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後莫跃惊喜的微张了嘴,想问的事很多却又无从说起,只得吞吞吐吐的问道「主…主人,再下一次的时候,也是,可以提出请求…麽?」
「可以,每纹完一次就能提一个,上不封顶。你要想攒着再求也可以。」
「如果…奴才求见父母一眼…说…说几句话!视频或者电话都可以的!这要求…可以吗?」莫跃小心翼翼的把自己最大的心愿说出,紧张得心脏跳得像随时要蹦出来,一时间全然忘记身体的疼痛。
祈绚佯思考的盘算着,没有给心急如焚的莫跃明确的答案,「这可就要看你期间里的表现了,我满意的话,尺子可能会宽松点,相反如果学长你不努力,我就可能会变得斤斤计较一些~」
换言之就是杜绝了莫跃在得到了纹身後会懈怠的可能性,反之到时他只能变着花样百般讨好,因为三个月内天天都会是试用期,他绝对不要因为一天的失误而赔掉了整个时期的付出。
但这玩法至少在他漆黑无望的人生中点燃了一盏小小的希望的光。
终於有机会可以得到父母的消息,如果…如果自己一直乖乖的,也许可以用愿望向主人求个情,准许自己亲身和父母见面…吧?
莫跃觉得往後有了新的目标、新的方向,虽然是一条充满着羞耻和疼痛的路,但对於风雨飘摇的他来说是唯一的归宿,也知道是祈绚额外给予恩赐。
本来主人是毫无必要做这些的。
他眨着眼睛,眼神仍旧明亮,又好像多了分坚定。他膝行到祈绚的脚边,虔诚的弯身吻上主人的脚背,真心又感激的说了声「谢谢主人。」
这番谢谢所说的不知是纹身还是愿望,祈绚总觉得他好像漏掉些甚麽。
他强势的把丝毫不敢反抗的莫跃压在身下,手自然而然的向那而诱惑他已久的秘境探去。
「嘴上的就不必了,身体上的小狗可要多点诚意了…」
两瓣tunrou摸上去还是一样的平滑,丝毫没有突起的疤痕,祈绚坏心眼的在洞口前不断磨擦打圈,感受着那儿别於平时的热度,像要把他的手指融化,祈绚的眼眸暗了暗,眸光透出了鲜明的情欲,在莫跃的惊喘声中粗鲁的把按摩棒整根的拔了出来,手指毫无遮挡的长驱直入,cao熟了的媚rou温驯的凑近包围,吮吸讨好着带有温度的侵略者。
「学长想要吗?」祈绚的手指由两根加到三根,节奏缓慢的抽插着。
「唔…嗯…」莫跃的身体显然不满足於这若有若无的快感,他难耐的扭腰,想xue内的手指能碰到其他地方解痒,但却没有任何作用,在祈绚的手指下莫跃只感到xue内愈发空虚,迫切的想要甚麽东西来填满、碰撞、贯穿……
没有得到回应的祈绚痛快的抽出了手指,只是大力揉搓着tunrou,好像善解人意似的说「学长不说话就是不想要了,那我就回去了。」祈绚坐起身来,一副准备离开的样子。
「……」莫跃的眼角又憋得通红,身体像被燃了把火似的又痒又热,理智和思考被燃烧殆尽,他下意识的抓着祈绚的手腕,声音哑哑的又带点哭腔「呜别走,主人别走…奴,奴要…要呜,主人…」
「学长想要甚麽?」祈绚顺势的在莫跃身上大肆乱摸,又把纹上刺青的手晃在莫跃眼前,教育道「都已是我的私人小狗了,以後想要甚麽就清楚的向主人说,没甚麽好害羞的。现在,重新说一遍。」
「呜呜,」莫跃鼻翼翕动,紧抿着的嘴唇松了又咬,半响後才嗫嚅着「奴,奴才想要主,想主人的…大鸡巴,进来…来奴才的小…小xue,唔唔…」中间至後半段莫跃是羞耻得含糊带过的,毕竟在主人面前求Cao说荤话无论试过多少次还是会令人羞得无地自容。
祈绚看着莫跃羞得通红的耳尖,愈发觉得羞臊委屈的学长玩起来更是可爱,他奖励的啃咬着莫跃的锁骨,带点锋利的虎牙敏感又薄的皮肤上留下了一排排小小的牙痕,「狗狗好乖。这就给你奖励。」
偌大的偏厅此刻弥漫着麝香的气味,绯色的呻yin和rou体碰撞的声音交织起伏,黄昏的余晖融化,只余一室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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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绚真是一个独吃鬼,」南宫逸恹恹的对着桌前的午餐,拓着腮抱怨了一通,「学长都给你玩了那麽久了,还掖着藏着不跟好朋友分享一下。」说完後他发泄似的用叉子恶狠狠的猛戳着rou。
祈绚轻嗤了一声,慢悠悠的放下了手中的刀叉,斜睨了一下脸鼓得像仓鼠一样的友人,没好气的道「你自己又不是没东西好玩,怎麽总念着别人家的玩具?那小明星你这麽快玩厌了?你的持久力呢?」
南宫逸一脸正色的反驳:「我是履行同学的责任,难道看见班上同学被别人禁锢了个多月都没有上学时不应该关心一下吗?你这是剥夺了同学上课、和班上同学玩耍交流的权利!我们学校是这麽没规没矩的学店吗?学生旷课了个多月都没人跟进?」
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人,祈绚给了南宫逸一个大大的白眼,不客气的调侃道「我想学长最害怕就是和你玩耍交流,教室门前看见你的话他一定立即跳窗走,」脑中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