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良久,楚墨轻轻吻了一下玉衾的后颈,微微撑起身,一只手摸到玉衾腿间插着的“蓝竹”,将这根玉棒缓缓向外抽出。
玉衾颤抖着闷声轻哼,大口喘息。
楚墨将“蓝竹”放在一边,伸手自药汤中取来最后一根玉棒,抵在玉衾仍不住收缩的xue口。
“最后一根,你若吃得下,以后就是楚风阁唯一的‘紫裳仙’。”
“唔……哼……”玉衾伏在榻上,咬着下唇,没有回答。
但楚墨能感受到他正在试图放松躯体,迎接这柄最要命的凶器。
手指微微用力,玉棒雕琢Jing美的前端撑开玉衾xue口,坚定不移地抵了进去。
“啊哈……不、不行……”玉衾颤抖着向前躲避,“太……大了……进不、进不去的……要裂开了……啊!”
楚墨刚刚将“紫玉”推入一个尖端,gui头尚未全部没入,玉衾就哭出声来,不住拍打他的手腕。
“不要……呜呜啊……公子不、不行的,不……”
“乖,”楚墨抚摸着玉衾的脊背,低声安慰,“我慢一点,乖啊。”
玉衾哭得满脸泪痕:“不……不行的……我、我做蓝君就……呜呜……就够了……”
“不可以。”楚墨轻笑着,附在玉衾耳边低声呢喃,“你总有一天,要能吃下我的家伙才行,听话。”
说着,他手下用力,将玉棒雕琢Jing致的gui头猛地推入玉衾xue口。
“啊哈——”玉衾颤抖着叫出声来,竟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楚墨轻轻抚过玉衾被玉棒撑开的xue口,见那里泛着漂亮的嫣红,却并没有即将受伤的迹象,便狠着心又将“紫龙”推入寸许。
玉衾攥紧床单,叫声戛然而止,禁不住大口抽气,接着呜咽出声,背后霎时出了一层冷汗。
楚墨一边爱抚玉衾的脊背,一边缓慢地、坚定地,将“紫龙”整个推进玉衾体内。
玉衾已经哭哑了,直至玉棒全部插进xue内,再不动弹,他才抽噎着,拖着哭腔,浑浑噩噩嘟囔了一句:“呜呜……公子……不要了……”
“玉衾,”楚墨轻轻抚着少年脊背,“你很好。”
话音落,他捏住“紫龙”根部,将玉棒快速抽出,丢到一旁。
玉衾疼得直哭,楚墨把人抱进怀里,温柔地轻轻拍着他的脊背,亲吻落在玉衾额角、脸颊,就这样抱着他,直到玉衾渐渐恢复平静,闭着双眼靠在他胸前。
“玉衾,”楚墨吻了吻玉衾发顶,笑着说,“今后,你就是楚风阁唯一的‘紫裳仙’,许你接待的恩客,将会由我亲自考察,绝不会让你受委屈。”
听到这话,玉衾睫毛微微颤动,缓缓抬眼,看向楚墨。
片刻,他低声道:“玉衾……谢过公子。”
楚墨笑笑,抬手在玉衾tun瓣轻轻拍了一巴掌。“好了,起来,你初次承欢就吃下‘紫龙’,还是需要上些药膏。”
玉衾乖乖撑身坐起,这才感到后xue一跳一跳地胀得发痛,不由皱了眉头,屁股不敢挨到床榻。
楚墨起身,随手披上丢在一旁的黑衫,走到博古架前取下只一尺来高的细长瓷瓶。
“趴好,屁股翘起来。”
玉衾闻言乖乖趴在榻边,撅起屁股。
楚墨打开瓷瓶,从里面取出一根沾满红色软膏的、一指粗细的玉棒,插进玉衾后xue。
刚刚吃过‘紫龙’的后xue,吞掉这样一根细细的玉棒十分轻松,楚墨将药膏深深推进玉衾体内,一边左右旋转,一边缓缓往外抽,确保药膏涂满内部。
忽然间,玉棒碰到某处,玉衾忍不住打了个颤,鼻腔发出一声短促的娇哼。
楚墨笑出声:“怎么?上药也能有感觉么?”
玉衾咬着下唇,脸颊飞红,不想说话。
楚墨没继续捉弄他,按部就班为玉衾涂好药膏,又捡起那件白纱披在玉衾身上。
“好了,再去沐浴干净,回房歇着吧。”
玉衾抿了抿唇,瞥见楚墨衣衫下又一次硬起来的阳根,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楚墨轻笑:“怎么?还想帮我吹箫?”
玉衾默然不语。
楚墨摆摆手:“不必了,你吹箫的技巧差着火候,对你我都是折磨。”
说完,他将玉衾送出房门,顺口朝立在门外的侍女吩咐:“带他去浴房,再随便请一位今晚没有恩客的青君来见我。”
侍女应诺,楚墨转身回房,将雕花门随手关上。
玉衾听着门扉关闭的声响,藏在纱衣袖中的手指微微收拢,最后紧攥成拳。
楚墨最后那句话的意思,是说他如今口舌服侍男人的技巧,还不如随便一位青君?
……
“听说了吗?楚风阁以前那位谪仙般的‘琴君’,如今要挂牌接客了!”
“真的假的?楚公子已经给他开过身了?”
“你多久没去楚风阁了?那‘琴君’玉衾,以往总是一身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