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跃还在隐隐的抽泣着,过了一会才意识到祈绚这句虽然仍是死缓,但至少算是让步了,他已经数不清自从成为奴隶後向祈绚求过多少次了,可是每一次求情後只是得到更为悲惨的下场和冷冷的嘲讽,让他也不敢再抱有任何的期待,只是在剧痛之下还是忍不住的开口求饶,没料到是他唯一成功的一次。
可待他想再细想一下祈绚说这句话的语气和表情时,熟悉的撕裂和肿涨感又汹涌而来,莫跃轻轻的呻yin了一下,便竭力的放松着身体使祈绚可以畅通无阻的再次进入自己已被Cao肿的後xue,他其实痛得连牙关都打着震,但毕竟他才刚信誓旦旦的说会让祈绚爽,眼下他也顾不得自己的疼痛,全心全意把Jing神都放在侍候祈绚Yinjing上。
在莫跃卖力的配合下,祈绚很是尽兴,如身体主人一样认了命的肠rou贴伏的吸吮着他已完全勃起的Yinjing,密密实实的不留下半点空隙,祈绚甚至感觉到冠状沟以至jing身的上的青筋都有被热情的肠rou好好的侍奉和按摩着,一直邀请他开展更狠更猛烈的攻势。
「学长除了健身练肌rou外,是不是连你後面那张小嘴都有练?咬得那麽紧…」祈绚的手又不老实的摸上了莫跃壮实的胸肌,感受学长因情欲和疼痛而紊乱又剧烈的心跳。
他觉得今天Cao得格外畅快惬意,不知道是这个xue特别合心意,还是能够把高贵的莫家少爷Cao得只能哼哼叫的征服感胜过了一切,莫跃的小xue像一个饥渴的rou洞,每一次的抽离都能感觉都肠rou依依不舍的挽留,已被Cao熟的後xue又shi又软,在深入抽插时更感受到莫跃肌rou的收缩,温热的肠rou轻轻的挤压紧贴着,慾求不满的撒着娇,祈绚大力的又再抽插了数十下,又把一道Jing华射了在莫跃的肠道内。
Jing力充沛的祈绚又来来回回的要了莫跃好几次,射得痛快淋漓,莫跃的後xue就像一个忠实的器皿般稳稳的承载着主人的Jingye,过了一会,饱餍的Yinjing从已经shi得一塌糊涂的後xue抽出,伴随着大声的啵的一声,终於宣告了今次床事的结束,祈绚爽得哼了一声,但莫跃的苦难却还未见尽头。
祈绚随意的把搁在床上的Yinjing环抛了给莫跃,着莫跃自己重新的将环扣上,全身被汗打shi的莫跃只是停顿了一下,荡着水气的眼睛闪过了一丝痛苦,但还是安静的照做,他的性器在今次的床事中的待遇可谓惨烈,本是男人骄傲的地方在今天成了祈绚最就手的玩具,揉掐搓磨无一不落,却残忍的连一次的高chao也没能得到,好几次在濒临射Jing边缘时莫跃也得用疼痛来克制自己身体的渴望,就如同现在这次一样。
待莫跃戴上後,祈绚靠着床沿,用脚踢了踢还在床上喘气的莫跃,又指着已蒙上一层层透明ye体,显得shishi漉漉的分身,「学长过来,尝尝你自己後面的味道。」
这是莫跃第一次给人口交。
那根鸡巴还是刚干完自己的…
莫跃跪了在祈绚面前,说不清内心是甚麽滋味,他只是觉得现在的心情比之前等着被cao的姿势更难堪,和被Cao干的被动承受不同,口交是要自己主动去取悦、去舔弄才刚在自己後面驰骋肆虐的Yinjing。自己却不允许发泄、後xue的胀痛跟撕裂的感觉仍十分清晰、性器只能当作装饰般被紧紧束缚着。不但没有享受到床事的欢愉,现在更得为施虐者口交来酬谢他的"赏面"和"使用",莫跃艰难的张开口,把还附着浊ye的roujing纳入口中。口腔瞬间被粗大的分身完全撑满,鼻中弥漫着腥臊的味道,舌头下贱的在jing身上来回舔弄,把不知道是Jingye还是肠ye的黏ye卷走、然後咽下。祈绚故意的把Yinjing顶得很深,莫跃笔挺的鼻梁都碰到了祈绚下体的体毛,连呼吸都能感受到主人不绝的侵略气息。喉咙深处被堵着的窒息感和作呕感让莫跃直皱眉,但再辛苦他也万万不敢伤到或吐出口中的性器,只能强迫自己忍受,背在後面的双手已难受得攥在一起。
「学长没给人舔过鸡巴?」祈绚半眯着眼睛,对莫跃温吞的口技表示不满。
莫跃自然不能说话,他轻轻的摇了摇头,已红了的眼眶又流下了难受的泪水,赤裸的rou体上满是被玩弄过後的痕迹,祈绚看着莫跃水汪汪的眼睛怯惧的望着自己,脸上还带着因窒息感而憋红的红晕,但嘴巴仍是乖乖的含着带给他痛苦的分身不敢有一丝怠慢,昔日金贵骄养的学长也只配跪在地上如性奴般给自己口交,半声委屈都不敢哼後,心中的快感如清凉的泉水游遍全身,他把五指插入莫跃後脑的头发,把性器在莫跃的喉咙深处草草的抽插了几下便毫不留情的抽了出来,态度随意得像使用一个飞机杯。
凶器终於离开,能重新呼吸的莫跃低声咳了几声,来不及咽下的唾ye从嘴角渗出,流下一条yIn靡的银丝,他被Cao得失神,眼睛茫然的眨着,就像一个脱了线的扯线玩偶。
祈绚喝了口水,闲下来的手指又恶作剧的挑逗着莫跃已变得又硬又挺立的ru尖,像一个在游乐场尚未玩够的小朋友,偏执的要拿着一个东西不放,祈绚把玩着莫跃手感极好的ru头,语气轻佻的说「侍候完了该说甚麽?」
莫跃垂眸,长长的睫毛颤了颤,耐着痛弯腰亲吻了祈绚的脚面,回复跪伏的姿势,以沙哑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