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回到家后,nainai还在卧室里睡觉。江亭怕他的大嗓门把nainai吵醒,拿了作业,顺走了半块西瓜,又风风火火地走了。
于灼进卧室套了件短袖,蹲在院子里把他的背心和毛巾洗干净,晾在绳子上。
大黄又去门口歇着去了。
他用压水机把水桶里的泥冲干净,再给压水机口接上皮管子,给院子里的菜地浇水,顺便特别照顾了一下从墙根长出来的一些黄色的野花。
他刚想Cao控水管,越过围墙给一直给他遮凉的大树一些甘露来解渴,就把刚跃上墙头的肥胖橘猫给浇了个正着。
“...”
于灼还是乖乖地回自己房间看书去了,果然还是学习适合他。
回屋后,于灼就扑在床上,一点也不想动了,果然学习也不适合他。这一不注意,就睡着了,直到nainai敲门叫他吃饭,他才悠悠醒来,坐在床沿发了一会呆,揉了揉双眼,有些发懵。
天还没有黑透,刚一进庭院,就看见nainai端着碗出门,又去参加她的“饭话会”去了,还怪准时,每天。
所谓“饭话会”不过是一群中老年妇女,劳动完一天后端着自己的晚饭在村里的老树下,几个人成堆地说着话,多是别人家的八卦。
“你去吗”
于灼一想到那群妇女,连忙摆手“不了,你早去早回,注意安全。饭趁热吃完”
nainai点了点头,表示明白,“吃完饭,把那几块西瓜吃了,不然明天就坏了”
“好哩”
大黄紧紧地跟在于灼腿边,又欢快地摇起尾巴。
“嘿,没想到你也很准时啊,不接着去睡觉了?”
大黄:“…”
于灼端着满满的一碗面条,坐在大门口的门槛上,面条上卧着一个荷包蛋,不知道nainai有没有给自己打一个。
他照旧给大黄拨去了半碗面条,还给了它半个鸡蛋黄。一人一狗吃各自的半碗面条,一直吃到天完全黑透。
于灼挠着腿上刚被蚊子叮的疙瘩,瞅了瞅外面确定nainai还没有回来,确定了她们今天的话题很吸引人。他转身拍了拍大黄的脑袋,“你去找找nainai,该回来了”
于灼转身把厨房门口的灯拉亮,昏暗的庭院瞬间有了光,也能看清脚下的路了。
他把碗刷了后,就进浴室洗澡去了。
关上门,是属于于灼的时间,这间昏暗的房间,也只有他一个人。
于灼对着镜子脱下了那条又肥又厚的长裤,这条裤子像装着薯片的包装袋一样,满满的兜住于灼的秘密,鼓鼓的保护着免受外界的撞伤和摩擦,也封闭着那条伤口。
于灼怀揣着秘密,无非就是那样,如同nainai做酱料时在缸口裹住的那块布一样,捂住它,任由它在那条长裤里,偷偷发酵。
于灼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它,那条伤口,从来都没有人帮他排解内心的苦闷,他对它一点不了解,但他知道他跟其他男生不一样,只是这一点就足以让他将它密不透风的藏起来。
他全身只穿着白色的内裤站在镜子前,冷漠的通过镜子观察者自己,嗯,一个在正常不过的男孩。
他把一只脚抬高踩在洗漱台,嗯,不正常了。
他不光没有蛋蛋,小鸡鸡下面还长了一道的伤口,不,它不能称为伤口了,它被自己玩大了,现在的它又长又大,露出红艳的xuerou,还会偷偷喷着水,就像成熟的石榴被炸开了皮,吐出鲜红饱满的果实。
于灼的内裤不知道什么时候shi了。
透明的白色内裤贴在伤口上,隐隐约约可以看见它的形状,最明显的还是两瓣rou唇的交界口处的小rou球,它又长又大,挺立着,把内裤顶出一个尖。它是最能给于灼带来享受的地方,他有很多种办法玩它,使自己快乐。
现在它又开始泛着热颤抖起来,于灼伸手掐了一把,xuerou里面酸软着收紧,又吐出一股水来。
他,是一个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