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衾回到属于他自己的房间时,烧竟然已经退了,不知是药起了作用,还是楚墨推拿的技术太好,抑或是……因为他在楚墨手里大汗淋漓地高chao了一次。
总之,虽然后庭还有些胀疼刺痛,但玉衾已经可以走动,只是还不能坐,只能趴在榻上,让小竹喂他喝豆浆——前五天要做竹肠灌药,他被禁食了,每天只能喝糖盐水、豆浆和蔬菜打碎制成的汁子。
这天下午,程朔又来楚风阁找他,却被楚墨勒令只许待一刻钟,什么也不许做。
见到脸色恹恹趴在床上的玉衾,程朔眼眶泛红,痛苦难当:“衾儿,对不起,我、我昨晚……我简直混账!”
玉衾默默看着程朔,眼中无悲无喜。
“衾儿,你是不是在怨我?”程朔半跪在玉衾床前,捉着他的手拢在掌间,“你是不是……恨我那样欺负你,却不肯给你赎身?”
玉衾垂下眼睫,遮住眸中一片凄凉。
良久,他低声道:“我不怨,也不恨。”嗓音喑哑,带了哽咽,“是……是我父亲犯的错,林家自己种下的因,我……如今我不过是,父债子偿。”
程朔脸色灰败:“……你知道了?”
“我知道,”玉衾扯扯嘴角,想扯出一个笑容,却最终还是笑不出来,“……我知道程将军的苦衷。”
“你……你不要叫我将军。”程朔凄然,“还叫我哥哥吧。”
玉衾垂着眼睫,低声道:“玉衾这样的身份,不敢高攀将军。”
程朔眼中尽是痛惜,眼眶发红:“衾儿,别这样……”他抬手拂开玉衾脸旁一缕碎发,倾身上前,轻轻吻住玉衾柔软的嘴唇,极尽温柔地舔舐少年的嘴角。
良久,唇分。
程朔低声道:“衾儿,我会护着你的,我会帮你挡下那些恶少衙内,还有那些床上风评不好的家伙……我,我真的不想让你受委屈……”
“这种事就不劳烦程将军了。”一道声音忽然从门边传来。楚墨抱着胳膊靠在门框,勾着一抹浅笑,“玉衾是我楚风阁唯一的紫裳仙,我也舍不得他受伤。若是每次接客都要躺上十天半月,也是我楚风阁的损失。”
程朔霍然起身,怒视楚墨:“你舍不得?你如何舍不得!你为了钱,让衾儿初夜就被弄得浑身是伤——”
“但七爷至少没让他下不来床。”楚墨笑着说,“七爷玩得是疯了点,可人在床上是有分寸的,要了玉衾一整夜,也没让玉衾狼狈成这个样子,也断不会只顾着自己舒爽,不让玉衾得趣儿。”
一席话,说得程朔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两只拳头攥得死紧,却无从反驳。
“一刻钟到了,”楚墨依旧微微笑着,“程将军,请回吧,玉衾还要养伤。”
程朔愤然,扭头低声安慰了玉衾几句,说好最近常来探望,便转身离开房间,把门摔得震天响。
楚墨靠在门边,静静站了会儿,忽然笑出声,自嘲一句:“真是……我何必跟他吵架,怕是气糊涂了……”
玉衾趴在床上,不敢接话。
……
之后的十天,楚墨果然没再给玉衾安排客人。
玉衾每日去楚墨房里上药,然后在楚墨的指导下,Jing进用双手和唇舌伺候男人的技巧,后来还学了如何用双足、腿肚甚至tun缝助兴。
楚墨手指穿过玉衾柔软的黑发,温柔地抚摸他的头顶,垂眸看着玉衾将他狰狞的阳物吞进口中。
这些天下来,玉衾品箫的技巧进步很大,舌尖灵巧,裹得他几乎忍不住,几番想要狠狠插进那张嫣红的小嘴尽情蹂躏。但他知道,玉衾依旧生涩,肯定受不住他胯下这柄凶器。
还要再等等,等少年的身子再养熟些,等这朵绝美的花儿真正盛放的时候……
楚墨猛地将rou棒从玉衾口中抽出,滚烫的Jingye尽数射在少年Jing致的面庞。
“不错,”他嗓音沙哑,喘息灼热,抬手将玉衾脸上的滑腻揉开,笑着称赞,“很舒服。”
玉衾仰着脸看向楚墨,见男人眼中一片柔情,他情不自禁地展开一抹微笑:“玉衾吹箫是不是可以出师了?”
楚墨失笑:“出师倒是还差点火候……不过能把我舔射,不必我亲自cao你的腿才能出来,也算进步。”
他轻轻拍了拍玉衾的脸蛋,忽然想起件事:“对了,如今你身上的伤彻底痊愈,也该安排客人了。七爷前些日子就一直问我……他明晚要带几个朋友来楚风阁消遣,你去陪着吧。”
一听还要接待那位七爷,玉衾脸色霎时白了一层。
他战战兢兢,支吾着开口:“七、七爷啊……我……公子,我能不能不去?”
“怎么?”楚墨淡淡笑着,“七爷不好么?他流连花丛日久,是会疼人的。那天在花厅隔间,我见你情致不错,叫得……十分动听。”
回忆起初夜那天,玉衾其实也有些难为情。他虽然最初疼过,最后也累得失去意识,但那一夜,七爷在他身子里纵横驰骋,曾给他带来从未有过的极乐刺激,令他浑身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