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放开我……嗯啊啊……”
带着泣音的拒绝声低不可闻,谢阳煦被几个人抓住脚腕翻了过来,以最为耻辱的跪趴姿势高高翘着tun部,将私密的部位献给男人任凭处置。为了方便令狐岱下手,左右将谢阳煦的双腿拉得更开,只让他用膝盖的内侧勉强支撑身体。
连下体都是干干净净的模样,这身子让在场的男人们不禁垂涎,在boss允许的范围内肆意揩起油来。饱满的tun瓣被粗糙的手掌抓住,五个指节陷入柔软的tunrou,白皙的皮肤上瞬间浮现出了几道红印。紧接着,另一个手下又去掐他的腿间,听到谢阳煦忍痛呜咽,才抓住他的tun尖拉扯着掰开。
令狐岱站在一旁,津津有味地欣赏着谢阳煦痛苦挣扎的模样,默许男人们对他进行的羞辱行为。对付卧底用惯了严刑拷打的手段,偶尔这么玩似乎也很有趣,只是不知道谢阳煦能撑到什么时候,希望他不会太快投降让游戏变得无聊。
隐藏在tun缝之间的后xue被掰开露出来,微微张开的甬道里能看见些许软红的肠rou,还被塞着振动跳蛋,淡粉色褶皱之间的蜜洞像一张嘤咛的小嘴,欲求不满地排挤着xue内的东西。
这样的景致真不错,任谁看到了都会不免动心,可令狐岱却完全没有怜惜的打算,青年男性的美味rou体在他眼中不过是卑微的玩具。
“别玩了,没看见他又哭了么。”柔和的嗓音从身后传来,令狐岱从西装内袋中抽出洁白的手帕,俯身扳过谢阳煦的头,将他不住喘息的口腔塞满:
“现在就哭,有点吵,还是给自己留点力气吧。”
嘴被严严实实地堵住,谢阳煦痛苦地摇了摇头,呼吸中都掺杂着shi润的哭腔。
腿间被抵住了坚硬光滑的东西,谢阳煦即使有些神志混乱,他仍认得那是令狐岱的皮鞋。脆弱的地方又将受到非人的虐待,他伏在地上,将额头死死蹭着地面,想要减轻一点点痛楚。
“希望你还记得,你在我肚子上踢的那几脚的力道。”令狐岱的视线压了下去,看着颤抖不已的身体,嘴角浮现出残忍的笑:“不记得的话,我来告诉你啊。”
啪——
“咕呜呜呜呜!!!”
伴随着响亮的rou体碰撞声,还有谢阳煦被堵在喉咙里的惨呼。鞋尖Jing准地踢中了后xue与囊袋之间的会Yin,皮肤和肌rou包裹之下就是被赐予快感的前列腺体,然而明明应该被珍惜对待的敏感部位却遭受硬生生的击打,半勃起的性器和囊袋挂在腿间不住摇晃,前端像是因剧痛而失禁了,淅淅沥沥地流出透明的ye体。
谢阳煦大睁着无神的双眼,泪水决堤似的夺眶而出。下体传来的放射性闷痛令他快要魂飞魄散,连他自己失禁了都不知道,即使在执行任务中什么伤和苦都受过,然而他却从未受过这样的刑罚。就像弱点被抓住反复折磨,故意要让他承受不住一样。
还没得到喘息,敏感的会Yin就再次遭受重击,连带着下方的囊袋都被践踏变形,谢阳煦拼了命似的挣扎起来,手肘和膝盖也不住打滑,发抖的大腿弹跳着收紧,快要将控制住他的几个人掀翻了。
镜头里的主角差点出框,正在拍摄的令狐岱不满地暂停了DV,有些无奈地开口道:“你们,怎么连一个人都按不住?”
“boss,这小子都这样了,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劲儿……”其中一个手下也无奈地辩解着。
“我总告诉你们要好好养生,注意身体,不要没事就去碰麻药和女人,”令狐岱双手抱胸,像是大哥一样语重心长地批评起手下:“你看,小谢就很听话,所以人家比你们都Jing神啊。轮到他看场子从来都不动手,工作结束就下班回家,周内健身几乎没有懈怠,周末我还经常在高尔夫球场看见他。”
谢阳煦感觉自己更晕了,看到令狐带笑的嘴角,甚至背后都涌起一层冷汗。为什么他的生活作息都会被令狐岱知道地清清楚楚,难道对方早就怀疑他而派人盯着了?
“可……我们是黑道啊……”手下困惑地挠了挠头,这样良好的作风与每天鬼混火并的他们几乎格格不入。
“赚钱归赚钱,小谢就能很好地找到之间的平衡。”令狐岱眼睛眯了起来,轻轻踢了一脚谢阳煦的tun尖,露出了别有深意的微笑:“不过也难怪,我好像记得你之前是优等生,家境也很好……对了,你是什么学校毕业的来着?”
“唔……!”
谢阳煦听着如芒刺在背,他的确是警校毕业,之后又出国进修,而他伪造的卧底身份明明写的学历只到高中。他不清楚男人到底对他真实身份了解到了什么程度,令狐岱每一句话都似乎像是已经把他吃透,只不过不想戳穿那层纸罢了。他甚至有些感谢令狐岱用手帕堵住了他的嘴,只能拼命摇头来掩饰自己几乎暴露的身份。
“可惜好景不长,你家道中落又被人追债,走投无路才被迫混黑道,是不是?”
谢阳煦听着令狐近乎Jing准的复述,与他的伪造身份又再次吻合,想不震惊都难。也许刚刚他问的是高中学历,全是自己想多了?他叼着帕子,近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