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前预警:生病那儿瞎编的,没半点医学根据,所有只是剧情需要,假的,别深究!!!!
莫跃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在标靶游戏里活过来的,也不记得自己遭受了多少次这凌迟般的剧痛,他只记得之後祈绚对他招了招手,脑袋已经一片空白的他只是盲目的跟随着祈绚的脚步,再也没看到其他的东西。此刻他安静的赤裸跪在房车的地毡上,身体及四肢都满是被橡皮筋射中的鲜红痕迹,像是一幅以红线勾织而成的画作,眼睛已经哭得肿了起来,却连吸鼻子这麽寻常的动作也要压得最低,害怕自己发出的声音会惹主人不悦。莫跃只觉得身体的痛已渐趋麻木——他己经分不清那里比较痛,那里没有被打中了,忽冷忽热的身躯连呼吸都觉得累,但所有的难受都只能闭嘴往肚里吞,毕竟没有人会体谅——或对一个玩具的不适感兴趣。
房车稳稳地驶进别墅的车房,爬了下来的莫跃费力的完成自己的工作,用已被咬破的舌尖在祈绚的皮鞋上舔舐,尘埃和一点皮革味伴随着口腔弥留的血腥的味道咽下,喉咙像火烧一样的灼痛,莫跃艰难的吞了吞口水,四肢好像被灌了铅似的沉重得厉害,难受的感觉又上了一台阶。他想抬头告诉祈绚已经舔完,却不料在动脖子的时候,只觉天旋地转,莫跃还未来得及反应,下一秒却眼前一黑,整个人无力的倒在地上,发出了一记闷响,活生生的晕了过去。
没料过会出现这情况的祈绚诧异的挑了挑眉,看着莫跃如白纸般面无血色的脸庞,痕迹斑斑的身体,课室里他痛彻心扉的哀嚎哭泣声彷佛犹在耳畔,像是从心底发出的绝望悲泣声一直缠绕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一个本该是Jing力十足身壮力健的男生竟被折腾得晕了过去,像一个断了线的扯线木偶,祈绚的心没有想像中的快意,倒像被甚麽东西拨了一下戳了一戳,隐隐的发酸。他看着家奴们匆匆拿过来的几个水桶,不解的问道:「拿这些来干甚麽?」
家奴马上伏地回话「这奴才胆敢怠慢,犯下大错,请三少恕罪。奴才这就把他叫醒,由三少惩罚。」
祈绚微睁大了眼睛,没想到古代电视剧才会出现的剧情——以冷水浇醒奴才的一幕差点在他眼前重现,他没好气的骂道「淋醒了之後呢?不就马上又会晕过去?淋来淋去後把他玩死了你拿命来赔?」
那奴才听後吓得瑟瑟发抖,不断的叩头道歉,连带在旁的家奴们也跟着跪地请罪,祈绚的眉皱得愈来愈深,脸上的不满溢於言表:都没一个打算先把人扶起来看一看?
这时候开口的是林默鸢,他趁机出来圆场:「少爷,要不奴才把他先扛到我的房间,再找主家的医奴过来?」
大约知道林默鸢的用意,祈绚语气也有所缓和,他指了指主楼,「将他先搬到客房吧,别等主家了,让人叫沈医生来给他看一看。」
这下连林默鸢也有点愕然,沈医生向来是祈绚专属的私人医生,是主家特意安排在祈绚别墅很近的地方待命,方便随时替祈绚看诊的医疗团队成员,一直只为尊贵的三少爷服务,其他的奴才是没有资格轮上的,只能等候主宅那儿派医奴过来,就连林默鸢也没有例外,而现在祈绚竟然松口让沈医生替莫跃看诊,是他也始料未及的事情。
生怕祈绚会改变主意,林默鸢赶紧的应了下来,又指挥旁边家奴尽快把地上的莫跃抬到主楼的客房去,一边嘱咐道动作要轻些,把昏过去的莫跃轻轻的放在床上,拉过被子盖住他的身体就离开房间。沈医生在不到十分钟後便赶了过来,刘管事已提前跟他打了招呼,知道病着的只是一个家奴,就没带其他帮忙的助手,只拿着两个箱子便过来了。
虽然对这传召感到奇怪,但沈医生半句多余的话也没有,他在刘管事的带领下来到了莫跃身处的客房,跟刘管事点头示意便只身进入房间,甫打开被子後也不禁在内心叹息,医历资深的他马上就知道了这男孩在三少爷身边的角色和作用,他在工具箱里拿出了看诊的工具,检查了莫跃的体温和瞳孔,大抵诊断了病因後便去和祈绚覆命,也没敢私自就开药,连一颗帮助睡眠的药或宁神针也不能——家奴的规矩他还是懂些的,药只能在主人同意的时候才能给,如果主人认为不需要的话他甚至得替病人注射清醒针着他醒来继续侍候,一切的需要都由主人决定,医生和病人都只有乖乖听令的份。
沈医生很快的就来到还坐在客厅里看电视祈绚的面前,诚实的向祈绚报告莫跃的状况「那家奴应该是因上呼吸道发炎导致发烧,跟身体过度疲劳而引致昏厥的,另外还有点脱水,但整体来说没有大碍,应该很快会醒过来的。」沈医生刻意没提莫跃身上的伤痕,他知道那已不是他的看诊范围之内,「如果三少同意的话,我这就开几天的抗生素药给他,因为他情况不太适合打点滴,药期可能长一些。」
祈绚觉得奇怪,视线也从电视上移开「怎麽会不适合?在他晕过去的时候打不是更方便?」
沈医生的样子看着有点尴尬,说话也没有刚才的流畅,「呃,因为他…连晕过去的时候,身体四肢也偶尔会有很大幅度的抽动,打点滴的话会有点危险,有机会使身体受伤…但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