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不妙的莫跃怔了怔,又瞄到原本一直等候的奴才整理出来了一堆东西,阵仗比刚才还要大,他心有戚戚的遵照命令转身趴好,把双手举起平放在头的两侧,一副任由宰割的温顺模样,只有早已攥紧的拳头反映出了莫跃内心的不安。
待他趴好以後,家奴就拿出了数条毛巾,一个不大的工字型胶架,跟一个分腿器,考虑到莫跃脚踝上的伤口,他们只把大腿环套上,裹着牛皮的撑杆把笔直的双腿大大岔开,一直合拢的tunrou也稍微的两边分了开来,被吓到了的莫跃惊呼一声,腿也不老实的凌空乱踢了几下,最後在祈绚当众扇了好几下屁股令他安静後才停了下来,他吸了吸鼻子,像只被主人教训了小狗般再也不敢乱动,因紧张而绷紧的大腿线条流畅又有力,两瓣闪着光泽的rou团微微的收缩起伏着,就像是羞涩又主动的勾引,惹得祈绚差点就想将莫跃压在身下就地正法。
此时莫跃却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想这些龌龊的事情,他感觉情况可能比他想的更糟,但被固定了位置的他没能看到身後奴才的动作,直到一个冰凉的东西缓慢的撑开了tun缝时,他倏然睁大眼睛,滔天的恐惧如暴风雪般袭来,直把他四肢百骸冻住,他主人竟然是想要纹那里!!!
横放後的工字架把两边的tunrou大大分开,可以清楚看见按摩棒圆形的底座,长年不见天日、贴紧洞口的嫩rou毫无保留的被掀了出来并撑平,祈绚弯腰从负责下手的奴才方向望去,确定不会看到宠物xue口的风光後颌首,得到命令後其他的家奴马上走到莫跃的左右,他们用毛巾盖住了莫跃的手臂和大腿再用力按实,又用束带绑住了腰,捆绑的力度明显比刚才的要大得多,莫跃的四肢被锁得死死的,连腰和下半身被紧缚得没有丝毫能活动的空间,更别说发力了。
他如架在断头台的囚犯,苦涩的想自己比待宰牲口还更卑贱,至少牠们不会被掰开屁股被人在那个最羞於见人的地方做标记。
身後传来机器运作的吱吱声,命运已成定局,莫跃绝望的闭上眼睛,眼泪又禁不住的夺眶而出,突然一个温暖的手掌覆了在他的眼皮上,声音的主人充满了无奈,「又哭,你不是恶少爷是泪少爷吧。」以为莫跃只是怕痛,祈绚的另一只手安慰似的拍着他背,语气又再放轻了些「这次很快就弄完,没上两次痛,只是绝对不能动,一不小心伤了後面就麻烦了。」
莫跃被捆得连点头这动作也很艰难,他只能驼鸟式的依靠着主人的温度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想把整张脸埋在主人的掌心里来逃避一切,祈绚换了个姿势,手由後绕前,用臂弯把小宠物的头抱个满怀,再用眼神示意可以开始。
家奴又换了另一枝纹身枪,针头比上次的粗了一点,他目不斜视的下针,一笔一划的刺上了文字,他其实心里比莫跃更害怕,要是失手弄坏了三少爷的玩具的话,他这条狗命估计就交代在这了。
有了前两次的疼痛经验,这次第一针下来时的羞辱感远比rou体的痛楚多,莫跃从来没想过自己居然有一天得掰开两边屁股来让上属於别人的记号,他的主人连他最隐秘的地方都要拥有,身体深处都被打上烙印,只为了能在性事中助兴,给予主人愉悦,昔日的天之骄子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被打造成失去人格尊严的玩具,身体随意一翻都能看见被标记的痕迹。
所有东西都回不去了。
莫跃的泪还是断断续续的流,掌心被弄得shi痒痒的祈绚没有发怒的迹象,他像陪伴一只胆小爱哭的小狗般,摸着他因疼痛而瑟缩发抖的脸颊,莫跃这样承受的方式令祈绚的主宰欲望得到极大的满足,不管是好的坏的,只要自己想要,他的宠物都得全盘接受,连着宠物项圈的线只系在他手上,任由他Cao纵提线。
「好了,别哭了。」祈绚用纸巾草草的把莫跃脸上的泪痕抹乾,「看看主人在你的屁股里纹了甚麽。」语落,莫跃才发现身後动作已经停止,纹身完成,他艰堪的看着前面为他举起了一面大镜子的奴才,那面镜投出了从後方镜子所折射出来的影像——自己那个一览无遗的屁股放大似的充满了整块镜面。
围在xue口的嫩rou,方方正正的纹上了四个大字。缎蓝色的文字配上少许Yin影,看上去立体又浮凸,自然却夺目。
「念出这四个字来听听。」见莫跃好像灵魂出窍似的呆住了,祈绚轻力的拍了他的头。
「……」这四个字都不是甚麽高难度的字,只是要自己亲自说出口还是令莫跃难以启齿,他开口,声音低如蚊呐,「是…是…,绚…之,专…专,用。」把这句话说完彷佛用尽了所有的力气,祈绚看着倒是满意得紧,他已经急不及待想看到学长在自己面前掰起屁股,露出这几个字的纹身後求Cao的sao样子了。
他的学长,以後只能是他的专用物,可以是一个专用的sao洞,也可以是一个专用的rou便器,从头到脚,从rou体到心灵都只属於他,这种完完全全的占有让他很是兴奋。
而且那个洞口位的纹身,在他特地的要求下,和手脚上纹身用的颜料及器材是不同的。
「这纹身以後只有我能看,而且只要我想看的话,不论何处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