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的雷公藤可以用来治风shi,可以十倍的量炼制成药水,就是要命的毒药。
事后邓家想杀人灭口,就被文理阁暗中跟着的人救了下来。如此,人证物证俱在,邓诗涵便只有死局。
萧楚屹看看纸,又看着顾遥,轻抚他苍白的脸庞,苦笑说,“你都做完了,我还有什么可做的?”
顾遥安抚的握住他的手腕,“本来就是我该做的,爷就把那女人赶出府,给我出气吧。”
萧楚屹的眼光更柔了,明明是为了自己把人赶走,倒被他说成出气了。
萧楚屹一把把人抱起就往院外走,也不管呆在门外莺莺燕燕。
顾遥靠在他怀里,轻蹙眉头,“爷,又抱我去哪?”
萧楚屹翘着嘴角,“你中毒了,我本该涕泗横流,悲痛欲绝才对。可惜我哭不出来,只好抱你去我房里睡了,戏总要做足的。”
顾遥“哦”一声,迷迷糊糊地任萧楚屹抱着,刚刚他是强打起Jing神等着人回来,现在放松下来,不多会便睡过去了。
等把顾遥安置好,萧楚屹去了大厅,把所有人都叫来等着,也不说话,就冷着张脸,完全没有往日的风流。
不管是小妾,还是三个侧妃,特别是邓诗涵都不敢说话,等着接下来的暴风骤雨,估计王爷要一个个审问。
可没料到,确实是场暴风骤雨,而且又凶又利,却只砸在一个人身上。
等nai娘,仆人,婢女都齐了,萧楚屹让他们一个个把来龙去脉说清楚。
邓诗涵见到人已经腿软,随着罪行被揭露,她目瞪口呆地跪在地上,不停说着:“不是我,不是我做的!王爷,不是我……”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听完供词,萧楚屹刷刷地写下一纸休书,丢到女人面前,勾起一抹冷笑,“给人留下一口气,送回邓府去。”说完抬脚就走。
邓诗涵被吓的花容失色,没了理智的大叫,“你敢碰我!我是太子的人!你不能休了我!太子不会放过你的!”
萧楚屹的背影一顿,“伤了顾遥,我管你是谁的人!”
邓诗涵被拖下去了,可是魏钰和林书琪的脸色却更难看,那话分明是给她们听的。
萧楚屹回房的时候顾遥的药正煎好,他把人叫醒,准备喂药。
顾遥哪敢让他喂,伸手接过来,一口就干了,然后低头不说话。其实他是在想,你非要抱我过来,总不能让一个病人睡地上吧。那是不是老板今天被自己感动,要自己去睡地板了?
显然,顾遥想多了。
萧楚屹更完衣,自然无比的就上床睡在他旁边。顾遥僵了僵,在地板和床中间犹豫许久,最终往里面挪啊挪,靠着墙才停下。他实在太累,一会就又睡了过去。
萧楚屹睁开眼,挪到顾遥旁边,这人不知道是不是身体还不舒服,脸白的不像话。眉毛,眼睛,鼻子,嘴巴,明明是Jing致清秀的双儿,怎么就这般有勇有谋,敢作敢为,怎么就能为自己做到如此地步。
一开始对于这个交易,萧楚屹是不信的。可是顾遥一点一点让自己看到他的真心,让他动容的真心。
萧楚屹想,也许,这个人也是可以信的。
第十一章 做戏(5)
第十一章
腊月二十一早上,邓诗涵被奄奄一息抬回了邓府,附赠一纸休书。
早在昨晚,就有人回来传过消息。邓诗涵在证据面前,罪名已是做实,没有回旋的余地。邓家人除了在心里把萧楚屹千刀万剐,发作不得,打碎了牙只能往自己肚子里咽。
还没到日落,怡亲王昨晚的闹剧已传遍大家小巷。不论是皇宫豪府,还是寻常人家,人人都道,怡亲王宠爱一个双儿小倌。甚至为了他休了皇帝赐婚的王妃,因为下毒之事把人打的半死。
普通百姓只当怡亲王风流好色,宠妾灭妻,越发把此事当作茶前饭后的谈资。整个正月,这段戏比顾遥的话本更受欢迎。
可这皇帝亲王、重臣豪门,却叹萧楚屹是个不知好歹,不懂情面的粗鄙之人,为了一个双儿得罪当朝太子。心里却暗暗对他放心,如此宠爱一个卑贱的双儿,果真难成大事,不足为患。
如此一来,虽越看不起萧楚屹,但是对怡亲王府的牵制也松了许多。
再说这王府里,谁都知道,顾遥是得罪不起的,再也没有人敢招惹他。
魏钰和林书琪是聪明人,自然不会作茧自缚,何况恭亲王和荣亲王都吩咐不要轻举妄动。对于他们,谁受宠都一样,只要让萧楚屹沉迷女色,没用棋子本来就随时可以丢弃。
萧楚屹越发宠爱顾遥,顾遥中毒后,衣带不解的照顾了三日。几乎所有的时间都陪着顾遥,事事顺着他的意,珍奇好玩的一车车送进这荷香院。
顾遥也不推辞,全都笑着收下来,却是赏的赏,卖的卖,换得钱财全部投给了医馆。
今天是大年三十,顾遥忙活了一整天,做了满满一桌子的菜,还赐给下人好些。
这年饭桌,萧皓轩自然是要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