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住了不许咽(小巷里跪着吃鸡巴、耳光扇肿)
两个人慢慢走着,享受着夏日凉爽的晚风,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转过闹市区,是一条小巷子,路灯昏暗。姚真平时一个人走的时候总有点害怕,但这次和唐简一起,全然不觉得害怕。
走到巷子中部,唐简突然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我们今天是不是忘了什么?”
“啊?忘了什么?”姚真赶紧翻找自己的手机钱包,看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落在了咖啡馆里。
唐简摸索着隔着姚真的牛仔裤将那支笔向菊xue里更深地捅了捅:“我说过,如果你嘴里叼的笔掉了,今天就要让我发泄在你嘴里,记得吗?”
姚真虽然已经了解了唐简一言不发就开车的风格,但还是觉得晚上两个人之间培养起来的良好气氛瞬间荡然无存。
“我记得的,但是我们先欠着等下一次我再帮你释放好不好啊,我今天真的很累很疼。”姚真感受着屁股上的疼痛,大着胆子撒娇。
“你是嘴疼吗?还是膝盖疼?”唐简仍然是一副温柔绅士的样子。
“我……膝盖比较痛,跪了一个下午了……”姚真有一点点心虚。
唐简低头查看了下姚真的膝盖,只有在地毯磨擦出的微红,并没有其它不妥。唐简一言不发一脚踢上了姚真的膝盖窝,姚真没有防备,双膝重重地叩在了石板路上。膝盖处断裂般的疼痛生生把姚真逼出了泪花。
唐简捏起姚真的下巴,来回打量着她的表情,轻轻舔掉了她眼角的泪珠:“我的真真越来越爱哭了呢。不过我就喜欢你这个样子。以后你可以经常哭一哭,看看我会不会同情你。”
姚真心想,如果我膝盖骨碎了你会同情我吗?
唐简一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掏出已经有些微微胀大的Yinjing,收起脸上的温柔神色,简单地命令道:“舔!”
姚真没有再迟疑,凑上脸去用手套弄着Yinjing外的褶皱,伸出柔软的舌头,小心翼翼地不让牙齿磕到唐简的Yinjing。
上次给唐简口交完以后,姚真又回去认真学习了一下口交的小技巧。她努力地把唐简的鸡巴想象成一个需要捧在手心里小心呵护的易碎品,一定要温柔妥帖地套弄才能让它感觉温暖舒服。姚真尽量让自己的嘴唇和舌头放松,让它们变得更加柔软,然后细心地包裹住唐简的鸡巴。
但是下身传来的疼痛让她分心,不断地提醒着她眼前的这个样貌狰狞的大鸡巴是让她疼让她痛的罪魁祸首。她甚至分不清膝盖,tun瓣和肛门到底哪儿更疼。她想报复,想去咬一口那个罪魁祸首。
一旦分心,口中的套弄就明显慢了下来。正爽着的唐简察觉到了她的走神,唐简反手一个耳光扇了过去:“没用的东西,连个鸡巴都不会吃!”
姚真被打得口腔里一紧,唐简的鸡巴在她口中软rou的挤压下愈发地硬挺。尝到甜头的唐简一边主动将鸡巴在姚真的口中进出,一边左右开弓地抽姚真耳光。姚真口腔里不断收缩的软rou吸得唐简连连抽气。
“sao逼玩意儿,非要老子把你狗嘴抽烂才会吃鸡巴是不是?”
姚真被折磨得苦不堪言。她的嘴被唐简硕大的鸡巴撑到了极限,大rou棒不断地进出摩擦,挤压着她肺部的空气,呛得她想要咳嗽却咳不出来。她的下巴被唐简rou棒旁的卵袋打得啪啪作响,脸上还在被劈头盖脸地抽耳光。更不要说膝盖下已经被石板路上的小石子摩擦出血。
唐简看着姚真在自己胯下被凌虐得生不如死,越发兴奋起来。一次次更深地把坚硬的rou棒对着姚真的喉咙捅了进去。姚真想呕也呕不出来,只能被迫放松嗓子眼,让唐简的rou棒能够更深更舒服地捅进去。嘴巴的酸胀和嗓子眼处不断被戳弄的刺痛相比于窒息的痛苦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了。求生的本能让姚真口腔里的软rou不断地活动着想要将唐简的鸡巴推拒出去,然而只能换来一次次更深的套弄,一次次变本加厉的报复。
姚真第一次感到有点绝望。她不知道唐简什么时候才能停下来放过她。只要唐简乐意,她就只能跪在这儿任唐简使用。她不能躲,也不能逃,只能卑微地用自己的rou体取悦唐简换取一点点怜惜。
不知过了多久,姚真的脸颊早已被扇得高高肿起,意识都有些模糊了。唐简终于要射了。他一把揪住姚真的头发,用姚真的喉咙死死地抵住自己的鸡巴。鸡巴在姚真的口腔内抽动着,一股的黏滑腥咸的ye体喷涌而出。
“给老子把Jingye含住了,不许咽!”唐简在灭顶的快感袭来的时候,哑着嗓子吩咐。
Jingye喷涌进嘴的那一刻,姚真一把推开唐简下意识地就要干呕,想起唐简的命令她赶紧用手死死地捂住嘴,不让Jingye被呕出来。唐简拽过狼狈不堪的她,随意地把带着残存Jingye的鸡巴在她脸上擦干净,就自顾自地整理起自己的衣服裤子来。
姚真仍然一动不动地瘫在地上,Jingye在她的口腔里滑动,残存的意识让她紧紧闭着口,不让Jingye溢出来,也不让自己吞进去。她能越来越清晰地体味到唐简Jingye的腥臊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