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玉衾仿佛能绕梁三日的娇呼声中,周应泽骂了句脏话,扯掉劲装外衫,翻身站起,大步上前,从七皇子怀里接过浑身瘫软的玉衾。
他将人仰面朝上平放在地,攥着玉衾的脚踝把双腿打开,然后他掐着玉衾的腰,握着自己再次硬起来的阳物,直接捅进那嫣红的、正不住收缩、淌着黏腻白浊的后xue。
周应泽是习武之人,腰力了得,又刚刚射过一次,这第二回就不必担心出Jing太快,正是可以好好享受的时候。于是他一插进去就开始猛烈地抽送,双手捧着玉衾的腰tun将他下身抬起,每一下都几乎将rou棒整根拔出,再一cao到底,速度极快。
“啊啊……不、不啊……”玉衾受不住这种刺激,眼泪顿时就溢出来了,口中迭声娇呼,“啊、不……哈啊……”
回应他的,却是周应泽更加疯狂的穿刺。男人一只手托着他的腰,一只手拽住他的衣襟,将他齐整的衣衫扯乱,领口大张。然后那只手寻到他胸前突起,用带着硬茧的指腹反复揉捏碾磨。
玉衾整个人都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汗shi、眼泪,还有之前溅洒的Jingye,再加上他后面被cao出来的yIn水,紫色衣袍下摆已经狼藉一片。
他躺在狼藉的薄纱锦缎里,雪白的皮肤泛着粉红,被那紫色一衬,显得愈发耀眼。他浑身颤抖着,随着顶弄不住摇曳,双手胡乱在地板上挣扎,仿佛溺水之人茫然焦急地想要抓住点什么。
他控制不住地呻yin娇喘,却又因为还没失去意识,而无法完全抛却廉耻,所以声音细细的,带着鼻音,似呜咽,似抽泣。
七皇子慵懒地斜倚在旁边酒案,啜饮着内官端上来的美酒,嘴角带笑,看向场中激烈交合的两人。
那边小侯爷忍不住了,翻身起来,扬声喊道:“应泽你倒是快点儿,我这又硬了,忍不了了!”
“妈的,老子刚进来,还没cao热乎呢!”周应泽笑骂一声,扭头问,“你多硬了?要不你再跟若叶玩儿一会?”
小侯爷按住若叶贴上来的手掌,先哄了句:“乖啊,我就去试一次,今晚还是跟你玩儿!”说完他起身走上前,硬胀的鸟儿在身前竖着,“瞧瞧,硬成这样了!你先起开一下,让我先进去弄一会儿,快快快……”
周应泽“啧”了一声,依依不舍地把rou棒退出来,让位给小侯爷。小侯爷急不可耐,寻到玉衾小xue,把rou棒猛地插进去。
“呃嗯——舒服!”小侯爷喘息着赞叹,“这bi好紧!夹得我……太刺激了!”
小侯爷的阳物和他的人一样,圆滚滚rou嘟嘟,不长,却足够粗壮。即便玉衾已经被亵玩了这么长时间,小侯爷进来的时候,他还是感觉到了一丝胀痛,忍不住哭出声来。
“怎么还哭了呢?宝贝儿别哭,爷肯定让你舒服!”小侯爷说着,腰身耸动,趴在玉衾身上抽插起来。
他的阳物不算长,插不到很深处,圆滚滚的gui头却恰好每次都能撞在玉衾阳心。玉衾的身子已经被cao开了,不过几下便又动了情,哭声顿时带了难以掩饰的甜腻,双腿颤抖,不由自主抬起来,想要往小侯爷腰上勾。
“哈哈,怎么样,呼、哈……小爷说得没错吧?肯定、呼……肯定让你舒服!”他一边顶弄,一边喘息着说,“这就叫,鸡儿不在大,cao得准就行!哈哈……呼,哈……爷cao得你舒爽不舒爽?”
玉衾说不出话来,只嗯嗯呜呜地哭着,玉jing颤巍巍又硬起来,尖端渗出透明的津ye,显然是舒服的。
周应泽被眼前的景色和玉衾的哭声撩得忍不住,攥着阳物套弄了一会儿,骂了句脏话,忽然伸手拽着玉衾的胳膊把人上半身拎起来,然后钳着少年的脖子,把身下rou棒戳到玉衾嘴巴上。
“张嘴,给我舔。”周应泽用gui头顶着玉衾的唇,命令道。
玉衾泪眼朦胧,不敢拒绝,只能一边抽噎呻yin,一边握住周应泽的阳物,伸出舌尖,舔舐对方的铃口。
小侯爷的rou棒插在玉衾xue里,就着玉衾侧身的姿势,抬起他一条腿搭在肩上,又把另一条腿骑在身下,让玉衾侧躺着,再次cao进去。
这时,七皇子抬手招来若叶。
若叶早就被两人同时亵玩玉衾的场面弄得浑身发热、口干舌燥,内里只觉得阵阵空虚,恨不得有什么东西戳进去用力捣一捣。见七爷唤他,他立刻上前,浑身发软地偎依在七爷怀里,娇声唤道:“七爷,若儿伺候您……”
七爷慵懒地躺靠着,上衣还是丝毫不乱,只撩开下摆,将再次硬得狰狞的rou刃露出来,道:“品箫。”
若叶有点不满,试图撒娇:“爷,若儿可以坐上去自己动,若儿的身子里,可比吹箫舒服多了……”
“让你品箫你就品箫,哪儿来那么多话!”七皇子不耐烦,皱着眉冷冷道,“赶紧的!”
若叶不敢再说什么,拢了拢头发,俯身趴在七皇子腿间,开始舔舐吞吐。唇舌侍弄间,他壮着胆子抬眼看向七爷的脸,却见男人根本没搭理他,目光放远,正正落在场中狎戏的三人身上。
另一边,玄衣少年秦攸之也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