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灼不止一次的看过他的那伤口,如同一张丑陋的嘴,红肿肥厚的嘴唇,像害了热病一样嘶嘶地吐着红舌。
拨开那根如同rou虫一样的小鸡鸡,肥满无毛的大rou瓣粉得有些泛红,风sao地张开,像翅膀一样,藏不住地暴露在空气里,rou瓣掩盖下的紧密小缝却是粉嫩的,连绵不断地流淌着yIn水。
溢出的yInye顺着大腿根流下来,滑腻的,让人恶心的,如同一条小蛇,扭曲着,缠绕着,停在脚踝处。
昏黄的灯光下,于灼抱膝坐在花洒下面,温凉的水细细地打在他的脊背上,顺着他后背的纹理抚摸着,温柔得让他脑袋有些放空。
他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不同的呢
哦对了,是那个时候。小学某个冬天的时候,家里实在是太冷了,他又想洗澡了。江亭骑着自行车带他去了县上的公共浴池。
他还很兴奋,一打开门迎面而来的赤裸rou体,还让他有点不意思的赶快移开了眼。他弯腰去拿地上的拖鞋。是了,那个时候,他不小心抬头瞥见了,蛋蛋。
一个耷拉在腿间的深褐色囊袋里坠着的两颗蛋蛋,而自己根本就没有。他扔下拖鞋就夺门跑了。
之后发生了什么就不记得了,只是从那以后,他就换了一种方式生活,变得小心翼翼,敏感多想,不再跟同学勾肩搭背地玩,不再打篮球,他们因为他的古怪远离了自己,现在他只剩江亭一个好朋友了。
于灼有时候就在痛恨那个时候自己为什么要跟江亭去公共浴池,他宁愿做一个怀揣着秘密而不知道的傻子,也不愿意做一个小心翼翼时刻害怕被别人发现的明白人,太累了。
也许被别人发现这个秘密的时候,才是他真正解脱的时候,他可能会笑着向那个人介绍着这里。
一道红艳艳的伤口。
此后他就在浴室里的镜子前边见证了那个伤口的成长。
他看着它从一个小小的口子,rou瓣变大,rou球也从rou唇里探出头,像地闷着种子一样,终究还是发芽了。
一切的变化于灼都无法阻止,
他从一开始的害怕,到麻木,直到一年前他也发现了它的秘密,开始了苦中作乐。
那天他躺在床上无聊地调着电视频道,恰好停在一部都市情感电视剧,电视剧正放到男女主相互拥抱,热吻,脱着对方身上的衣服,男人把女人扔在在床上,自己也扑了上去。
当时留给他印象深刻的镜头画面是散落的衣服和剧烈晃动的床。
他从床上坐了起来,发着愣,他感受到自己的那处隐隐发热,内裤里有些chaoshi。
他的心跳加速了,跳下床,将门反锁好。
回到床上后,把手伸进裤裆里,摸了摸自己的伤口,它吐出了一种透明的ye体,微微发粘,就像自己的口水一样。
将裤子同内裤一起蹬掉,弯腰拨开自己的小鸡鸡,想看看自己的伤口怎么了,可是只能看到紧闭的rou瓣和微微颤抖的rou球,他伸手捏了捏,一阵酸软的感觉让他叫出了声,屁股下的床单上shi了。
所有陌生的东西都让他觉得害怕,伤口发脓了,他可能要死了。
当天晚上,他早早地爬上了床准备安然地在睡梦中死去。
闭上眼越想越难过,可他不敢哭出声,怕吵醒隔壁房间睡觉的nainai,窝着两个眼泡子,在被窝里照着手电筒歪歪扭扭地写着遗书。
致亲爱的nainai:
nainai,当您看到这份遗书的时候,我已经死了。不要难过,我死得一点也不痛苦,反而是您一直以来辛苦了,对不起!请把我跟爸爸妈妈葬在一起吧。我一直爱您!
补充:代我跟江亭说一声,他永远是我最好的朋友。
写完认真地折叠好,放在枕头旁边,十指交叉着入睡了。
第二天他是被nainai的鸡毛掸子抽醒的,很显然她看到了他的遗书,没收了并且批评了他一顿。
于灼却高兴极了,他没有死,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