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公众假期,学校不用上课,林默鸢的定期休假也刚好在这一天,但知道三少有额外行程的他还是坚持侍候完祈绚早餐後才离开。听着汽车引擎由发动以至远去的声音,还跪在主楼等候的莫跃心里有说不出的羡慕,宅中的家奴除他以外,每人每月皆拥有休假的权利,能在一日半天的时间里享有片刻自由时间,唯独只有被当成宠物饲养的他,地位连最下等的奴才都不如,只能没日没夜困在主人准备的笼子中,随时随地的接受主人的慾望和命令,想到这差天共地的身份差距,想到一切也不由自己的心酸,莫跃今早被赏了鞭的背部又隐隐作痛,连着还未癒合的後xue伤口一起拉扯着他的神经。
换完衣服的祈绚施施然的从楼梯下来,不同於校服的正式感,祈绚今天穿上了一件简单的白色连帽卫衣,下身是休闲的牛仔裤,配上遗传母亲的Jing致五官和小脸,看上去倒有几分邻家男孩的阳光味,活泼开朗的形象跃现眼前,跟昨天床上冷酷凶猛的样子完全扯不上边。
莫跃是在跪地为祈绚穿鞋子的时候才知道自己也需要跟着,本以为可以远离"魔王"的念头马上便掐灭於萌芽之中,他心底里仍被昨天被当成是女人般使用和泄欲的Yin影笼罩,只要走近祈绚身边下身便会反射的隐隐作痛,好像有一只无形之手掐着一样,然而,很快rou体上的疼痛便被心底发出的恐惧所盖过,对祈绚口中的外出泛起阵阵不安的感觉,像一场狂风暴雨般席卷而来,掺着细石碎片划破他的神经——该不会是主人不满意他昨天的表现,或者已经玩腻了自己的身体,把已经无留下价值的他送回二少爷那儿?!
莫跃的心如坠冰窖,长长的睫毛抖了抖,眼睛像添上了一层雾气般,藏着小心翼翼的神色,他
想窥探一下祈绚的心情,争取多一次求情的机会,他比谁都更清楚当下的处境,在祈绚身边不论过得多艰难多屈辱,他至少能像狗一样的活着,但若果以被抛弃了的玩具身份退回二少身边的话……他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着看着明天的太阳。
他爬到祈绚的脚边,卑微的用脸颊磨蹭着小腿粗糙的牛仔布料,闭上眼睛装出一副享受的样子,偶尔更发出小狗般轻喁的声音,像是在乞求主人对他的一点注意。
祈绚闲下来的一只脚轻轻的踢了在莫跃的屁股上,满意的看见莫跃瞬间变得僵硬的动作,「昨天没喂饱是不是,一大早又过来求Cao?」祈绚接过家奴递过来的那条白色尾巴,着莫跃叼着跟他上车,没有告诉他目的地。
南宫逸的府邸,离的和学校有点远,就连从祈绚的小别墅坐车过去也要差不多一个小时的车程,而明明凭他的背景和财力,要住近大城市一点的豪宅地段绝不成问题,可因为他坚持【皇宫美貌的王子就应该住在城堡里,这是皇室的象徵和骄傲】,就迁了过去偏僻一点的旧城里,占据着一个山头,没有任何外人的打扰。
而在车上的莫跃又惊恐又害怕,跪在走道上的他只能够垂眸看着地下的黑色地毡,安静的迎接自己未知的命运,连抬头望一眼窗外的风景都不敢,祈绚也没有想狎玩他的兴致,只是戴着耳机玩着游戏,把莫跃当成是个物品般晾在一边,没有为意到物品内心绝望的心情。
莫跃只觉得这次的路程比起他第一次"回家"的时间更长,在思疑间听见司机恭敬的向祈绚说:「三少爷,前面那儿就到了。奴才在惯常的地方等您。」
莫跃几乎能听见自己心脏跳出来的声音,激烈鼓动的脉搏声一下一下撞击着耳膜。
祈绚懒懒的嗯了一声,在准备下车时脚尖由下而上的扫了扫莫跃萎靡的jing身,想起两只狗待会相认的搞笑画面禁不住扬了扬咀角,「狗尾巴戴好了,待会记得乖乖叫哥。」
????叫谁哥????莫跃的脑袋停顿,不由露出困惑痴呆的表情,惹得祈绚笑着嗤了一声,把柜子里的一枝润滑油抛到莫跃的眼前,抱着胳膊催促。
祈绚从正门下车,饶是他曾数次来过南宫逸的城堡,但每次看到这个像是遗世庄园的旧时代布置时也忍不住在心里吐槽,异国王子的品味彷佛还停留在小朋友时所描写的皇宫一样毫无长进,以红砖砌成的墙身、圆形的塔楼、圆拱的窗框、屋顶上的尖塔等仍然健在,令祈绚感觉古旧又无趣。庄园占地虽然广阔,但城堡的面积却只占了一半不够,反倒是门前和包围着的欧式花园和一片片绿油油的草地成为了霸主,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城堡的主人是一个怜花爱草的博学绅士。
然而事实当然是为了满足南宫王子异於常人的"特殊兴趣"。
南宫逸一早就已经坐在正门的凉亭等着了,还是一身浅色格子睡衣装扮的他感觉随意又慵懒,他笑着朝祈绚的方向挥手「阿绚!」,旁边还有依偎在他脚下的白狼,听到声音後耷起耳朵坐直了身子,白白的一大团在四处张望。
祈绚扬了扬手,戏谑的看了身边那个小黑脑袋,来到完全陌生的地方,莫跃本来就戒备着,在
听到南宫逸的声音後连呼吸都停滞了一下,眼睛向声音的方向看了看,又大又白的萨摩犬飞奔而来,莫跃吓得愣住,以为自己会被牠当作是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