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就让咱们的麟儿来认认他爹。”
被唐恒进入的时候,林琰听见他如是说道。
林琰早就能适应巨物的侵入,只是在被进入的那一刻皱了皱眉,随即便从唇角溢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他在孕期旷了许久,这会儿被又大又粗的硬物插进来,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在叫嚣着舒爽和要更多。
唐恒握着他的手,一亲那白白的手背,调笑着一顶,“宝贝好像很兴奋?果然是没有男人cao就不行。”
随他怎么说。
林琰撅起屁股,正要好生纾解一番,腰间忽的被一硬物硌到。他伸手去摸,竟摸出一块熟悉的白玉来。
“这是”林琰正待细看,唐恒一把抓住他的手,抬起一边大腿,从侧后面快速地挺动了几下。
“舒服吗?嗯?”
“啊嗯,舒服”林琰一面沉浸在情欲中,一面恍惚想到,这块让他穿越到这里的玉佩,自从在林家被唐则发现后,便被帝王收去随身佩带。唐则当初还满意地说,戴上这块和他伴生的玉佩,就像和他的命都拴在一起,绝对不会分开了。
“你在想皇兄,真不乖。”唐恒眯起眼,腰tun用力,顶撞的力道又狠又猛,抽插间带出飞溅的水渍。林琰手中的玉佩瞬间被他夺去。
唐恒边喘息边道:“嗯皇兄坠马时还紧紧握住这玉,听闻这便是你伴生的那块玉?”
他眼神转暗,“我倒要看看”
林琰还没反应过来,唐恒忽然双手托住他的背,抽出阳具,贴到了他身后。林琰脊背汗shi,难耐地在唐恒的胸膛上蹭动。唐恒在他身后轻笑,shi滑的巨物在幽秘的tun缝间研磨,“想要?我想更深地干你,不过不能伤到宝宝上回用后面很舒服吧,今夜要狠狠地cao你。”
一根手指探入菊xue,唐恒同时放开手中紧捏的玉佩,只留红线缠在指上,“若是这玉果真通灵,皇兄说不准能感觉到我和你在通jian呢。他如今可是正躺在冷冰冰的建章殿内,不知三魂七魄飘到了何处呢。你说,他会不会正在看着我们?”
林琰眼睛半眯半睁,迷蒙中好似真的看见那玉佩闪烁着妖异的光芒。
“你拿开啊!”被揉得松软的后xue骤然间吞入巨物,林琰浑身酥软地依靠在唐恒身上,被动随着他往上挺动的动作沉浮,“这样太深了,不行肚子,肚子”
唐恒顶得厉害,他圆鼓鼓的肚皮摇晃着,总有种不踏实感,只能双手托着。
“嗯宝贝怕把宝宝颠着了?”唐恒感受着被他的紧致之处夹动的快意,只觉自己多日来的筹谋真可谓是一箭双雕,分外值得。这一激动,他便cao红了眼,一手环在林琰胸前,挤压他那因怀孕而分外丰满的双胸,一手把住他的tun胯,将林琰固定在自己的双腿间,大力cao干。
“啊啊啊太快了,我受不住,嗯嗯”林琰摇着头,一缕发丝被汗水浸shi,贴在他的脸上,抿在唇间。
唐恒着迷地看着他,低喘着道:“阿琰宝贝,你真好看从今夜起,你就独属于我了。”
火热的喘息和shi热的汗水交织,而那莹白的玉佩早被丢到了床角。唐恒交换了好几个姿势,从坐到卧再到站,把林琰干得汁水淋漓。等唐恒浓浓地射完一次,还想再来时,林琰烦躁地推开他,摸着肚子道:“够了够了,再来孩子要掉出来了!”
唐恒餍足地抚摸着他的身子,嘴唇在挺起的腹部逗留舔弄,舌头顶着肚脐,逗得林琰浑身颤抖。前面的蜜xue不满足地流出了透明的粘ye,唐恒微微一笑,顺势下移,含住两片Yin唇好生伺候了一番,林琰被治得服服帖帖,无法推拒地被他搂在怀里睡了一夜。
尽管唐恒把侵占林琰的事做得明目张胆,宫中却没有传出一点风声,可见他利用手上的兵权和前几月与陈太后对峙的时日,已将禁宫把持得宛如铁板一块。
没过多久,林琰便发现,除了自己之外,唐则的妃嫔似乎都被禁足在各宫之中,宫道间难以见到她们的身影,就连唐衍名义上的母妃,如今已晋为太后的柔妃也是如此。唐衍只是个不知事的孩童,说是继承大统,实则朝政全被把控在唐恒手中。自他摄政之后,北狄不足月余便兵败如山倒,民间百姓得知之后,对摄政王心服口服。没有动乱,他们的日子还是照样过,管皇帝由谁来做呢?
随着林琰产期将近,他越发不想动弹,除去每日必要的走动以外,就是画些宫女太监们压根儿看不懂的设计图。一日,天秤慌张地跑进来,向林琰禀告道:“太后娘娘,不好了,国舅爷在承乾殿对摄政王不敬,被禁军看管起来了!”
“什么!”林琰扶着肚子,急匆匆地往唐恒如今处理朝事的承乾殿走去。自中秋宴后,他便没再与兄长见过面。照理说,林家支持唐衍继位,唐恒摄政,应当有从龙之功才是,怎么会和唐恒闹成这样呢?
水星狠狠瞪了天秤一眼,提起裙子追了上去,扶住林琰。天秤自知说错话,也知道水星不是真生气。毕竟国舅爷每回来凤仪宫都对他们这些下人彬彬有礼,他出事,所有人都很担忧。
“太后娘娘,恕属下无礼,后宫嫔妃不得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