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笑谈都要被挑挑拣拣看看合不合胃口。
见报那天随之而来的是王秋生,他明晃晃地走进司令部的时候,李同文和沈子焉正在阁楼上密谈。听到王秋生大摇大摆的声音出现在门口的时候,吓得李同文差点从沈子焉身上滚了下来。
李同文重新替沈子焉扣好纽扣,整好衣服,才说:“进。”
“沈副官也在啊。”王秋生一进门就看到了沈子焉,“哟,沈副官怎么像刚哭过啊,李将军骂你啦?”
沈子焉的确眼睛红红的,不过不是被骂的,但左右也是李同文闹的。
“你闲得慌管起我的人来了?”李同文见沈子焉根本不想理王秋生,加上自己现在是怒火中烧,可能也是欲火中烧。直接想把王秋生丢进苏州河里让他的猪脑洗上个四五遍才好。
“不闲,不闲。”王秋生递上了一份档案袋给李同文,“李将军,凶手查出来了,已经捉住了。”
警察局的办事效率还是很高的,只是不知道里面有几分真几分假,这个凶手到底是真的凶手还又是个替死鬼。
“嗯,说。”李同文话简明扼要,要他把事情老老实实地交代清楚。
“顾家旻不是偶然间去的吴淞码头,是被叫过去的。”
王秋生这句话是实话,李同文想着,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但是,他也是运气不好,这段时间码头乱,有伙抢钱的,看他大半夜的一个人走在路上,就把他给抢了。抢了钱,那人就想跑了,顾家旻也是年轻气盛,嚷嚷着说要报案,谁知道这人是第一次抢劫,听到他说要报案,慌了神,才不得已杀人灭口的。”
李同文从鼻腔中发出一声轻笑,这段话都是骗人的,哪有那么多碰巧的事。
“抓来的人呢?我要审审。”
“哦哟,那您可就为难我了。”王秋生像是早就预料到他的反应,又说:“今早上狱警去送饭的时候,发现这人咬舌自尽死了,您说晦不晦气?”
李同文也不急,左右不过是个替死鬼,抓来问了也没用,“那丢乱葬岗去吧。”又说,“还有明天就公开登报吧,就说人抓到了。”
“得嘞。”王秋生收拾收拾桌上的档案袋。
“对了,加强一下吴淞码头的巡逻,出事出得这么频繁,上头已经派人来问了。”
“哎呀,李将军你是不知道啊。”王秋生面露难色,“这不是警察局人手不够吗,码头又乱又大的。”
“哦?那要怎么样才能人手够呢?”
“将军,你再多拨点款过来。”
王秋生腆着张脸凑上来,龇牙咧嘴地笑,刚镶的金牙黄澄澄地刺眼。
“要钱?你当司令部是你家钱庄?滚去把你的警察局的金柱子当了,再不行,我替你把你嘴里的金牙当了。”
李同文最后几个字是是敲着桌子说的,一字一句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王秋生看着微微敲出裂缝的桌子,吓得觉得李同文是敲在他的心肝脾肺肾上了,屁滚尿流地跑了。
“嗳,手不疼啊。”沈子焉看着王秋生走了之后,拉过李同文泛红的手。
“皮厚,不疼。”
沈子焉走到窗边,把通风口支棱起来,向下看着王秋生挺着肚子大摇大摆地走在青石路上。
他摸着肚子,在路边踌躇了一会儿,最后走向了放在三轮车上馄饨铺子,“小老板,要碗荠菜rou的。”拉开简易的木凳子,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根牙签,叼在嘴里。
“看什么呢?”李同文走到沈子焉身后,顺着他的目光看下去,王秋生在和卖馄饨的小老板闲聊。
“你还记得这个馄饨店老板是什么时候来这的嘛?”
李同文不知道他怎么突然问这个,只顾着从身后环住他,刚冒出来的胡茬粗粝地蹭着他的脸颊,“好像来这的时候就在了。”
沈子焉不知道是不是最近事情太多了,神经有点紧张,总觉得馄饨铺老板给他的感觉很熟悉,这个感觉他身上有,李同文身上也有,是血腥气。但是馄饨铺老板又太过平凡,看起来身上一堆又一堆的赘rou。
他正想着入神,突然感觉凉嗖嗖的,又暖乎乎的。
“乖乖。”李同文在他耳边带着情欲地叫他。
沈子焉一回头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皮带被解开了,裤子也被拉下来了点,露出了若隐若现的tun缝。
“你干嘛呀。”沈子焉惊慌地扭了扭腰,浑圆的tun将将好贴着擦在李同文两腿间的硬物上,不像是推拒,倒像是撩拨。
李同文拽着他细窄的腰,蹭着他的tun缝,掰过他还看着窗外的脸,逼着他与自己对视:“乖乖,怎么明知故问啊。”
沈子焉被蹭得浑身发热,攀着窗沿喘气,“我关个窗。”
“不许关。”李同文抽出自己腰间的皮带,反扣住沈子焉的双手,绑了起来,银锁扣在空气中铛铛作响,清脆利落,却让人心里发痒,想抓着它让它别闹了。
“心肝,今天没带着脂膏,你忍忍,我不弄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