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糕摔在桌子上,用力过猛把糖浆震流,顶端的白色糖浆划过糖饼下身,侵蚀滴落在木质桌面上,形成干涸的脏渍。
作呕声不断,舒安狼狈的趴在洗手池反着酸水,水流来不及冲散的呕吐物坨在水池底部,是和蛋糕一样的浅粉色。
舒安大脑浑浑噩噩,趴在洗手台上看着镜子里的倒影,光线发暗,照的镜子里自己Yin郁而又陌生,身后不是空旷的素色墙壁,而且堆着一团快要腐烂的深色rou团。
如果不是白炽灯在头顶发光,这绝对符合恐怖片遇害的高能场景,堆积在地上的腐rou恶心的蠕动着,它缓慢搭上舒安的脚腕慢慢收紧,黏腻冰冷。
一节节触手从rou团中分裂,它们缠绕在一起,勒住舒安的脖颈,把半透明的粘ye蹭的哪里都是,舒安没有挣扎,他只是沉默看着镜子里被rou瘤掌控住的自己,哑声道:“…我还没有上厕所。”
触手没有松开在怀抱着的人,它只是分裂出两条还算光滑的触手,把舒安小儿把尿的姿势抬起,裤子被触手脱到小腿半挂不挂,Yinjing软软的搭在胯下,深红发肿的私处正对着起了层薄雾的镜子,仔细看也有些模糊。
触手不等舒安拒绝低劣的卷住Yinjing开始替舒安手yIn,等到Yinjing勃起后又缠住发热的柱体,堵住开始分泌前列腺ye的铃口继续撸动可怜的性器,另一条触手顶端则分化出几条细小的rou丝,它们撑开女性尿口,把玩勒弄着舒安凸起的saoYin蒂。
“别这样…会shi的……”舒安扭动身体反抗无果后羞耻的闭上眼,Yin蒂被细线缠绕收紧成一颗小小的rou球,充血凸起的表面被无数细小的绒刺爱抚,舒安弓起腰身忍不住细声呻yin,Yin道开口开始shi润吐水,小腹一阵酸意。
不行……不能尿出来……
rou瘤分裂,从上伸出一条腥味的肥糙舌头,它舔过舒安的脸颊,钻进舒安张口喘息的嘴里,舒安眼角shi润,强忍尿意,扬起头张大嘴任由舌头在自己口腔肆虐。
膀胱憋的难受,Yin道口却泛滥成灾,拉丝的腥ye流到屁眼的褶皱周围,无一不显示主人的情动,触手们卖力挖弄着两xue的尿口,爽的舒安发抖。
“唔…!!呃咳…”
嘴角流出舒安来不及吞咽下的ye体,浅色的尿ye毫无防备的从女性尿口喷出,舒安羞耻的发抖,试图并拢两腿被rou瘤惩戒似的在屁股扇打,啪啪的rou体鞭打声配着淅淅沥沥的尿ye浇在镜子上,薄雾被冲开,残影分布不均的留在镜面上,扭曲的映着被怪物玩弄的情爱娃娃。
女性尿口酸涩的翕动了两下,吐出最后几滴尿ye,Yinjing硬的难受,触手却不知什么时候把大半都埋进了铃口,舒安难受的挺腰,顾不得火辣疼痛的屁股哽咽道:“松开……”
rou瘤抽搐了几下随即变紧,几乎是拖着舒安把他从洗手间拽到卧室,舒安咬牙,手死死抓住横在胸前吸咬ru头的触手,指甲埋进rou里,没有流血,只弥漫出一股难闻的焦臭味。
卧室窗帘拉的很严实,没有一丝光透过来,巨大臃肿的怪物倚在一角,一半眼球睁开,盯着门口被拖拽进的人儿,血rou撑满整个空间,猩红的rou壁覆盖住墙壁,地板布满跳动的粗壮血管和组织,棚顶被大片腐rou遮掩,微弱的跳动,整个屋子都已变成了怪物的一部分。
亦或者就是怪物的一部分。
rou瘤脱离舒安,重新融于怪物的一条触手臂中,舒安赤裸的跪在怪物身下,想走,被一条触手抓住手臂轻轻的往回拉,舒安扬起头,看看Yin影里的巨物,还是乖顺的张开了嘴。
怪物张开嘴垂下几根口器埋进舒安的口腔,舒安不到几秒便眯起眼发出呼呼的气音,跪在地上磨起了腿,不去看他被顶的凸起的喉咙,真会以为是极顶的舒服。
和昨夜那些细长光滑的口器不同,现在埋进舒安口腔里的粗壮又狰狞,舒安尽力的去含,整个人贴在了怪物身上。
口水润shi口器,ye体和ye体之间的融合,舒安不停地吞咽试图给怪物更大的快感。口器深入喉管,甚至有一条口器张开了满是利齿的口腔含住了舒安的舌头。
这种诡异的、渗人的情景谁也不会理解为爱意的交换,是在模仿人类爱意的接吻。
怪物下腹长满了尖锐的黑红色鳞片,从远处看像是化了脓的凸起烂包。舒安靠在它身上胡乱摸着那块禁忌的部位,直到鳞片被顶起,尖端的锥形物体从下腹长出,深红色的锥形gui头中心缝隙微微抽动,周围长了一圈可收缩凸起的紫黑倒刺,红色经脉密密麻麻贴长在柱身,尖刺凸起的柱身扭曲,每往后一寸便粗壮一节,粘ye淌满Yinjing,一坨白色ye体掉落在地,这绝对是人类忍受不住的。
舒安发出幼猫的哽咽,手握住了那畸形可怖还沾染不明黏ye的紫红Yinjing。两只手连最细的顶端都握不住,舒安只能流着口水呼哧呼哧的抚摸Yinjing的柱身,手掌被磨得发红,舒安用手掌撸过顶端,看Yinjing吐出一大股腥臭的前列腺ye。
舒安吐出口器,伸出舌头大口喘息,他张开腿,把腥臭的前列腺ye抹到自己的发sao的女xue中,两瓣Yin唇被前列腺ye厚厚的盖住,只留翕动饥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