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衾跨出浴桶,由小厮为他擦净身躯,绞干头发,最后披上薄薄的轻纱。
“玉公子,这边请。”有侍女引路,带着他来到一扇雕琢Jing致的门前。
门内传来低沉悦耳的男声:“进来吧。”
侍女将门轻轻推开,玉衾低眉垂目,一脸恭顺地跨进房间,那扇雕花门便在他身后缓缓关闭,发出一声极轻的咔嗒。
玉衾的心好像也发出了同样的坠鸣。片刻,他垂着眼睫,默不作声走入内间。
内间榻上,正倚靠着一个男人,容貌在烛光下显得愈发迤逦,一袭黑袍松散披在他身上,领口敞着,露出一片流淌着光华的蜜色肌肤。
玉衾拜倒在黑衣男子面前:“见过楚公子。”
“玉衾,”楚墨道,“你来楚风阁,也有五年了,应该知道我今夜传唤你,是为了什么?”
玉衾沉默片刻,最终还是乖乖回答:“是,玉衾知道。”
自十三岁家里遭难,他被送进楚风阁,他就知道总有这么一天。虽然他琴弹得好,唱曲也颇得客人们的吹捧,但五年过去,他身量拔高,面容也不如年少时那么雌雄莫辨,早已不是单凭弹琴唱曲、说几句甜言蜜语就能让客人们一掷千金的年纪了。
楚风阁这两年新进的小倌一个个玲珑通透,也早把他比了下去。如今,楚风阁想要再从他身上赚钱,唯有趁他姿容未老,将他身体调教开,送上客人们的床榻,用尽他最后一处能被利用的地方。
这世间,所有清倌最终都敌不过时间,只能沦落红尘。
听到玉衾的回答,楚墨满意地点点头,伸手从榻桌摆放的锦盒里拈起几根玉棒,淡淡吩咐:“既然你知道,宽衣吧。”
玉衾依旧跪伏在下首,闻言轻轻攥了攥指尖,薄唇轻抿,双眼微阖,脸色泛起一丝苍白。
“怎么?不愿意?”楚墨问。
“玉衾不敢。”
话音落,玉衾抬手解开身上披着的薄纱,任由它滑落在地,露出原本被遮盖的美好胴体。
楚风阁惩罚不听话小倌的手段,他在十三岁刚被卖进来的时候早就领教透了,否则也不会被打碎一身铮铮傲骨,只留下最后一层脆弱的孤冷,伪装出自尊犹在的模样。
今后,他恐怕连这最后一丝孤冷,都不得不尽数散去。
在床上婉转承欢,他只能热,不能冷。
楚墨将手中玉棒一根一根浸入旁边正温着的药汤。“过来,到我身边来。”
玉衾起身,乖乖上前。
“转身。”楚墨吩咐。
玉衾身体微微战栗,却还是转过身去,背对向床榻。
紧接着,一根坚硬光滑的、带着滚滚热度的东西,就这样毫无预兆地戳进他的后xue。
玉衾忍不住闷哼一声,双腿一软,差点跪倒。
“不错,吃下赤蕊很顺利。”楚墨的声音在玉衾身后响起。紧接着,他的指腹轻轻抚上玉衾后庭的褶皱,片刻,笑道:“触感柔软,色泽瑰丽,倒是极品。”
听到这句旖旎的赞美,玉衾脸颊发热,轻轻咬着下唇,努力适应私密之处被人亵玩的羞耻。
“过来,为我宽衣。”楚墨再次吩咐。
玉衾xue里夹着玉棒,慢慢转过身,听话地解开楚墨的衣衫,将它们一件一件褪掉。
“现在,用你的手,伺候我。”楚墨依旧慵懒地倚在榻上,没有要起身的意思。
玉衾瞥了一眼男人腿间半软不硬的阳物,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伸出手,慢慢握了上去。
“手太冰了。”楚墨忽然出声,“伺候客人之前,记得要先将自己双手暖好,只比阳根略凉一点最佳。你现在这双手和冰块有什么区别?”
“是,玉衾知道了。”
“毫无章法。”楚墨又道,“让你伺候我,不是这样上下撸动就算得上伺候的。你这样弄,今晚一整夜过去,也弄不出什么东西。久不动情,便没兴致了。”
说着,他抬手握住玉衾腿间秀气的阳根,道:“仔细体会。”
玉衾猛地打了个颤,手中动作不由一顿。
楚墨皱眉:“认真点,跟我学。”
他指腹落在玉衾阳根与囊袋相连的地方,一路不轻不重地,沿着筋脉向前滑动,未及gui头铃口便绕了个圈,重新回归下方……如此不过三回,玉衾的阳具就起得无比坚硬,泛起一层漂亮的粉红色。
紧接着,楚墨圈起手指,带着一层近乎半透明的丝滑薄皮由底部一直撸到顶端,在gui头铃口处轻轻旋转揉捏,手腕一抖,轻轻震了三下。
玉衾膝盖一软,猛地半跪在榻上,顾不得继续伺候楚墨的阳具,赶紧抽手捂住自己下体。他浑身剧烈地颤抖着,玉jing控制不住地喷出一股股白浊,溅shi了他和楚墨两人的手掌。
竟然就这样泄身了。
“楚……公子……”玉衾喘息急促,艰难地开口,“抱歉……”
楚墨却没生气。他轻笑一声,反手把掌心shi濡尽数抹在玉衾tun瓣上,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