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靠着墙边,冷眼看着的祈绚插话了,事不关己的说「学长,跟南宫少爷解释一下你为甚麽要戴那个东西。」
听到主人清冽的声音,莫跃身体下意识的打了一个哆嗦,勉强挽回了一点神智。他强迫自己再次挺胸张开腿,於南宫逸前再摆出刚才标准的展示动作,头垂下望着前方的地板,断断续续的说「是…回主人,回南宫少爷,因为…奴才的…鸡巴实在太…太sao…是奴,奴才求主人上环的…」
再屈辱的都做过了,不过是说这几句话罢了,不疼的………
南宫逸一脸谜底解开的样子,他挑起凤眼,眼角带着笑,用手背抹去了莫跃脸上的眼泪「哦,原来是学长自己求的。早说嘛。」
莫跃只能无力的点头。
就在南宫逸还想开口说点甚麽的时候,祈绚敲了敲墙身,「迟到了。」
南宫逸也不纠缠,他相信之後和学长相处的时间还有很多,他转头给祈绚一个痞笑,「阿绚之前没养过狗没经验,我帮你训练一下狗狗的动作!」他把手递至莫跃的面前,平放掌心朝天,所要表示的意思很明显。
嘴巴泛起一阵铁锈味,唇内的嫩rou又被咬破,连同心中的苦水如海啸般席卷他的大脑,他被这翻腾的巨浪冲击得无法呼吸,一直交握在脑後的手颓然的落下,就在他冰冷的手快要碰到南宫逸的的手心时,他摇摇头,耐心的提醒他「我要狗狗的rou球哦。」
……我是人!我那有甚麽rou球!
莫跃呼吸一滞,不太明白南宫逸无理的要求,只是声音主人目无表情的样子让他有点不安,他拼命的思索到底他刚才的动作有甚麽问题,他不是想要手吗?!这不是都伸给他了吗!?
脑海突然闪过rou球的画面,他心里凄然苦笑。
颤过不停的手仍浮在半空,他闭上眼睛,屈起手指的关节,把指甲收入掌心,拇指紧紧靠着食指的第一关节,就像招财猫的猫掌般,把手掌轻轻的搭了在南宫逸的掌心上。
南宫逸满意的点了头,像替宠物顺毛般整理莫跃的浏海,又问「狗爪子有了,那声音呢?」
手掌都被当成了狗爪子,现在再叫一声,好像已经不算甚麽屈辱的事了。
「汪。」叫出来的声音却凄婉得像在悲泣。
温热的手抚上莫跃还挂着泪痕的脸,但他只觉得刺痛「好一个狗奴才。以後由本少爷疼你。」
这嘲讽味十足的话却满布陷阱,莫跃不敢回应更不敢道谢,只能够挪步爬行至祈绚的脚边,讨好似的用脸颊磨蹭着主人的裤管,尽责的扮演着一只寸步不离主人身边的宠物。
他的直觉告诉他,真玩起上来南宫逸绝对比祈绚狠得多,他只能努力的讨祈绚欢心,令他愿意继续把自己留在身边,希望自己可以过上好一点的日子…
南宫逸目瞪口呆,样子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他摸了摸莫跃身後的尾巴,婉惜又带点羡慕的说「阿绚可真是捡到了条好狗,又乖又sao。以後玩腻的送我呗。」
祈绚只是眨了眨眼,没有接他的话,用脚制止了莫跃蹭裤子的动作,向前走了几步,莫跃狼狈的跟上,站在原地的南宫逸被莫跃摆动的尾巴吸引着,不禁咽了咽口水,祈绚疑惑的转头,看到的是南宫逸一脸馋傻了的蠢样,忍不住的笑了出来「醒了没?该上课了。」
走廊的第三扇门是祈绚的课室,在林默鸢替他们推开门的时候,跪在地上的莫跃紧张得连气也不敢喘,不知何时已攥紧的拳头几乎扣出血来,他一下接一下的深呼吸,试图安抚已紧张得随时要晕倒的情绪。
就跪在主人旁边陪上课而已,没事的没事的。
进去的时候一直望地板就好,就不会看见其他人的目光了。
***
其实早在祈绚他们来教室之前,课室已被在一日之间凭空出现的东西而闹得沸沸扬扬,这麽一大个的狗笼子,一张书桌,还有一些看着就让人头麻发惧的手铐工具,他们都满头问号,但可能是唯一知情人的南宫逸去洗手间倒是去了好久!
教室书桌的位置分布简单,分了前排跟後排两行,每行三张,祈绚坐在後排中间的那张,左边靠窗的就是异国王子,右边那张则是安排了给他学长的。
前排三位近窗的是宋捷升,中间即祈绚的前桌是关津,右边的则是关泓。
宋捷升并非家奴身份,他父亲是现届的参议院保守党党魁,人脉极广,而母亲则为高等法院的法官,在政界影响力举足轻重。
关泓和关津是一对双生儿,和祈绚同年。关家为祈家的高级家奴,极受现任家主器重。众多的家奴家族中只有五大姓能位列高级家奴,後面的再以天干的排序由甲到癸划分,亦唯有高级家奴拥有能私自培养他姓家奴的权限,因为他们够忠心而且实绩累累,足够令主家放手随他们去。而这对双生儿就是凭着关家的身份来到这班跟祈绚一起上课的。就连近侍林默鸢,在未成为祈绚私奴的当下,现在也得一口一个泓少,津少以示尊敬。
虽说关泓是哥哥,但弟弟关津可比他成熟和沉稳得多。按绚少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