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劳累,小小舟也没能坚持多长时间,射过之后又摸了一会rou乎乎的nai子,感受那两团丰腴又有弹性的肌rou在手心中的触感。
顾正歌被摸的眼角泛红,喘气声逐渐急促,额角落下几滴水盈盈的汗珠。
ru头被狠狠捏了一下,酥麻的感觉顿时冲向脑海,眼睛瞪得大大的,抓着他手臂的右手指尖都泛了白。
黑暗中却什么也看不清,不知那人脸上是什么表情,只好张嘴吐出声音,叫他:
“陈舟...”
“在呢,摸你nai子呢。”
气的顾正歌心中腹诽——此人还是一样的无耻。
待陈舟捏够了,环着他的腰老实下来,他也不再顾忌什么廉耻道德,裸着的身子靠着他轻喘。
陈舟曾经说过,触动规则这种事情,只要没人发现,就不算发生。
顾正歌虽然不敢苟同,但偶尔,偶尔稍微过线一点,也没什么关系...吧。
才怪!
顾正歌很头疼,觉得他俩的关系早晚得出事!
“轰隆!”
天边一声雷响,似乎在赞同他的想法。
“木盆里有身干净衣裳,最上边叠着的那身,帮我拿过来。”
顾正歌把陈舟推出去,自己迅速洗了个澡,换上干净衣服,抱起装满脏衣服没来得及洗的木盆,拉着陈舟走出树林。
经陈舟的指示,看见陈星那户大树遮挡的茅草房子,皱眉说:
“他家离得太近,以后还是少来这边。”
实在太不安全。
谁也不是傻子,一次就足够起疑心了。
陈舟也觉得以后还是少来,原因很简单,特么的外面蚊子太多!
顾正歌不招蚊子,但他招!
就算有了驱蚊香袋,经常还会被咬上一口,痒的难受!
“那以后咱们去...对了,你怕鬼吗?”
陈舟指着身后不远处破破烂烂的旧祠堂。
他从小接受马克思无神论的教育,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明白恐惧来源于未知,哪怕一朝穿越,也死心眼的认为是时空错乱的原因。
顾正歌顿了顿,然后摇头:“那里面早就搬空了,就怕有蛇虫蝙蝠。”
“那明天我去看看。”
两人边说边往回走,天上黑云越来越重,风也起来了,吹在身上凉快不少。
今天见面时间不长,陈舟舍不得他走,故意把步子调慢再调慢。
顾正歌心疼他今天累着,道:“回去睡吧,以后又不是见不到。”
把人往那边推推,又说:“明天把饭盒放在我那屋后面,我给你带饭。”
刚刚陈舟说午饭吃的窝头加咸菜,虽然不限量,但非常难吃,顾正歌就生了给他带饭的心思。
林阿家最近身体不爽利,整日在房间躺着,不来厨房,他给陈舟偷带点炒菜也方便。
“好。”
又抱着人亲了两口,陈舟这才回家睡觉。
顾正歌在岔路口犹豫一下,最终还是没回自己家,去了他一个表堂叔的儿子家中,去陪他新娶的小君。
他那表堂阿伢几年前去世,下面一个儿子和顾正歌差不多大,今年年初盖了新院娶了小哥,又趁着七八月份没农活,去县城给人当短工去了。
留新小君一个人在家,胆子贼小,平时还好,一听打雷闪电就吓得不敢出被窝。
阿堂逝世没办法陪他,找公公来又让人笑话,娘家又远,有几个阿伢家里都有小孩子,也不好总麻烦人家,于是央求顾正歌下雨天来陪陪他。
不白陪,他男人从县城带来的糕点零嘴非常大方的让顾正歌拿回家,还给过他好几根头绳样子,搞得顾正歌有种“卖身求财”的感觉。
走了几步路,在雨点落下来之前到达那小君家,敲了敲门,好半天才从里面传来一声惊恐的细声:
“谁...谁啊?”
顾正歌几乎能从声音中听出他身体的颤抖,叹了口气报上自己的名字。
那小君瞬间热泪盈眶,蹭蹭两下从客堂窜出,给他开了门,把他怀里的木盆抢过来,拉着他往屋里走。
“你可来了,吓死我了!”
刚才打了好几个雷,吓得他缩在被子里也不敢出来。
“这么害怕,怎么不点灯?”
他家也不是个穷家,男人疼他,对他也好,不会舍不得这点麻油。
新小君呜呜两声:“我,我没敢出来...”
顾正歌:“......”
有了顾正歌坐镇,那小君明显放松很多,殷勤的帮他铺了个新被褥,又不好意思的让顾正歌陪他去上了躺茅厕,两人这才躺下睡觉。
外面雷声滚滚,豆大的雨点也啪啪掉落下来,那小君吓的直往顾正歌身边凑,搞得他也没办法睡觉,无奈的睁着眼睛看房梁,越看越睡不着。
他十几岁的时候爱干净爱的厉害,还是那种特别讨人厌的“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