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墨抬手抚摸着玉衾的脊背,感受着手中绸缎般光滑的肌肤,笑着称赞:“你之前虽是清倌,我楚风阁的牛ru药浴倒是没落下,看来是早知有今天。”
玉衾垂着眼睫,目光悬在楚墨胸腹间,看着落在那里的一缕青丝,却不回答。
楚墨也不催他,手指沿着玉衾的脊柱摸索向下,在一片汗shi的tun瓣上揉捏片刻,缓缓插入tun缝,捏住“青笋”留在外面的边沿。
此时玉衾的身子还在高chao余韵中尚未脱离,突然被碰了埋在体内的玉棒,不由瑟缩了一下,发出一声闷闷的鼻音。
楚墨勾着“青笋”,将它缓缓扯出。
玉雕gui头刮搔在内壁,扯动xue口娇嫩的肌肤,描摹着柱身雕刻的筋脉,由细至粗,被铃口一圈突起撑至最大,又随着玉棒彻底离开而骤然缩回。
玉衾只觉身后蓦地一阵空虚,他下意识紧了紧后xue,徐徐吸了一口气。
“青笋”留在他体内的触感仿佛还在,又不真切,让他觉得有那么点抓心挠肺。
但玉衾脸上完全没有表现出他身体对那玉棒的恋恋不舍,依旧一片清冷,方才的情动被一丛鸦羽般的睫毛尽数藏进眼底。
楚墨将“青笋”放在榻桌,伸手去药汤里挑选下一根玉棒。
玉衾猛地抬眼,嗓音微哑:“公子!”
“嗯?”楚墨没回头,将“蓝竹”从药汤中拎起,轻轻抖掉上面沾满的药ye。
“公、公子我……我可以先学吹箫。”玉衾的声音带着不明显的颤抖。
“吹箫自然要学。”楚墨笑道,“若你不愿吃下‘蓝竹’,倒也无妨,今后你便挂青色纱帘,穿青色衣袍,止步‘青君’就好。”
说着,他竟真的要把那支“蓝竹”放回药汤里。
“不要!”玉衾吓了一跳,下意识拽住楚墨的胳膊。顿了顿,他才反应过来,立刻放开,局促道:“抱歉,公子……公子我……”
在楚风阁,青君是承欢小倌中数量最多的,既没有黄童、绿童那样一掐就哭的娇嫩情趣,又不像唯一的蓝君若叶那么百无禁忌,年纪不算小的他,若是只做青君,恐怕难以出众,最后淹没在那群年轻稚嫩的少年中,只能接待一些舍不得花大价钱的好色老头或肥硕衙内。
玉衾不愿豁出一切却只得到那样的结果。
他瞥一眼楚墨手中那狰狞的玉棒,喉头干涩,最后咬了咬牙:“我……愿意。”
楚墨轻笑一声:“我就知道,‘琴君’玉衾,看似清清冷冷,其实是有野心的。”
他握着“蓝竹”,以玉棒宛如蕈伞的gui头抵住玉衾的腰窝,轻轻向下滑动。
玉衾当然是怕的。
那“蓝竹”虽然远不如“紫龙”粗壮,却比“青笋”长得多,看起来足有八寸,gui头生得仿佛蕈伞,那一圈铃口张牙舞爪,只是看着,玉衾就不住发抖。
玉雕温润,带着刚从药汤中取出带来的灼灼热度,顺着tun缝缓缓挤入,终于抵在玉衾不由自主轻轻收缩的xue口。
玉衾双唇紧抿,屏住呼吸,手指下意识抓住床单,眼睛也死死闭上。
“别怕,放松。”楚墨的另一只手抚摸在玉衾脸颊,用鼻尖轻轻碰了碰玉衾的鼻翼,低声哄诱,“你越紧张,就会越痛苦。服侍客人的时候,不管客人要求你做什么,记住,切莫紧张,放松以待。”
玉棒压住后xue,不轻不重地揉捻着,进两分,退一分,不疾不徐,极致温柔。
玉衾渐渐放松下来,嘴巴微微张开,让呼吸变得绵长且深沉。
楚墨手下用力,终于将“蓝竹”的整个gui头推进玉衾xue中。
“啊!”玉衾身体猛地绷紧,慌不择路地抓住楚墨胳膊,胯骨向前躲闪,试图避开身后刺入的凶器,“呜……疼……公子,公子进不去的!我疼!公子,不要了……我不要了……”
为了躲避身后的凶刃,他一直向前挤,最后紧紧贴在楚墨身上,避无可避。
楚墨亲吻着玉衾的鬓发,捏着“蓝竹”的手却毫不犹豫,把整根玉棒向内推进,直至它抵达玉衾身体最深处。
玉衾哭了。
他紧紧抱着楚墨,将脸埋在男人胸膛,不住抽噎:“不、不要了……呜呜……公子……疼……”
楚墨没有立刻抽动玉棒,而是松开手,指腹轻轻按揉着玉衾会Yin,助他放松下来。
“好了,好了,已经吃进去了。”他在玉衾耳边低声哄着,“我们玉衾至少是位‘蓝君’,嗯?乖,一会儿就舒服了,别哭,放松,好不好?”
玉衾没有注意到楚墨语气中化不开的温柔,他疼得浑身发抖,死死抱着楚墨的腰身,大口大口地呼吸,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流。
“呜呜……我不要了……公子呜……我学吹箫……我学……呜……”
楚墨失笑,手掌从玉衾身下向上,抚摸着他不住战栗的脊背,不轻不重地梭巡片刻,又移至身前,摩挲着玉衾胸前的粉色茱萸。
玉衾喉头滚动,闭着眼睛喘息,睫毛上还沾着晶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