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素尘看着眼前的食盒,许久无言。
姜其琰已经宿在通房那两夜,她做了他爱吃的菜去讨好他,却全数被退回。
雪梅在一旁安慰,姐姐,三少爷年纪尚小跟你闹脾气呢,说不定一会就来了。
谁年纪尚小了?正说着,姜其琰就进了房。
雪梅吓得咋舌,不敢说话。
姜其琰瞥了她一眼,吩咐,下去吧,没你的事。
雪梅如获大赦,连忙退出去还掩上了门。
江素尘笑着看他,明明两日未见,却像如隔三秋。
江姐姐,吃不得辣便不要做这样的菜了,一点也不好吃。姜其琰拿筷子扒拉着食盒里已经冷透的辣炒金钱肚,油脂已经因天冷而结成了一大块。你若是不想做我的妾,大可让我休了你。
江素尘一愣,蓦然失去了笑,整个人宛如被雷击倒一般,摇摇欲坠。
他看着她那副受伤的神色,心惴惴地疼,然而他还是不依不饶地走过去,在离她还有一拳的距离时便停住了脚步,两人贴得极近,身体却没有任何的接触。
姜其琰低头俯视着她,呼出的热气扑打在她的脸上,甚至能看到少年脸上细细的毛孔以及鬓角的一点淡色的绒毛。
她不由得心底发颤,即使是这样的距离,她仍然觉得此刻的她,离他是触不可及的远。
江素尘焦急地伸手攥住了他的衣袖,几乎带着颤音想要证明自己一般说道:我没有不愿意!
姜其琰垂眸看着那只白皙的手,这只手和他的二哥十指相扣过,甚至也有可能和大哥也
他脸色明灭,伸手拉住那只手,然后执着而缓慢地一指一指地挤开她的指缝,最后两人十指交缠。他用了力气,谈不上温柔。
江姐姐,你对我和兄长们,都是这样吗?是不是我们之间哪一个你都可以?还是说唯独是我对你而言,是不可以的那一个?
姜其琰不敢将心底话都问出来,只怕得到让他更为绝望的回答。
江素尘被他说得无地自容,忍不住审视起自己与姜家兄弟之间的关系。她原来只是Yin差阳错才成了共妾,为了姜其珩,她认了一切。
只是现在,姜其瑥和姜其琰对她而言,算什么呢?她只是想象了一下他们日后娶妻生子的样子,她就觉得像整个人被丢到深渊里,胸口闷得无法呼吸。
她捂着胸口,所以自己是个见异思迁水性杨花的女人吗?
姜其琰看她老半天不说话,以为她默认了。他冷笑一声,背过身给她倒了一杯茶,衣袖里藏着虹映那拿来的药 ,整包白色的粉末倒入茶杯里,一下子便和褐色的茶水融为一体。
江姐姐,喝杯茶吧。
江素尘还沉浸在自责中,没有怀疑便接过茶喝下。
等她晕乎乎地被抱上了床榻,她才察觉到不对。
明明还没有发生什么,身体却绵软无力,下身的花xue还隐隐作痒。
外衫已经被解开脱到一旁,饱满圆润的胸ru被肚兜包裹着,下身的亵裤已经被yIn水打shi,透明的水渍明显印在跨间。
姜其琰看着她泛红的身子,明明只是裸露着手臂,却已经让他下身硬如磐石,恨不得将压抑多日的rou棒狠狠地顶进她身体的最深处,捣得她花心泥泞,再也不敢想着其他人。
江素尘下身的小xue翕动着吐出潺潺的春水,腿心发麻,她无意识地扭着腰紧紧地攀着姜其琰的背脊。手心在背上胡乱地游弋,拂过那些凹凸不平的疤痕。
夫君你我好奇怪江素尘红唇微启,吐出颠倒凌乱的话语,眼里弥漫着水汽。她怎么也想不到姜其琰给她下了药,只悲哀自己为何突然如此孟浪?
她呼吸紊乱,几乎要落下泪来,而得不到慰藉的私处也瘙痒难耐,堆积的热让她紧紧贴着他,却不知道下一步要如何是好。
姜其琰扯开她shi透的亵裤,花缝间的小孔翕动着,早已糊上了一片晶莹的清ye。
他也不再怜惜,挺着粗大的欲望就顶了进去。
空虚了许久的媚rou立马缠上来,贪婪地吮吸着那孽根,江素尘感觉孽根上凸起狰狞的青筋都能在脑海里描绘出来。
她像被抛在云端,无意识地扭腰摇tun,将自己往他胯下撞去。
不多时两人交合处就一片泥泞,房里只余rou体拍打的声音以及她低低的yin哦。
姜其琰今天格外安静,闷不做声只是埋头插弄,她被他压在床上,两条白皙的腿被折到胸前。
她恍惚地去看他,只能看清他强硬冷肃的下颚,伏在她身上的人,像没有一丝感情地Cao弄她。
江素尘心凉地发觉,两人这场性爱,恐怕连勾栏院里的恩客和ji姐儿都不如。
她淌着泪,讷讷地开口,夫君你亲我一下吧
姜其琰一愣,毫不留情地更加用力地征伐她,并不施舍她一个安抚的吻。
而后的时间,江素尘也跟他较劲,咬着唇不肯泻出一丝呻yin,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