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京城还有几日路程,前头已经好几日是扎营休息。这会到了个大城镇,姜其珩决定让大家歇在客栈里。毕竟带着姜老太太,不好太过折腾。
因为是临时起意,客栈里余下的客房也不多了。
顶着姜其瑥和姜其琰灼灼的视线,江素尘站在一边朝姜其珩投去了求救的目光。
姜其珩便沉声说道:江姨娘宿在我房里。
大少爷发话了,他们也不能说什么,江素尘松了一口气,连忙朝姜其珩身后跟去,不顾身后两道哀怨的目光。
进了房,姜其珩卸了身上的大耄,随即又将窗关上,将寒气都隔绝在窗外。
江素尘和他独处一室,才忽而局促起来,算起来她和他也有小半年没有同房了。先是他去了京城,后来又是她流产休养。
门被敲响,她连忙去开了门,竹曲提着一桶热水进来,放到了床边又弯腰退了出去,待到门边又朝江素尘说道:还请江姨娘给大少爷洗脚了。
江素尘喏喏地应了,边看着他关上了门,屋子又剩一室静谧。
过来吧。他沉声说着。
江素尘便走了过去,正想蹲下给他洗脚,他却按着她的肩将她按到床沿上坐下。她还未反应过来,便看到姜其珩单膝跪下,一手抓住了她的靴子,分明就是要给她洗脚的架势!
江素尘忙要缩回脚,一手还推着他的肩,大少爷,是妾身给你洗!
姜其珩抬眼看了她一下,不怒自威,她向来对他没什么抵抗力,只消这一眼,便乖乖妥协了。
大掌除去了她的鞋袜,玉石般的小脚便露了出来,他大掌轻而易举便揽着两只脚入了木桶。
热水浸着每一个毛孔,劳累了好几日终于得到了舒缓,江素尘舒服地谓叹了一声。
姜其珩一丝不苟地清洗起她的脚缝来,圆润的指甲像贝壳一般,小脚很快就被热水烫得泛红。
烫不烫?
不烫。
我捏的你痛吗?
不痛,大少爷。
姜其珩垂着头跪在地上给她洗脚,她看不清他的表情,也不知道他怎么会问这么多。
她的脚,还是那样绵软娇小,跟小孩子似的,摸着就像她还是崴脚时那个小姑娘一般。
他还记得,路上只是顺手之劳送了崴脚的她回叶府罢了,可是手掌摸了她的脚,那感觉就一直无法消散。那夜他甚至做了一个荒诞的yIn梦,梦中惊醒,只有亵裤的一片凉凉的黏腻提醒他发生了什么。若是回到当初,他早点纳素尘为妾室便好了。只是离府几个月,回来家里早已天翻地覆,两个弟弟为她闹得不可开交,本就算不上亲密的兄弟,反而像仇人一般。
若我早点纳了你就好了。他想着,那就不至于兄弟阋墙。
至于他到底是为了兄弟,还是为了私心有这种想法,可能只有他知道吧。
大少爷大少爷?江素尘的脚已被他翻来覆去揉搓了好几遍,他却还是专心致志地洗着。搞得江素尘忍不住想,该不会是她的脚真的很脏吧?
姜其珩回过神来,双手还按着她的玉足,那脚趾细白粉嫩,纤细却不干瘦。他魔怔了一般,想起上一次去京城的路途。
路上遇了一次山贼,是过路的走镖的人救下了他一行人,随后便结伴同去京城。
走镖的汉子走南闯北,嘴里荤素不忌的,一到晚上就喜欢聊女人。
有个大汉就喜欢女子的脚,他豪放地说了好几次他和勾栏院的姐儿们用脚怎么玩。旁人都笑他脏,他围着篝火灌了一大口酒,醉醺醺笑骂:女人的脚,怎么能说脏!那销魂的,你们试过才知道!
姜其珩出神地回忆着,当时他只当是故事听,谁知现在跃跃欲试,身下那孽根也积攒已久,早已抬头。
江素尘看他出神了许久,双手抓着她的脚也不知道想什么。
大少爷我的脚是太脏了吗?她羞愧地问了一句。
姜其珩终于回过神来,竟将她的脚抓起来,对着脚背便亲了一大口。
不脏,雪儿干净的很。他声音低哑。
江素尘看着他更出格地抓着她的脚舔舐起了拇指,滑腻温热的舌苔擦过脚尖,她吓得一个激灵,连忙拦他,大少爷!不能这样!太脏了!
姜其珩抬眼看她,雪儿不喜欢这样,那我们换个方式好了。
他就着跪地的方式,掀开了下身的衣袍,便急不可耐地将她的脚放到那个被顶起的部位上摩擦。
隔着亵裤她都能感受到他的粗硬,那物撑得胯下涨起鼓鼓的一大包。
姜其珩脸上神色平静,只是双眸里是压得狠的欲望,他拉着她的脚来回的摩擦,却是隔靴搔痒,不够过瘾。
江素尘只觉得脚下那欲根的热意隔着亵裤都传到她脚心上了,好似要顶破这亵裤一般。
她害怕地喊了句,大少爷!
姜其珩胡乱扯开系带,三两下拉下那亵裤,粗大的rou棒便从束缚中弹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