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的偷窥虽然还是以我自己空虚地撸射了满手作为结尾,却也让我得知了小儿子对我的隐秘心思,可我反而刻意疏远了他,经常借着加班的缘由不在家了。
看不到两个儿子背着我做了什么,我尽量不去妄想,更不敢再多想象,只暗暗祈祷他们做好了避孕措施,别因为年轻激动就做了不可回头的事。
当年,前妻和我也是年少轻狂就搞上了床,意外有了孩子,到了法定年龄匆匆结婚又匆匆离婚,当时她说要追求自己轰轰烈烈的爱情去了,留下沉默的我。那年一对幼子还小,他们生活瞩目的焦点和仰赖目标一下子便全落在了我身上。
可是大儿子对父亲的仰望是有时间限制的,长大后便日益疏远了我,可性格倍加敏感、又有第二性征的小儿子,对父亲的依赖却愈发深切,甚至因为种种原因,发生了质变,居然多了情欲和爱灼。
我现在感觉自己又当又立,就他妈是个恶心的狗男人,贱胚子。谢桐像一朵花苞待放的鲜花时自己整夜整夜肖想弄他,恨不得掐了这朵娇花抱在怀里疼爱、含化了他,结果看到他喊着自己被哥哥Cao干到高chao的时候,却又端起态度来,又想当乖儿子的好父亲了。
如此痛苦。我只能不断告诉自己,不能一错再错了!对自己的小宝贝儿起了邪念还不说,居然坐视自己的小儿子在对自己的歪心思上越陷越深。
接下来这阵子,我一边得意自满自己对如花少年的吸引力,一边痛苦着小儿子心里有我这个残酷的事实,这样的矛盾心态让我在梦里都不敢去碰他,只能以高强度工作麻痹自己,离家越来越远,最后还和一个同事暧昧上了。
“哥、哥好猛!啊……你今天好热情……”
公司里的新进职员是个二十来岁的小姑娘,我明明说自己儿子都已经十八岁了,她却还坚持口口声声喊我“哥”,甜甜地要我照顾好她。照顾着照顾着,照顾到了我的床上。
“疼、别咬……小樱桃别吃了,要咬坏了。”
“啊……好痒——哥!那里!那里别扯……”
我把脸埋在雪白的波涛里,满脑子都是谢桐的小nai包被亲哥吃得水光潋滟的风情,掐着她的腰身下大力捣干,赤火棍碾过紧紧的四瓣熟艳花瓣,她深深浅浅狂热吞吐着我,我被极度配合的小xue吸得高chao迭起,最后在火热的洞xue里吐出一袋满满的白灼。
“啊……啊……”丢下鸡巴上的保险套,我低头看着我的情人,她躺在白色的酒店床单上,娇喘着,粉面如花,脱力地松开了我的肩膀。
“如果这些脏东西都射了进去,我肚子里,可就有哥的种了。”她娇笑着,摸着我的胸肌,亲了亲我的下巴。
“你可真是个坏女人,就这么想要哥无套内射吗?”摸了摸她的脸,我低头与她舌吻了起来。二十来岁的小舌还是香香的,软软的,不知道我家桐桐的滋味,是不是比她更甜美。我这样走神地想着,然后更色情地吸吮她摸她,很快,赤身裸体的她又抱上了我强壮的背脊,腿环着我的腰用shi漉漉的xue饥渴地蹭我的rou棒,难耐地发出声声呻yin,手又开始抓挠我的后背。
嘶,还挺疼。背后都是指甲抓出来的情欲痕迹,我疼得有些不舒服了,意犹未尽亲了亲比我儿子大不了几岁的姑娘的嫩唇,然后按下她的脸,用自己没软的Yinjing去喂她。
“不乖,把你哥弄疼了,接下来罚你把它吸干净!吃不完不许吐出来。”
“哥,你真的有十八岁的儿子吗?”还在刚刚的舌吻里得不到满足,她迷乱地把我的大家伙含进嘴里,揉着我的囊袋,含糊说着,“唔……哥,好多,还这么硬……”
她闭起眼睛陶醉地吃了起来,模样看起来真像我的桐桐,我享受地喟叹着,看她一只手伸到了下半身用手指jian干起了自己,我眼睛发红,开始狂躁渴望知道,我的小宝贝儿想我时会不会也这么搞自己?
“唔!唔!唔!呜呜……”在她的呻yin中,我猛烈Cao起了她的嘴巴。
“不专心的小sao货!看爸爸怎么惩罚你!”我在她的干呕反应中,深入了她的喉咙,Cao个不停,直到把Jingye灌了进去。
当时的我还没想到,这场性爱带来的后患无穷。
当夜,早早与情人散了场,我久违地想早点回家,准时在午夜前开了门,没想到谢谚去同学家通宵打游戏去了,家里只有谢桐一个人。我有些尴尬,看着小儿子房前的灯光都心笙摇曳,桐桐现在在做什么?会不会正焦渴地摸着自己,怎么都满足不了,咬着嘴唇将手指深深送入shi淋淋的yIn靡肥逼?
最后我强按着心头那些可怕的想法去洗了澡,可是没想到,睡前,小儿子突然来到我房间说想和我睡。
谢桐穿着一身卡通睡衣,看起来纯真无邪极了,十六岁的双性娇躯已经玲珑有致,由于我一直觉得他还没长大,买的款式偏可爱,实际上令人血脉喷张的青涩身躯却已经发育了起来,微微隆起的小nai包,被包裹在男性那经不起起伏的睡衣里。
我吓了一跳,慌张说:“宝贝儿,乖,你、你已经大了,不能睡在爸爸旁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