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绚故意的用学长和学弟这种听着亲切的关系来羞辱着莫跃,莫跃羞得连耳背都染上了绯色,像一颗已熟透的蕃茄,一直被Cao弄的後xue更反射性的缩了一缩,肠rou像有生命力似的蠕动侍候着祈绚的手指。已为鱼rou的莫跃只是想尽快结束祈绚这"调情"的手段,唯有顺着主人的意思把话接下去「奴…奴才愿意的,求主人…」
另一只空下来的手在恣意的揉弄着莫跃的tun瓣,充满弹性和光泽的软rou在手中随意的变成不同的形状,就连之前被踹出来的瘀青却显得诱人脆弱,更加深了祈绚想狠狠肆虐的欲望。祈绚凑近莫跃的耳边,恶作剧般啃咬着莫跃的耳垂,像嚐到甚麽好吃的咬过不停,祈绚独有的气息近在咫尺,像一只顽皮的猫在标记自己的地盘。
直到两边的耳垂上都留有祈绚明显的齿痕後,祈绚才停了下来,手指在小xue的抽插愈来愈畅顺,祈绚索性把手指停留在莫跃的肠道中感受着内里的炙热和蠕动,他的分身早在看莫跃玩震蛋的时候便已经有了反应,本就骄人的尺寸在勃起後更显粗大,青筋像已饥饿多时的野兽般急不可耐的暴起跳动着,祈绚的眼神暗了暗,说话的声线又低沉了几分,他下的命令很简单,只要莫跃重覆一次他的话,只是这话的内容把莫跃迫得喘不过气来。
「……求求学弟您行行好…求您替我这个yIn荡学长的sao洞开苞…」莫跃恨不得把自己的脸埋在床单里,但奈何他只是稍微的向前倾了一下,深埋在他体内的手指马上就屈曲,弯弯的指甲轻刮着他的肠壁,一个这麽微小的举动便轻易的控制着莫跃的身体,他瞬间像被钉死的停止着动作,只得眨着泛着泪光的眼睛,轻轻摇晃着屁股,摆着一幅慾求不满的脸来请求祈绚的蹂躝,他心里难受得近乎窒息,他清楚的知道,从今天之後,他就永远再回不去了,他的灵魂和身体,都会留下一个永不磨灭、锥心刺骨的耻辱和伤痕。
这几天一直被按摩棒玩弄的後xue也已经被祈绚的手指逐渐Cao开,莫跃不得不承认自己身体的沦陷,身体覆上了一层绯红,体温也在攀升,他竟然慢慢觉得舒服,後面的shi滑感觉愈来愈明显,一点点的麻痒像涟漪般扩散开来。
祈绚嗤笑了一起,也没有纠正莫跃说话的语气,一直在莫跃体内抽插的手指随之抽出,已被扩张的小洞一时间合不上,空虚的感觉让莫跃惘然不安,顷间,炙热的感觉覆上尚在喘息的xue口,明明是烫热的温度,莫跃却不由得的打了一个冷颤,眼神流露出深深的恐惧,像一个等待牌子落地行刑的死囚,漂亮又无助。祈绚看着当初意气风发的莫家少爷以後只能乖乖跪在他脚下任由予取予求的样子,主宰他人的征服感让他的Yinjing又粗了几分,涨大的gui头在莫跃的xue口边缘磨擦了几下,那粉嫩的小嘴缓缓开合,祈绚瞳孔一紧,眼眸中的欲望表露无遗,便扶着jing身,在无预兆下连根没入。
莫跃凄厉的尖叫了一声,再也忍受不了的想挣扎逃离,却被祈绚牢牢的抓着了前腰,祈绚一个挺身,像得了力的roujing轻易而举的撑开xue内shi润的肠道,狠狠的贯穿了他。看似纤细的骨架却藏有不少的力气,任莫跃再挣扎也摆脱不了他的桎梏,rou棒长驱直进,肆意的Cao弄着柔软又温热的肠道,莫跃只感到了後庭被撕裂的剧痛,一丝丝鲜血缓缓流出,却没有因这惨状而收获到半点的怜惜,祈绚粗大的rou棒撑得变大的後xue再无一丝皱摺,暖rou紧紧的包围着Yinjing,讨好似的吮吸着,让祈绚不禁发出了一声舒服的低yin。
祈绚全然没有顾及莫跃的感受,每次Cao干的rou棒都几乎全根退出,再狠狠的进入,这种没顶的快感让祈绚感到兴奋,更是加快了速度和力度,两边的囊袋在每次的冲刺都拍打着莫跃的屁股,tunrou被撞得颤颤巍巍,啪啪的相撞声充满着整个房间,被撑大的洞口溢出了一圈又一圈的白沫,顺着股沟流到莫跃的大腿内侧,可见祈绚卖力的程度。yIn靡的交合声和肌肤相撞的啪啪声充满着整个房间,这声音听在莫跃的耳里,像是最露骨最鄙夷的嘲笑。
祈绚粗大的roujing像一个乱闯和迷路的小兽,毫无章法可言的cao着莫跃的肠道,时而深入、时而浅出的方法让莫跃苦不堪言,肠rou被干得又软又shi,祈绚从中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却又嫌太过单调,使坏的再来了一个挺身,将Yinjing乘势推向了从未开拓过的深度,毫不意外的听见了莫跃猝不及防又支离破碎的呻yin,却是祈绚最好的兴奋剂,「学长你就是口不对心,明明入面都shi成这样了。」指节分明的手抚上了莫跃的右ru,揉捻着已涨大的ru尖,带薄茧的指腹不断刺激着莫跃最原始的慾望,粉嫩的ru尖很快变得挺立圆润,祈绚一边调整着下身抽插和上身采ru的频率,让莫跃可以无间的感受叠加而来的快感。
莫跃空洞破碎的眸子在多重的快感下变得眼光迷离、流转着细碎的情欲,他光是承受祈绚像打桩机般的狠插就已经用上全部的力气了,在祈绚这恶意的逗弄下更是连呼吸都变得艰难起来,已塞成一片浆糊的脑袋根本反应不过来。
「不回话?」祈绚不满似的加大了手中的力度,可怜的ru尖被指甲用力的挤压。
「嗯…!!」莫跃被刺激得昂起了头,後xue因疼痛而猛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