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他高不了多少却还是半跪着地上看着唐怀予的脸耐心道:“小怀予乖~哥哥保证会准守承诺来看你的”。
余悸则在一旁看热闹还不嫌事大,口中叫唤着:“反正也没啥不如就答应他了呗~没准以后我还能参加一次婚礼”。
而唐怀予则是一副泫泪欲滴的模样,两只大眼睛泪汪汪得对着何深,誓有一副你不答应我我就哭给你看的架势。
终究何深还是无奈地答应了他。
大家都只是将这个当做了孩童时的一句玩笑话,唯却被唐怀予当了真。
而这一记便是十一年。
。
监控器里何深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方才他摸到了一块摔碎的花瓶瓷片,也许用瓷片的可以割开绳子。
何深这样想到,他现在就只有一个念头逃离这里,离开这里。
哥还在家里等他,看到自己这样哥一定会很难受很难受。
他不想哥看到自己受委屈,一点也不想。
捏着瓷片的手指一次又一次地在自己的手上划拉出了伤痕,细小的血珠争先恐后的从口子里涌了出来,滴在地板上,滴在那洁白的婚纱上。
就在何深要把绳子磨断的那一刻,门被打开了。
雪白的光线透过门缝照了进来,刺激地何深下意识地撇过脸闭上眼。
哒哒哒,是有人穿着皮鞋走了过来。
唐怀予将何深从地板上捞了起来,伸出食指挑起他的下巴,露出邪佞的笑容:“哥不是说仿佛从来都没有认识过我一般吗?”。
“却是,哥你从来都没有真正了解过我,既然决定和哥在一起,那我也做好了坦诚相待的打算”。
有唐怀予的身影挡住了光线,何深才算是能够勉强地睁开了眼睛。
“你要么就给我一个痛快!要么就让我们两同归于尽!”
可惜何深被关在这里已经有了些许时间,又经过一番惊吓,现在整个人都有些虚弱,这些话说出口基本没有任何杀伤力。
反倒是把唐怀予给逗乐了。
“绑了这么久手一定很酸吧,我来给你松松绑”。
说完就把何深手上的绳子解开了,何深有些纳闷地皱着眉,但是现在可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下一秒他就准备往门外冲去。
唐怀予哪里能不知道他的小动作,不慌不忙地踩住了婚纱的裙摆。
何深一个踉跄就要往地上摔去的时候唐怀予一把捞住了他,将他横打抱了起来。
何深扭着想要从他身上下去,却被唐怀予一把捉住手腕。
唐怀予含着笑,将他那虚伪的绅士笑容发挥的淋漓尽致:“哥就不好奇吗?我为什么要把你关在这里这么久?”
“明明在你昏睡的时候我就可以把你拆之入骨?嗯?~”
唐怀予看着何深猩红的眼角,笑的更加肆无忌惮。
“不过哥放心,我不会轻易动你的,毕竟你可是我准备捧在手上的人啊~”
“我要你心甘情愿的匍匐在我脚下,为我情动,为我抽泣”。
“无耻!变态!”何深气地咬牙切齿,却也知道了唐怀予现在还不会对自己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只想着先假意服从,待找个时机脱身便好。
想到此处,何深便只能强忍着恶心继续待在唐怀予身边。
“放我下来,我不跑”何深撇过脸去不去看唐怀予,他怕忍不住上前给他一拳头,可是现在他浑身乏力,那一拳的话估计也只是给唐怀予挠了痒痒,没准还会将他激怒。
唐怀予半信半疑地看了他一眼后,露出了一个挑事的微笑:“不,我不放”。
何深咬着下唇又将方才的话说了一遍。
可是唐怀予并没有搭理。
他抱着何深打开了这件房间的衣柜门,斑驳的光线从方才大门处透了过来,将此时的唐怀予同年幼的他重合在了一起。
“哥,你知道”唐怀予一边打开柜子的门一边回忆着:“每次我见你都是刚刚从这里出来,这里面就同你刚刚所经历的一样黑,一样可怕”。
“可是你看,一个人在黑暗中待久了,便也就习惯了”。
“你看习惯是不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
何深沉默不语,他只能说一句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
唐怀予抱着何深走进了衣柜里。
衣柜里还暗藏着一道小门,门后是一节旋转楼梯,深不见底,空气中出了chaoshi的霉味外还掺和了一些说不上来的味道。
“这里的味道是不是让人觉得恶心?因为这里除了发霉的味道外还有这陈年的腐朽的气息”。
走了一会儿,楼梯到了尽头。
这里太过幽暗,何深实在没有办法去看清眼前的场景,但依稀在隐约间感觉到又是一扇门。
唐怀予将他放下,从墙上取了什么东西后再次将他的手束缚住。
冷冰冷的金属贴在何深温热的肌肤上,让他不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