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jing从甬道深处拔出,带出大量的黏腻体ye,明明已经把身下的人高强度折磨了将近5个小时,紫黑Yinjing却依旧兴奋的抵在小腹上,触手卷上已经红肿破皮的大腿,蛮横的岔开舒安露出深红糜烂、有些外凸的松弛软逼和合拢不起的、可以毫无负担塞进拳头的屁眼。
舒安蜷起脚趾,泪眼婆娑的用手撸动一条粗壮的口器,他伸出舌头在腥臊的rou壁外围舔舐,沉迷的和口器探出来的毛刺舌头交缠接吻,对Yin影中睁开的一排排视jian自己破烂不堪的下体的黄色眼球视若不见。
大约是吻得情动,松垮的逼在诡异的视线中微微抽动,吐出一小股yIn水,两瓣深红发紫的Yin唇被彻底Cao坏,歪贴在大腿内侧根本无法自然恢复,那股细小的水流缓慢的划过会Yin,停留在了屁眼的红肿的褶皱上。
直到两条腿被架的发麻,肥长嫩红如蛇一般的分叉舌头才从怪物下腹探出,布满颗粒的rou面贴在两个松垮的rou洞里不断舔舐抽插,口水流满下体,像被毛刷用力蹭过下体的痛爽感成倍传进脑袋里,让脑袋本就是浆糊的舒安直接失了接吻的能力,只爽的抓着口器外吐舌头,也流起了口水。
“哈…快一点…呃,呀……!”
肚皮时不时被顶出不规则的凸起,两条舌头隔着一层rou壁在松垮的逼和屁眼里胡乱顶撞着,更过分的是Cao松Cao软的被Yinjing刮伤的宫颈被颗粒状的舌头尖端不断触碰,逼的宫颈吐出一股又一股的热流。
舒安呜呜嗯嗯的掉着眼泪,没有多余力气反抗任由这两条舌头舔遍全身,大脑昏沉胀痛,巨大的影子贴过来,炙热的Yinjing贴在脸颊羞辱似的拍打。
舒安张开嘴,模糊的看着面前的狰狞Yinjing抽动,喷出大股黄白色的粘稠ye体,shi热的射进舒安的口腔、落在脸颊,顺着脖颈滑落至胸脯,舒安眯起眼扬起脖颈吞咽,把难闻的ye体用手蹭满胸膛,他伸出粉红的小舌,和口器接了个连绵的吻。
身体渐渐开始麻痹,舒安动了动黏腻满是Jingye的指尖,闭上了眼。
凌晨四点半,舒安睁开眼,天花板依旧是灰败老旧的公寓样式,身体也没有了任何不适,他怔怔的盯了会天花板,从床上坐起扯开了窗帘。
天空还是太阳没升起的晦暗,舒安拉开窗,靠在阳台发愣。
邵正站在墙角盯着面前的公寓楼,他摆弄烟盒,拿脚反复碾压三分钟前抽完扔在地上的烟头,整个人显得十分焦虑,直到一户窗户拉开,邵正猛的呼出最后一口气,云里雾里盯着三楼开窗的一户。
那是个男人,黑发过眼身体削瘦茄羸弱,无法判定他是否有病还是单纯的营养不良,只远远看着都可以发现他身上的Yin郁与低迷。
到底是有病还是没病?
邵正啧了一声。
黑发男人在外待了很久,直到太阳升起他才收回脑袋把窗关上,男人退出视线的下一秒,小小的方格便被拉上厚重沉闷的土色窗帘隔绝窥视。
邵正又站了很久,他点了根烟,装出一副轻松的样子走进了公寓。
上午九点。
柳元做了一个梦,梦里她被扒光,赤裸的跪倒在黑暗中,她想跑,却发现手脚埋进猩红的rou里,她抬起头,发现自己的头顶全是黄色凸起的眼球,红色的瞳孔转动着,柳元能清楚的看见每一个瞳孔的倒影,她表情变得惊恐,开始大喊大叫,她的身体随着尖叫开始抽搐,最后一点点融化,变成白色的ru糖。
最后梦境截止的画面像是谁的两条腿在晃。
柳元猛然惊醒,室内温度不算低,柳元却全身冷汗,她看了看自己的手脚,瘫在床上崩溃的大哭。
“Cao他妈!啊!Cao他妈的死同嗝,性恋!呜呜,呜哇!”柳元蹬踹被子,一个转身从床上摔了下来,疼痛让柳元嚎哭起来,她毫无形象的在地上打滚,鼻涕拉的老长,尽数抹在粉白地毯上。
她抽抽噎噎的掉眼泪,倒看着收纳盒上摆着的粉色刀具,梦境里的画面再次冲进脑海,眼球,糖浆,死亡。
柳元瞪大眼睛。
两条腿在空中晃动,男人们的污言秽语变成实体,柳元神经质的停止哭泣,脑海中的黄色眼球被她捏爆,她从地毯上起身,想都没想就拆开包装挑了一把最大的水果刀握在了手里。
柳元握紧刀把,装进睡衣口袋里,出门敲响了那扇令她作呕的防盗门。
敲门声音越来越大,房门却紧闭不开,长时间的无回应让柳元信心直线上升,她咬紧后槽牙,迫不及待的想冲进房门。
不过几秒她便开始幻想自己是一位勇者,对面那是头丑陋十足的恶龙,她要杀了它,就像当初那样。
成功的勇者会收获荣耀,而囚禁怪物的、展现在勇者面前的防盗门终于开了。
一切的荣光大道都变成泡沫沉入心底,柳元吓得后跳,差一步把口袋里的刀甩飞出去,她对上舒安,如同卑微的婢子低下头,磕磕绊绊道:“啊…那个我…早上好…”
舒安神色很倦,他倚在门口,看着有些隐隐发癫的柳元,回应道:“…早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