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挟持城主府的佣人逼问,又怕打草惊蛇。几经周折方才打探到消息,原来翁大小姐被困建邺城,虽然没吃苦头,却是受了好大一番惊吓,回到纪南城大病一场卧床不起。
若是就这般一命呜呼也就罢了,岂料竟然查出有人投毒,顺藤摸瓜牵扯出她舅舅安家。安老太太也是厉害,壮士断臂赔偿本家一房十七条性命,保全纪南城安家全族。
此事却没有了解,不久就传出风声。说翁大小姐做戏,贼喊捉贼贼恩将仇报。纪南城本是翁、安两家携手共建,理应轮作城主之位。翁家姐弟无德无能,偏要霸占城主之位,于是设下毒计陷害安家。
“谣言四起,人心惶惶,就这时候有人夜闯城主府行刺翁大小姐。如今啊,她每天夜宿不同的地方,据说贴身侍卫都不会提前知晓。”秦孤桐接过茶杯,咕噜咕噜喝了一口,“虽说杀人市井中,可白天是不是太招摇了些?”
萧清浅见她眼带笑意,于是贴心的顺着问:“阿桐可有办法?”
秦孤桐环住她的肩膀,凑到她耳边说:“我还打听到一个消息,翁大小姐从建邺城带回一只猫儿,眼大头圆,立耳短宽,赤金皮毛,如今长得似只小豹子。”
“好饿?”
“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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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风口浪尖,实体书本该缓一缓,但今天画师给我看了“十年前版萧清浅”,真是心动。
初出江湖的萧清浅,霜华剑一般锋芒毕露。眼中蕴着剑光,比阿桐还锐气三分。
真好。
十年前如玉如剑,十年后如山如渊。
这个人,怎么都好。
晋江独家
纪南城主府日常所用活禽, 皆由城外庄子每天破晓送来。府中地方大,在后厨也养了些,以备主人们突然想尝个鲜。
负责后厨的王管事,往日这个时辰早在自己屋里喝小酒。今天却守在鸡笼旁边,毕恭毕敬的候着。
不多时, 小厮提灯从后门方向过来,身后正是王管事等候的倚云刀客廖刀。廖刀是翁大小姐新聘的客卿, 为人甚是骄横跋扈。
廖刀伸手一指:“这只。”
王管事谄笑:“廖大侠好眼光, 这只一看就Jing神,铜钱儿肯定喜欢。”
廖刀理也不理, 微微一扬下巴,小厮开笼抓了锦鸡, 用草绳绑住口爪翅膀塞进小木箱。王掌柜目送两人离开,抬手摸了一把汗珠。
小厮提灯笼在前, 到了后门将小木箱奉给廖刀。秦孤桐站在对街屋角,见廖刀抓起小木箱离开,抬步跟了上去。
暮色沉沉, 路上无人。
秦孤桐不知廖刀武功深浅,不敢跟的太近。岂料转了一个拐角,眼前巷中竟然空空无人。秦孤桐暗道不会跟丢, 连忙伸手扶刀举目观望,但见屋檐上一个人影正是廖刀。
秦孤桐本以为他已经发现自己, 可廖刀踩着屋瓦继续向前, 显然不曾察觉秦孤桐跟踪。
不知这廖刀为何放着好好的路不走, 突然纵身跃上屋顶。不过他在屋顶行走,朗月之下,数里之外可见。秦孤桐不紧不慢跟在他身后,心中暗暗发笑。
皆因这廖刀轻功太烂,踩得屋顶瓦片“呵嗒哗啦”乱响。屋里睡觉的人闻声惊醒,有当时闹耗子的,有以为进贼的,还有当鬼怪作祟的。
廖刀一路走过,身后鸡飞狗跳,人仰马翻好不热闹。
秦孤桐见他落入一方小院,紧接着传来人声兽叫,知道此间就是翁小姐今日夜宿之处。她借廖刀归来引走众人注意力想翻墙而入,却见屋脊上赫然坐着两人,手持劲弩一动不动。
秦孤桐当机立断,绕到小院旁边一户人家,纵身跃上屋顶小心趴好。她凝目细细打量对面小院,不由有些踟蹰。
小院不大,主屋靠后,左边两间厢房。进门左右两个刀客,院中四角站着守卫,两间房顶共计四名弓弩手。至于看不见的地方有没有人,秦孤桐也摸不准。
她心中琢磨:闹起来动静太大,若是被人认出来传出去,我是无所谓,可难免牵扯旁人。需得想个法子潜进主屋。
秦孤桐心中思量,突然瞧见这户人家养了一只狗。约么三四个月大,蜷着尾巴趴在院角柴堆上睡得正香。
秦孤桐抬手一撑瓦片,人如一片落叶从屋顶飘下,从柴堆上空掠过,翻了个身落在院中。她抬起左手,提着小狗后颈晃了晃。
小狗儿垂着四肢软软的爪子,睁着shi漉漉的黑眼睛,温软无害的看着秦孤桐。秦孤桐摸摸下巴,问:“你怎么不叫?”
“汪呜。”
静谧夜色中,忽地响起一声犬吠,nai声nai气,绵软无力,毫无威胁。
秦孤桐看着狗崽,狗崽也看着她,一人一犬相顾无言。
“唉。”秦孤桐叹了口气,清清嗓子。
“——汪汪汪!”
一声犬吠乍破静夜,片刻之后,应犬如云,狗叫沸腾。大小狗子仰头对月长啸,此起彼伏,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