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恒再一次见到林琰,是在帝后回家省亲之时。唐则在数月的时间内以铁腕的手段肃清了那些结党之人,尤其是李太后家的势力。因着两宫太后制,外戚势力一直无法在大周朝中根深蒂固,加之陈凌云是坚定的保皇党,此事虽使得一大批官员以贪墨、结党营私等名目下狱,唐则在朝堂中的统治力却不降反增。
一时之间,群臣皆不敢再非议皇后。反而是先前撺掇着要送族中庶子进宫取而代之的苏尚书受到圣上斥责,失了帝心,若不是柔妃有皇长子护佑,恐怕苏尚书连乌纱帽都保不住。
在林世运林阁老寿诞之时,唐则携林琰回林府省亲,唐恒故技重施,扮作林府丫鬟混迹在忙碌的人群中,远远地看向林琰。比之上回见面,他身上的慵懒气质越发明显,除了在和哥哥林玦相见时稍微流露出激动和欢喜之外,其他时候仿佛对一切都漠不关心,任凭唐则搂着他温柔小意。即使面上微笑,眼神也是散漫的。
唐恒的唇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他看见林玦眉头深蹙,就知道自己能得到支持。
这是唐则第一回陪林琰回家省亲,以皇后的殊荣,两人并不预备当天回宫,而是要在林府里住上一日。唐则怀着莫大的好奇进到林琰的旧居中,墨竹院在林府的偏僻一角。唐则提出要去时,钱氏还尴尬得很。
屋里还留着些林琰做的Jing巧建筑模型,唐则看着十几层高的建筑啧啧称奇,但又觉得林琰的想象过于天马行空,无法实现。进到床榻边时,他忽然发现床帐中悬着一块羊脂白玉。
“听说阿琰是衔玉而生的,以往朕一直认为这是无稽之谈,也从未见你戴玉,原来是留在闺阁中了?”唐则饶有兴趣地把玩。
林琰无语。他一个大男人,哪来的什么闺阁。只不过家人都认为这玉神异,殊不知这只是他穿越前从同系学霸那儿拿来把玩的东西。他曾经日日夜夜看着这玉,只期盼能穿越回现代,谁知羊脂白玉再也没发挥过作用。林琰心灰意冷,在遇到要嫁人这种天雷滚滚的事时,他再也不想看见这玉,便没有带进宫里。
唐则看着那床帐遮掩着的枕头被褥,心中一阵发痒。若是能和林琰在自小长大的地方敦lun欢好一场,那滋味也必定十分不错。
他一把抱住林琰的腰,正要上下其手一番,龚铨忽然在门口喊道:“陛下,从边关来了八百里加急奏报!”
唐则就是再色令智昏,此刻也不得不停下,移步处理军机要事。林琰在这墨竹院里留下的也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母亲早逝后,他被嫡母排挤至此,受到了不少冷落和苛待。在林玦偶尔撞破了他的双性身份后,诸多照顾,他的境遇才渐渐好了起来。
无事之下,林琰困乏地睡了过去。他再醒来时,便嗅到一股极为浓郁的香味,身上的前后两xue都瘙痒不堪,腿不自觉地夹紧被褥,前后磨蹭。林琰隐约感觉到这香味的异常,可身体的感觉过于强烈,他无暇多想,在简单的蹭动得不到满足后,就匆忙解开了衣物,手覆上了下身,在rou棒和xue口上重重揉弄。
yIn水越流越多,林琰早已不满足隔靴搔痒的抚慰,很快就将手指插进前xue,飞快进出间带出四溅的水花。
“嗯啊好痒,谁点的香,唔”
正焦躁之时,一双大手摸上他的身体,带来一阵战栗的触感。林琰立刻紧紧抓住那双手,带着往自己胸口和下身摸。
“啊,快进来,先插进来还要摸摸ru头,ru头也好痒”本就对唐则彻底失望的林琰如今更是放飞自我,只想先解决熏香效力下的渴求。唐恒满足地抱住他,道:“宝贝,你终于又到我怀里了。”
林琰往他怀里凑得更紧,甚至主动伸手揽住他的脖颈,嘴唇在颈部结实的筋rou上轻蹭,“给我,我要立刻就要。”
唐恒呼吸一滞,手紧紧抓住他的两瓣routun,一鼓作气地将方才旁观时就硬得不行的rou具插入,把林琰整个人往自己身上按。
“让你sao,让你勾引我!”唐恒恶狠狠地喊着,转抱为压,把林琰按在床上大开大合地cao弄。林琰像一滩水似的瘫在床上,双眼脉脉含春,张口胡乱呻yin:“嗯用力cao我,好舒服再快一点,好热,要飞了啊啊”
唐恒已经完全干红了眼,在军营养出的粗犷习性完全暴露出来,他掰着林琰的腿,把那光裸的脚踝扛上自己的肩膀,随着硕大rou具在花xue中的翻飞进出,林琰绷紧的脚背在空中一颤一颤的。唐恒一掌拍上他抖动的屁股rou,“不但saoxue紧,就连这一身saorou也紧致得惹人爱,夹得我嗯”
他额上冒出股股青筋,手在林琰的routun上一下一下地狠狠拍打。林琰又痛又爽,浪叫着缩紧rouxue,唐恒差点丢脸地缴械投降,抽出rou棒缓和了一下,引起林琰强烈的不满。他扭动着身体,双手缠住唐恒软软地喊:“不要出去,要一直插着”
“宝贝就这么喜欢我的阳根?”唐恒诱惑他往自己身上蹭,那白白软软的皮rou贴在古铜色的肌rou块上,刺激着唐恒的双眼。以他的耳力,轻易就能听见门外渐渐接近的脚步声。早在扑倒林琰之前,他就将香炉熄灭,窗也开着一扇,屋子里的味儿散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