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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你们老师该给林昰打电话了,回去吧!”
林昰不知道该以何种心情面对杨,说恨好像又恨不起来?说爱好像也不像,说是朋友也不合适。
杨总是借机缠上来,也不总是找他做爱,时常登堂入室到他家里,他俨然已经和林木很熟悉了,没有他预想中的那样互不顺眼。
直到有一天周末他回家拿东西,打开门就看到了一双不属于他的皮鞋,卧室里传来林木高亢的浪叫,喊着好大好棒,林木做爱总是这样,舒服就会说出来。杨也在低声说些什么含糊不清。
他站在卧室门口听了很久,他们高潮后的喘息,休息后又开始做,肉体相击的啪啪声不断响起。
林昰扶了下眩晕的额头,几乎站立不稳。
他去书房拿了东西几乎是逃一般的离开了家。
“家”他在林木来后把这个地方称作了家,因为林木喜欢这样叫,他说家里纸快用完了,我们去买点,家里没醋了哥哥带一瓶上来……
这个地方让他窒息,他早就该察觉到了,只是他太心虚了,被杨一次次地击垮防线,装可怜也罢,耍无赖也罢,半威胁半引诱也罢。是他先背叛林木。
他果然不适合正常的生活么?
林昰这几天很沉默,林木心慌得厉害,林昰只说工作不顺利。
林木打电话歇斯底里的质问杨,杨却说他林昰不会知道,让他放心。
两周后林木高考后,林昰找了杨,约在他们从前常去的酒店。
杨几乎是雀跃的,不过等着他的是开门一拳,林昰毫不留情,那一拳砸在耳后。
他摔在门口耳朵嗡嗡作响,脑子里像炸开一样,好久缓不过来。
林昰拖着他丢到床上,踢上门。
“杨耀文。”
杨艰难的扯出一个笑脸,“我……我还没打算现在让你知道,结果还是被你发现了……”
他一说话下巴就抽疼,左耳像炸了一样,他不太灵便地摸摸脸颊和耳朵,湿漉漉的一手血。
“我是不是功亏一篑了?”他嘿嘿低笑,眼泪滑了下来。
林昰揪住他衣领,表情僵硬,眼睛里满满的怒火消散,黑沉沉的看不出情绪。
杨哭着扑上去抱着他,“林昰!林昰!我好疼!”
“你怎么可以碰林木!”
杨哭喊,“我为什么不能?凭什么你们能在一起?我才是你的小宝贝啊!”
林昰颤抖着拥抱他,手滑到他后颈,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你说过永远都会喜欢我的……”
有什么冰凉的东西顺着眼角滑下,林昰心脏跳得前所未有的快,他到底该怎么办?为什么会这样?
他狠狠地把杨推到床上,杨震得脑袋发昏。
“你杀了我吧!除非我死否则你这一辈子都不可能摆脱我。”
林昰双眼通红地掐住他,“闭嘴!”
“你怎么不用力?舍不得我吗?”
“我叫你闭嘴!”林昰掐着他的喉咙一下一下提起来撞到床上。
杨果然闭嘴了,意识不清的任他施虐,林昰松开后,他翻滚几下咳出几丝血。
好一会杨才勉强坐起来,喉咙被掐坏了,一说话就刺痛,又哭了起来,“林昰,只有你敢这么对我,我好疼!我为什会喜欢你这样的狗东西。”他扑上去缠到林昰身上。
“你再哄哄我好不好?我左手废了,现在这边耳朵也听不见了。我一辈子受的罪加起来都没你给的多。”
“你活该!你怎么敢这样?”
“我为什么不敢?六个月了!那天早上林木就在柜子里,我把他骗过来强奸了他。哈!你看你像发狂的疯狗,太值了!”
林昰像被抽干了力气,愣愣地看着他。
杨轻轻把脸贴到林昰胸膛,“你看林木不是接受我们了吗?为什么不可以?”
“他怕你,我早该察觉到的……”
“我会对他很好的,好不好?林昰。”
杨带着脑残死皮赖脸的搬到林昰家里,那天正是吃晚饭的时候,他的行李让王礼云拿着,他左手拿不了重物。
他笑嘻嘻的说来养伤,他的左耳聋了,嗓子倒是没什么大问题恢复得很快。
他挤到两人中间,嬉皮笑脸。
林昰只是冷冷的看着他,他却不当回事,抓了根菜吃拍拍手去客房放行李。
林木心惊胆战,他和哥哥相处早就出了问题,只是两人都没有提出来,生怕维持不住现在的关系。
他从来没有这么恨过一个人,恨得想把他千刀万剐,把他撕成碎片。
当天晚上林昰拥着林木凶狠的进入他,杨悄悄摸进门,伏到林昰背上,鸡巴立刻就硬了,他摸摸林昰后穴挤了些润滑液,就狠狠的冲了进去,缓缓抽动。
他也不用多出力,林昰操得又猛又重,前后都能照顾到。
林木发现杨后,如一盆冷水兜头浇下,瞬间从情欲中找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