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的机会,六皇子这样的人物对待姑娘情根深种,如何不试一把?
若是知晓孟妈妈想的如此长远且有谋略,孟玉拆怕是要无语。现下却只顾着羞了,赵楚铮忽略滚烫的耳根与微抖的手,也算平静。
见他将姑娘照顾的这样妥帖,孟妈妈心下更松了些,轻轻带上门出去了。
☆、甜蜜负担
屋里一时只剩了两人, 深夜安静,不闻半点人声, 赵楚铮没话找话, “你这屋里是什么味道,甜丝丝的。”
孟玉拆低着头, 在灯下露出光洁的额头,发际规整, 一点点美人尖俏皮, “方才丫头们在屋里烤了红薯,想是那个的气味儿没散。”
仿佛找了话题, 谈话就融洽多了。赵楚铮挨住她坐着, 微低着头, 视线落在她身上, 好像有点感兴趣,“你爱吃吗?我在东山也有庄子,过几日给你送些来。”
“不爱。”她不虞在这些小事情上与他歪缠, 提起其他事,“你说说,你怎么设计冯正儒的?可别叫人捡了把柄,皇上生气吗?”
赵楚铮眼睛闪烁明亮, 一张俊脸在灯下竟照出了一种难得一见的温柔, 含糊其辞道:“就那样骗他的啊,自己没有戒心,可不能怪我。”
还是振振有词的模样, 孟玉拆轻轻拉着他的袖子,“你去招惹他干什么,无关紧要的人,折了你的人划不来。”
他冷哼一声,眼底一闪而过的Yin郁狠辣,“我没要他命都是我心慈手软——无关紧要的人,他敢肖想你,我就成全他作死。”
他温柔的抬起她的下巴,指尖温润的摩挲着,眼底有深幽不见底的一汪碧潭。孟玉拆不自在想躲开他的手,被他扶着脸不让动,“你有我就够了,那些人可以存在,但是地位不能超过我。”
孟玉拆想白他一眼,可见他说的那样认真,一脸的执拗固执,锐利的眼睛仿佛能看清她的心虚与闪躲,抿唇道:“知道了。”
他心头微松,手上捧着莹白如玉的巴掌脸,喉结一滚,脑子一热。低头便一口啄在她唇角,两人都愣了,孟玉拆不敢抬头,自然也没看见他脸上的喜悦与羞涩。
清了清嗓子,他正经道:“你家那个大表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还敢暗示冯正儒来提亲,收拾了冯正儒我再收拾她。”
他眉心紧蹙,一脸认真,好像在思索什么大事。看她的眼神透着一种‘看罢,你就离不开我,不看着一准儿出事’的甜蜜负担。
那种看不省心宝贝的宠溺并乐在其中的眼神叫人爆汗,孟玉拆轻轻掐了他一把,“你别去找沈清兰,冯正儒那里没人发觉是好事,再来一次,落在有心人眼里便遭了。”
“傻呀你。我要对付什么人,用得着来暗的?”他似笑非笑的睃她一眼,让她自己想。不是为了护着她,他就是明目张胆的打冯正儒一顿,谁敢说什么?
屋里气氛温馨,氛围融洽,只是看着对方就有一种奇异的满足感。他还不想走,可是孟妈妈已经在外面第三次敲门了。
孟玉拆被他拦在怀里坐着,脸蛋红红的,小声道:“快些走罢,下雪了,路上小心。不要找沈清兰麻烦。”
并不是她怕沈清兰,本来因为她跟他亲近,沈清兰便针对她,再教她发觉赵楚铮为了她折腾,沈清兰若是奋力反扑,麻烦太多。
人在屋檐下,环境对她不利,先忍着罢。他不情不愿的起身,哀怨的看了一眼门口,握住她的手,“我走了。”
“嗯。”她低低的应了一声,然后看着黑色的影子翻出窗户。
孟妈妈推门进来,关上窗扉,笑眯眯的什么也没问。孟玉拆看她一副成竹在胸的表情,也没有什么倾诉心事的欲.望,便也睡下,一夜无话。
冯家终究没乖乖去赔礼道歉,执词六皇子打了冯正儒反而要他请罪。六皇子扬言要再去打冯正儒一顿,还骂冯家公然藐视皇威。
事情终究没能瞒过邓大人,本就厌恶六皇子,如今冯正儒又被打的下不来床,趁着上朝的时候,一封弹劾的奏折便飞到了永嘉帝案牍前。
永嘉帝是个甩手掌柜,朝堂大事一般交给几位能臣巧将,是以那封奏折终究没入他的眼。邓大人又待再找御史上奏,偏偏这时赵楚铮拿出更有利的证据证明冯正儒明知那是大皇子定的货,还敢抢。
这一下,闹腾的集体奄了。六皇子可有可无,大皇子虽不是嫡出,却贤良有礼,礼贤下士,早有传闻怕是迟早入住东宫。
六皇子早不说晚不说,事情发酵到进退维谷的时候说出来,邓大人党派一时戚戚。大皇子乘胜追击,他指责的藐视皇威比赵楚铮有力多了。
于是邓大人还没找赵楚铮算账,先惹上一身sao,闹来闹去,永嘉帝不耐烦。在邓大人威胁要致仕时,很爽快的批准了,还迅速下了恩旨,慰问了一番,直叫他好好回去养老。
天知晓,邓大人不过想使一招苦rou计,勒逼六皇子低头,怎么就把自己折进去了。接完旨意,险些没晕过去,却还是得长吁短叹的收拾东西走人。
大皇子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