通红,抱着石辟邪的身躯疯狂催促:“快来啊,本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