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妖艳又耀眼的金色头发探出头来,听见熟悉的口哨声,祈绚这才转过头,睥了把发色染成闪瞎金的南宫逸一目,对方一脸无辜的指了指门牌上男洗手间的标志,在看见晃在前方的诱人rou体後,眼神亮了起来,再没有理会祈绚,以轻快的步伐走到莫跃的後面仔细端详着。
裙摆被刚才的摆动而皱在一团,凌乱的落在一边的tun瓣上,另一边则毫无遮挡的在阳光下炫耀着流畅的圆弧。没有听到半点声音的莫跃实在太紧张,贴在地上的手掌都被攥成拳头,身体不自觉的绞动收缩着後庭的巨物,tunrou像呼吸般微微起伏着,更像无言的邀请,在寻求别人的抚摸。
南宫逸以带点同情的声音说「阿绚真是不会怜香惜玉。这麽好好的美人带出来也不给一条内裤,赤条条的,着凉了怎麽办。」他边说边在莫跃的身边绕圈,眼神像在观赏一件展品,一件物件。
一直看着他玩的祈绚不怒反笑,也不管上课的钟声已经响起,兴致来了就在走廊玩了起来。他轻描淡写的对一直跪趴在地上的莫跃说「向南宫少爷展示你的身体。问他想玩你那儿。」
血ye瞬间冷却,心脏彷佛停顿。
不过几秒的犹豫,莫跃的呼吸不自然的窒了一下,眼睛闪过痛苦,痛苦的来源不是这个命令,而是一直陷在体内的按摩棒倏然传来剧烈的疼痛。
祈绚暗中的把口袋里遥控器上的开关打开,震动幅度推到一档,算是最为轻微的警告。
其实展示这个命令对他来说并不算太难完成,在家里家奴也严厉的教导过他这个动作,他也认真的学过了。在身上没有太多折磨的道具时,这动作对rou体而言并不难受。只是每当回想以前认真需要学的都是中英数等的学术知识,而现在他却用上比之前百倍的认真和专注去学爬行的动作,学展示的姿势,学润滑的方式,学呻yin的技巧,为的就是令自己能少捱一些鞭子,可以睡长一点的觉。他现在掌握的都是会为自己身体带来痛苦的东西,但如果不是自己下手只会令身体更痛苦。至此,莫跃只能感叹命运弄人。
莫跃不敢再挑战祈绚的耐性,他慢慢直起身子,把双手放到脑後,交叉的握着手腕,把上半身的的每一个身体部份甚至是稍有锻练的肱三头肌都一览无遗的展示於人前,胸膛位置因为挺背的关系而更突出,ru头位置被提到一个垂手可及的高度。下半身膝盖跪地,两边大腿不保留的向外分开,直到有隐隐撕裂的痛感後才停下,短小的裙摆被拉阔,只能堪堪的盖住了一半的jing身,在走廊这公共场合露出这样卑贱的姿态任人亵玩还是让莫跃觉得很难受。
他慢慢的抬头,彷佛卑微得连与人对视的资格也没有,不安的眼睛眨动着,当对上一双幽黑却满是嘲弄的凤眸时又畏缩的低了下去,他喉龙发乾,苦涩的开口,重覆了祈绚的命令「请…请问南宫少爷…想…想玩奴才那儿?」
当说南宫少爷这几个字的时候他的心脏又被无形的手揪紧,以前在主楼上学时,莫跃也看过几次南宫逸的身影,目的不外乎是撩妹搭讪,以前自己也因忌惮他的皇室背景而对他避之则吉,而在有过交情的学生口中闻说南宫逸的私生活甚至比自己以前更放荡更疯癫,莫跃发梦也没想过,他们两个情史丰富的人,第一次正面的交流竟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要自己主动去询问他想玩自己那里……
才一星期不到的光景,身份就由同学的关系变成了天与地,人和狗的差别……
南宫逸瞪大了凤眼,没想过人才落入祈绚手几天,就已经被辗磨成这般低贱又战战兢兢的模样,他以眼神向祈绚示意:真任我玩?
祈绚耸耸肩,给了他一个请便的手势,只是他低头看了看手腕上的表,给这次随便玩划下了时间「给你八分钟。」
有了祈绚这个任玩的保证,南宫逸自然不客气,看着莫跃现在这个屈辱可怜的模样他也禁不住的兴奋起来,差一点就想把自己的小祖宗粗鲁插入莫跃红润的双唇内,尽情蹂躏他温热的口腔,还要他数着自己插了多少下…但他想一想还是压住了这个冲动,他才得八分钟的时间,如果发泄不了会憋屈,真射出来了肯定会被祈绚嘲笑他早泄。
「倒是个看着顺眼的奴才。」他索性蹲了在莫跃的面前,弯起眉眼,像一个仁厚的主人抚摸大型犬的架势,食指由耳边的浏海一直向下,从脸颊一直滑到下颌,莫跃却因为这皮肤的触感又起了一身的疙痞,他猜不到南宫逸的下一步的动作,身体却在这简单的触摸下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下身的裙子被南宫逸像翻书页般随意的掀起,早已Jing力焕发的分身晃了晃,一直牢牢扣在莫跃前端的银环就这样出现在南宫逸眼前。莫跃羞耻的咬着唇,恨不得马上就找条门缝钻进去。
这下子连南宫逸都觉得祈绚有点不人道了,「阿绚你连这里都锁!?」要知道他虽然是放荡成性天天快乐,但不论是一夜情对象,炮友还是性奴,他都不会在对方欲望这件事上有所管束,毕竟只要自己爽了就好,其余的事他也没兴趣关心。他单手握住了莫跃的性器,用指腹在莫跃gui头和银环错开的皮肤上磨擦,积压已久的热流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