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神无比凶煞,却又隐藏着一丝极度的兴奋的笑意。
“行了,你把他交给我吧”唐雪接过女佣怀里的唐怀予,将他抱了过来。
唐怀予有些激动的抱着母亲唐雪的脖子,自从四岁以后他便再也没有被唐雪抱过了。
等到女佣走后,唐雪将唐怀予放到地上,笑眯眯地揉着他的脑袋:“小予啊,妈妈今天教你一个道理好不好?”。
唐怀予有些纳闷地点了点头,但是他并不懂唐雪想要做些什么。
在父亲光明正大的出轨后,唐雪便再也没有像今天这般同他亲近了。
见他点了头,唐雪便将他带到了一个衣柜面前。
唐雪的屋子原本有些昏暗,小小的唐怀予朝着衣柜里看去,那里幽暗无比像是隐藏着一只巨大的凶兽张着他那张深不见底的大口。
“麻麻?”唐怀予毕竟还是一个小孩子,看到这样的情况自然是免不了害怕,他拽住唐雪的衣角小声的呼唤了她一句。
可是唐雪像是没有听到一样,微笑着将唐怀予从身后扯了出来塞到这个大柜子里。
“不要!求求你,不要!!”唐怀予看到唐雪的动作怎么会不知道她像做什么?
他祈求着,哭泣着,可是任他哪般都无法打动唐雪的心。
他畏惧着这个衣柜,因为他无意间看过他母亲将父亲带回来的一个女人塞了进去,而那个女人他再也没见到过。
衣柜里有一个暗室,唐雪将他反锁在那里面后微笑的用着属于母亲那般轻柔的声音对他说。
“小予,妈妈要教你的道理就是——不要随便就把真实的自己暴露出来”。
唐怀予绝望地拍打着门,可是那道经过特殊处理的门怎么会轻易被打开?
那时唐怀予第一次被唐雪关小黑屋,那一次他整整被关了三天。
令他永远难以忘怀的是,那扇门后自己在地上摸到的粘稠ye体的手感以及那充斥了整个鼻腔的福尔马林的气息。
。
过去的碎片总是会在不经意间勾起唐怀予的回忆。
监控器上的何深无助又弱小的样子像极了当年幼小的自己。
唐怀予微微颔首,十指交叉拖住自己的下颚,微微弯起唇角,笑道:“哥不是说,好像从来没有认识过我一般吗?那么今天就带哥来好好认识我一下,这样哥你就不会说我在欺骗你了吧”。
过了一会儿,唐怀予忍不住伸手去摸了摸显示屏里的何深。
穿上婚纱后的何深当真是美极了,唐怀予痴痴地看着他,一股无名的邪火忍不住涌上心头,他低头看了看已经有了反应的某处后舔了舔唇自言自语道:“哥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看上去....是如此的美味”。
“我真的快忍不住了,可是...我还是更愿意看到哥心甘情愿地在我身下哭泣呢~”。
婚纱...婚纱啊~
唐怀予又忍不住想起了小时候他同何深的那个约定。
明明说好的啊哥?
你为什么要反悔呢?
作者有话要说: 考完试了,我回来了。弟弟是神经病。下个月完结。
☆、其实我是一个总裁19
唐怀予第一见到何深的时候是在他八岁生日宴上。
那天早上他才被唐雪从小黑屋里放了出来,福尔马林的味道和那铁锈一般的血腥味充斥着他的鼻腔,怎么也缓不过来。
他坐在花园里的秋千上,似乎这里成了他唯一的救赎地。
如果一个人见惯了黑暗,那么又何必再让他见到光明?
唐怀予这般想到。
与他而言,何深就是他映射到他人生里的一道光,一道他想抓住却怎么也抓不住的光。
“你好呀~我叫何深是你的邻居,比你大两岁,你可以唤我一声哥哥”。
唐怀予抬起头,一眼便看到了何深。
他是第一次见到那么纯净的人,那么纯净的脸,笑靥如花。
若是未曾得到过风的温柔又怎么会去想要抓住风?
从那天起,唐怀予觉得自己灰暗的日子里多了一道照耀着他的光芒。
因为两家隔得很近,何深总是会偷偷溜过来找他玩。
而他见到他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大约是唐雪觉得自己有几分像她,连那缝尸的手法也叫他学了几分过去。
唐雪对他是越发的满意了,关他小黑屋的次数逐渐开始减少。
这样他去见哥的次数就开始多一点再多一点了。
那天又是一个无风的下午,何深带着余悸过来了。
唐怀予坐在秋千上,看着何深同余悸说说笑笑心里妒忌的发狂,可是他却不可以表露出半分,因为这样他会失去哥,永远...
他笑着招待着何深和余悸,却只肯叫何深一声哥哥。
余悸笑着对何深道:“看来这孩子就是认定你了”。
何深笑着想揉揉唐怀予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