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祈绚打着呵欠的下楼梯准备吃饭时,不意外的看见莫跃已跪了在餐桌旁等候,看见他走近时急忙磕了个头。
祈绚慵懒的坐到位子上,摆了摆手示意除了林默鸢外的家奴离开後,又重新逗弄眼前的小宠物。身体上黏腻的ye体都已经清洗冲掉,摸上去时乾乾爽爽的,淡粉的ru晕上涂上了一层浅浅的白色药膏,近腰的瘀青也做了处理,祈绚拍了拍莫跃的屁股,莫跃意会的从跪姿转成了跪趴,把tun部抬起至祈绚触手可及的高度任他赏玩。
祈绚轻松掰开tun瓣,略带红肿的洞口映入眼前,已痛得呲牙咧嘴的莫跃连双腿都在发抖,虽然家奴已经给他上了消肿消炎的药膏,但在tunrou被拉扯时还是痛得他眼冒金星,他是真的极怕兴致又来的祈绚会在这里按着他又来一发,今天他的身体已经不能承受更多了。在祈绚的手指碰上了红肿的xuerou时,莫跃痛得直抽了气,几乎把唇咬破了才能勉强稳住自己的身体。又烫又热的温度传到祈绚的指尖,洞口可怜的收缩了一下,像一个痛得呼呼叫的小嘴。
莫跃不敢求饶,只能够绝望的等待下一秒被进入的剧痛,讵料祈绚只是再拍了拍他的tunrou着他跪直,放过了他还痛得厉害的後xue,淡淡的开口「阿鸢,要喂狗了。」
仍然是熟悉的绿糊跟清水,经历了上午的狗粮羞辱後竟令莫跃连眼前的东西都觉得可爱,已饿得不行的他饥渴地滑动了喉结,但还是跪在原地,像一只有教养的小狗,在主人没发话前一直乖巧的等候。
祈绚满意的盯了莫跃一眼,动手切着碟子上的黑毛猪扒,又喝了一口鲜榨橙汁,才大发慈悲的让身边宠物吃饭。
就在莫跃专注舔舐着那盘绿糊时,有甚麽东西从天而降,哒的一声落了在盘子的外边,莫跃定睛一看,才发现那竟然是一块连着骨头的rou!自来到祈绚身边後没吃过一样正常食物的莫跃像定住了的盯着在地下的rou,那块rou不大,边缘上有几个齿痕,明显是被吃过的样子,剩下能吃的rou也不多,但对莫跃而言这简直就是罂粟花一样的存在,带有炭烧的rou味让莫跃唾ye直流,完全被香味所吸引,霎时间竟停下了舔食的动作。
看着莫跃馋得要死但却不敢妄动的样子,祈绚轻笑了一声,吃饱喝足的他不介意赏小狗小小的恩典,「吃吧,主人赏狗狗吃rou。」
莫跃受宠若惊,嘴巴动了动,早前叫得嘶哑的声线还没完全回复,听起来还是乾涩低沉,「谢主人赏赐。」他谨慎的道谢,把脸凑近还带着热气的rou上,久违的rou味在口腔中绽开,驱走了绿糊的苦腥,莫跃仔细的品尝着眼前才四五口就能完食的rou排,才吃了一口就能令他感动得想到落泪,一直锦衣玉食的莫少爷现在沦落得连被人掉在地上的食物也珍而重之的吃着,甚至连骨头上的碎rou也不放过,前後吸吮着那烤得微焦的骨头,把内里的rou汁也一滴不漏的卷到口中。
祈绚边喝着橙汁边看着莫跃奋力啃骨头的样子,没想到只是区区一块rou也能让学长如此激动,那动作和神态都像极了一只已饿坏的大狗,本来能以无教养的罪名把他狠狠整治一顿的,但祈绚转念一想,看在狗狗的saoxue还算乖的份上,就饶了他一次吧。
待莫跃终於把那小骨头啃乾啃净、心满意足的直起身子後,才发现祈绚已在不知甚麽时候用完餐,正支着腮木无表情的看着他,也不知道这动作维持了多久,意识到了自己犯了大错莫跃的心当下凉了半截,马上转过身子向祈绚磕头认错,「对不起主人…奴才知错!奴才不敢了,对不起主人!」听见上方的祈绚没有回应,莫跃心更慌了,口中不住重覆着对不起,磕头的力度更是一次比一次大,就差扣喉把刚才的rou都吐出来了。
听磕头声听得烦了的祈绚不耐烦的说了一个停字,莫跃马上停下动作抬起头,只是视线只敢停留至祈绚的领口位置,靠着之前的经验,莫跃更主动的把脸昂高一点,方便祈绚赏耳光。祈绚端祥着莫跃此刻仍有点苍白的脸色,一脸战战兢兢毫无神采的样子,只有双唇油光亮亮的嗫嚅着,看上去卑微又脆弱。本来以为养的是猎犬,现在才发现被吓成了最无害的拉布拉多,再细微的事也能变成惊弓之鸟,祈绚漆黑一片的眸子看不出任何情绪,没有像平时一样拿莫跃出气取乐,就直接的回到自己房间玩手机了。
才半天没看手机信息,一打开LINE就被南宫逸发来的信息刷屏,那人还锲而不舍的从中午发到晚上。
「阿绚你这就走了?走就算了怎麽不把学长留下来!」
「?怎麽不回我」
「?????」
「不读不回,你电话是被马桶冲走了?」
「……我知道了!你快猜我现在猜的对不对!」
「你现在正把学长按着Cao。」
「干得学长啊啊叫。」
「啊真好呀。我也想玩,我给你钱?」
「你明天来我家吧,反正放假,我们交换?」
「我这边也有玩具,新的旧的都随便玩,你想拿走也行。」
久久没有得到任何回覆的南宫逸之後更发了一大堆"分享才是美德" "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