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当即被挂断,站在走廊上的男人指着尽头的房间,让蜷在角落的清宇进去收拾自己,然后一个眼神都没给转身离开,侧脸的弧度锋利冷漠,重新整理好的领结透着无情。
如果是拷着脚踝后入,看不见翻出的眼白,箍着清宇的陆诚行动间总是带着几分狠戾,胯下性器在狭窄的小穴里狠顶,被牵住的身体无处挣扎,顶破了肚子也只能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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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给人一个家不就完了吗?啧啧啧家用小逼,随便肏,到时你别乐不思蜀了,哈哈哈哈……”那头的陆权一番胡言乱语,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欠揍。
清宇双脚拎起来倒挂着,只有柔顺的头发匍匐在地上,敞开的双腿调整至肿胀昂扬的长物面前。
即使是半放权的口交,坐着和跪着的双方也早不是势均力敌的性爱,这一场注定了是彻底的掌控。
陆诚手虚放在脑后带着人按压,吞到极限时恨不得把嘴肏烂,由着他慢慢吸出精液,触觉、嗅觉和视觉一同感受、纾解强烈的性欲。
背入式让男人的双手得以拍打抵在小腹乱拱的屁股,第一次肏清宇时看见的淤痕迹如今已经消失了,陆诚偶尔情趣性地拍打在第二天并不会留下很重
完全勃起的阴茎连龟头都散发着热气,清宇伸出舌头先舔弄顶端敏感的中心,然后吞入头部湿润口腔,空余的双手揉捏肉棒的底部和睾丸,舌面试探着舔过肿胀的棒身像进食冰棒,被津液浸湿的凶器侵入喉间。
起初陆诚每日工作很晚,这里管理清洁和家政的工作人员并不知道沉默的房门后多了一个活人,清宇没有吃的东西。
男人的指尖插入发内,轻轻一揽就夹住一片头发,手徐徐抵在后脑不容置疑地按压深喉,被贯穿的脖子侧面除了凸起的青筋,还有阴茎抽插的痕迹,一路向下。
“嗯…嗯…”
如果是正面,他就会看着陆诚将难以承受的阴茎喂进去,被破开的小嘴撑到极限,然后一下一下破开因为紧张而绞动的内壁。
陆诚回来时,他正偷偷在厨房接水,开放式的吧台背后是一扇光洁的窗户,厨房没有开灯,清宇站在阴影里准备等他上楼,没想路过的男人直接站在了面前。
不论插多深,即使狭窄的喉口被顶磨着引来阵阵痉挛收缩,窒息感从咽喉传来,他也尽力地像被使用的玩具,一个指令一个工作,陆城掐着清宇的界限将逞凶的器物抽出来,缓口气又重新塞进微肿的小嘴里。
陆城在性事上不是外向的人,他通常除了必要的交流,更多的时候是埋头苦干,听着下面的喘息声又娇又软,被肏到受不了隐隐翻出的眼白,他会停止宫交缓下攻势,转而使用湿滑娇嫩的阴道快速套弄阴茎,让心里暴戾的欲望暂时远离几秒。
虽然陆诚玩得没陆权花,稍微有点道具的性交他还是试过的,家里就有不少sm擦边球的玩具。
被顶得狠了,上面和下面会同时发出毫无防备的一声呻吟,入得软烂的小嘴吐出一大汪水沿着股缝流下腰后。
高潮来得又急又快,被肆意调教的宫腔吮吸着凿入的阴茎,毫无停顿的操弄让体内无休止的痉挛一波又一波地随着尾韵而来。
清宇就无声无息地隐藏在这个房子里。
清宇的口交并没有什么技巧,青涩艰难,陆诚被他最开始舔了几下就发现了,但看着狰狞又色情的巨物贴在胯下那张脸上,阴茎被取悦得愈发肿胀,尤其是性器撑开和下身花穴同样嫩红、小巧的嘴巴,没入喉中时。
不清了,有病就去医院!”
跪在办公桌下口交。
清宇语塞,不知道怎么回他,陆诚皱眉。但索性,自此他开始有了吃的。
双脚拷上手铐倒吊进来挨肏。
要是闲暇时,陆权会将座椅后退或坐在明亮的客厅,两腿叉开,让清宇跪在中间,完全暴露在视线里,看着他掏出性器口到勃起,然后深入口腔。阴茎直径太大,双性人的嘴角在极度拉伸下会出现惨白的皮肉痕迹,陆诚看向那里不断抽插,见证可怜的嘴角从最初难以张开到后来红肿微胀,吃到最后和小穴口一样被通得红中泛着皮肉下浸出的血色,水光透亮。
“今天吃的什么?”陆诚突然发问,他的声音很平静,仿佛总是这样冷静,除了性事里带上一些沙哑和戾气。
口袋里有医院塞进来的葡萄糖,他待在房间里连着喝了一天半的水。
陆权再也没来过这里,陆诚工作繁忙,只是偶尔叫他来疏解欲望。
陆诚忙着看文件时,清宇就自己缩在桌下小嘴吃鸡巴,吧嗒吧嗒的水声弥漫在安静的书房里,文件的翻页声随着男人的呼吸都让胯下的双性人努力地吞咽和双手揉捏,偶尔陆诚觉得爽了就伸下一只手按压贴在腹部的脑袋,让侵入温软口腔的阴茎再被吞入深些,眼神不离文件,单纯享受触觉上的口交。
射精时看着胯下倍受高潮折磨的小腹慢慢鼓起,“啵”的一声抽出来,将大张的双腿拉得更开,嘴里灌满的精液在地心引力下,他亲自教导清宇如何一步一步吞咽锁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