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被灼热的手掌揉捏的触感却无比清晰,乳环在刻意的扯动下带着两粒乳头尖尖地凸起,又痛又痒,那作怪的手却还不肯放开,捏着两颗肉粒且搓且按,似以将它们弄得更为涨大为荣,玩得不亦乐乎。
齐绍随着这手掌的玩弄含混地发出无意识的呓语,那声音低沉沙哑,更助长了手掌主人的兴致,双手顺着他的胸膛往下抚弄,一路煽风点火,来到大敞着的腿间,捉住垂软的男根套弄。见那物逐渐勃起,又坏心地勾了勾囊袋上的金环,惹得齐绍难受地呻吟出声。
呼其图一手拢住齐绍硬热的阳物,那肉粉的物事笔直的一根,龟头顶端的马眼翕动,竟就这样淌出了水迹,他看在眼里,非但不觉厌恶,还觉得颇为可爱,身上更为燥热难耐,连初冬的寒冷都浑然不知了。
少年的指头探向男人股间,那处本属于他父王的密穴没有费他多少功夫便朝他张开了小嘴,紧密热烫的软肉含住他的指尖,一收一缩地夹着他,让他几乎无法把手抽出来。
这男人的身体果真淫荡,也不知父王是如何调弄出来的,想必是日日肏弄,才给肏熟了。
呼其图心中暗想,早晚也是要给他用的,他此时只是提前尝一尝味道。
如此想着,又暗含了些偷情小妈的背德快意,少年迫不及待地解开下袍,一手掏出里面早硬得不像话的硕大阳物撸动,另一手则从怀里摸出备好的脂膏,抠了一大块涂到男人臀缝间的穴眼里,三两下抹散了,伸进手指在肉穴中捅插开拓。
这脂膏里含有催情的春药,药性烈得很,齐绍的身体本就被调教得十分敏感,再被这药物一激,几根指头抽插了数十下,后穴里便有了湿意,嫩肉裹着少年的手指,触感销魂蚀骨。
齐绍感觉到有东西插入,在睡梦中软软地挣动,但那点挣扎一点水花都翻不起,肉穴仍是柔顺地迎合着入侵者。
迷药让他失了对身体的控制,连带着对声音的控制也没了,只本能地随着呼其图的亵玩发出断断续续的低喘与近乎甜腻的呻吟,连岱钦都没能听过的,此时全便宜了呼其图。
呼其图又在那肉穴间抠挖一阵,觉得已足够湿滑松软,舔了舔下唇,握着阳具抵了上去。
梭形的性器头部要略小些,进去得顺畅,被肉壁紧紧吸裹着,顿时爽得飘飘欲仙,他继续用力朝里顶送,然而到了中间,忽而又艰难起来。
齐绍闷哼一声,身子又抽了抽,似是想逃,可呼其图那物前头都已经进去了,钉住了位置便不易滑脱,他握着齐绍的腰,沉身再了使些力气,还是将最粗大的部分插入了肉穴里,而后整根囫囵埋了进去。
“唔……嗯!”齐绍紧闭着双目,眼睫颤抖,臀肉都瑟缩了一下,像是被干到了要紧处。
少年没什么自制力,粗声喘着气,伏在男人身上,搂起他的腿弯,弓着背拱腰便往里狠狠地顶弄,什么技巧章法都忘了,只一味地挺身抽送。
前窄后粗的阳物就如同一根楔子,蛮横又狡猾地撬开层叠的软肉,前头破开障碍进到内里,粗壮的后半部分便撑开了肉壁,碾着穴内微硬的腺体反复摩擦,肏干出连绵的黏腻声响。
齐绍身上也热了起来,在无尽的黑暗中被快感反复煎熬,长腿被呼其图拉到腰上盘着,瘫软的身体随着少年的抽插在铁灰色的狼皮间不断耸动,皮肤上甚至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水。
小狮子般的少年人身上使不完的力气此时全用来肏弄身下的男人了,饱满的囊袋撞在男人臀上,啪啪作响,混合着男人的呻吟与后穴里滋滋的水声,在这空旷的天地间显得狂野又刺激。
他越干越顺畅,逐渐能整根抽出又全部顶回去,齐绍后穴的软肉充血变红,滑腻腻地含着那根狰狞的硬热肉物,不断被劈开又合拢,连褶皱都被尽数撑平。
呼其图一面抽送,一面还不忘了去玩齐绍身上那几处金环,那是他父王留下的痕迹,让他又是嫉妒又是羡慕,同时也很是喜欢,忍不住便低头去含住了金环与一粒乳头。
少年吸奶一般咬着口中的肉粒,毛茸茸的脑袋埋在男人胸口,辫子上冰凉的金饰蹭着火热的胸膛。
他深深一吸,齐绍便跟着长长地呻吟,双腿都下意识地收紧了,圈着他的腰让他更深地埋入那肉穴里。
呼其图得了趣味,变本加厉地舔舐啃咬起那可怜的乳首,牙齿叼着金环与肉粒拉扯,又去厮磨变深的乳晕,最后干脆一口咬上了男人的胸肌。
齐绍也能隐约感觉到痛,小声地哼哼几句,很快又沉湎进被肏穴的爽利中,肉体与神智都在迷乱地迎合着那看不见的占有者,一次又一次地被送上高潮,接连出了好几回精。
呼其图抬起头来,盯着齐绍微红的脸庞,回想着那日在格斗擂台上与他交手的情景,身下抽插的速度骤然加快。
这样一个强大的男子,如今被自己这般压着肏干,少年还有些青涩的俊美面容上浮起满足的微笑,终于在最后一记重重的插入后,将浓郁的精液射在了齐绍的后穴深处。
呼其图向大巫讨的药草原是用来迷草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