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的效用着实霸道,沈天阑发泄过的身体犹未满足,插在小少君下身里的那物竟还硬着,堵着shi软的小xue不让里面的东西流出来。少顷,撑在少Yin身侧的手臂被人捏了捏,只听小少君吞下哽咽,缓声道:“侯爷,弄的很舒服。”
满室晦暗,下方西子的眼里似有流萤回旋,夜照微薄却始终不散,南客不禁俯身,唇瓣蹭了蹭小少君睑缘上的细扇,惹得眼睫轻扫,丝丝痒意延至方寸,皆化作体内邪火,唯有抵死缠绵可解。
小少君亦知沈侯禁欲已久,纾解一次自然是不够的,只是那人的手指触及雏菊时,身体不免一颤,明明箭已上弓,蓄势待发,那人却是拚直求曲,其意不言自明。
抬起的雪tun隐约打战,幸而春雨霖霖,润泽了后方幽径,那处委实敏感,南客指占七分便被肠rou自发绞紧,洞口软rou蠕动挤压着贪猥无厌屡屡入侵的外物,抚慰指尖,欲拒还迎,花xue忍不住往里收拢,引得其中玉剑愈加英姿勃发,索性在玉户里捣出更多汁水来,yInye顺着会Yin流经股沟,漫过菊xue,将身下被单浸的更shi了。
待后头手指拓张至三根拢进无碍,沈天阑方压着小少君的粉胯挺入了那处狭长的谷道,皱起的细褶皆被抚平,径内嫩rou被硬物碾过,乍然欲合,却被粗长剑身撑的愈开,缠紧的软rou也阻得顶端圆头无法再进分毫,南客皱眉,顿了片刻,随即一记猛顶将自己送至深处。
沈遇环住上方南客的颈背,耳鬓厮磨间,咬紧了半截指骨,那人温热的手掌贴在他的背上,似是安抚,亦是激烈征伐的预示,或许,只有夹杂着无尽痛楚和刺骨快意的交欢,方称得上一场痛快性事。
那人似乎被温暖谷道夹磨的爽极,察觉到温热ye体自xue壁沁出,进出不再艰涩后,便抱紧小少君cao弄起来,次次全根没入,双囊撞上丰腴白tun,“啪啪”响声一刻未歇。
良久,沈遇方觉快感渐起,那人的rou刃不时蹭过某处突起,后xue浪rou隐隐颤动,讨好地吸吮着里面那支狰狞大且,南客亲了亲小少君发烫的耳朵,开始对着那点研磨起来,不多时,yInye便淌出了洞口。
身下西子卸力躺下,唇间溢出声声低哼,实在是诱人的要命,沈侯低首衔住一片软瓣,舌尖细细舔过,勾勒着檀口轮廓,下身动作不停,顶弄的越发凶狠。
唇舌相依间,小少君的喘息声被那人撞的细碎不堪,最后闷哼一声,浑身无力地瘫在塌上,倒是比得趣稍久的南客泄的更早了些。
沈天阑无奈地捞起西子暖热的腿弯,在紧致依旧的甬道内猛力抽插片刻,便放开了Jing窍,冰凉浊ye悉数打在了肠壁上,随即拔出了半硬的物事,下床掌灯。
元气大伤的沈遇一动都不想动,任由南客在床头点上红烛,闭上眼睛却犹觉刺目,只得用尽全力抬臂覆上眼皮。睡衣朦胧中感觉南客似乎在自己腿间默了半晌,于是,小少君只得挪开重于千钧的手臂,睁开一只眼瞅着那人,看清沈侯面上神情后,沈遇捏紧的拳头缓缓松开,讪笑道:“最近有些上火,侯爷不必在意,睡一觉就好了。”
沈侯爷将手中软布攥的更紧,轻轻拭过粉嫩腿间的浊痕,喉间挤出一个“嗯”字,听到那人轻轻应了一声,沈遇方阖上双眼,安游华胥。
前尘梦短,旧时故景自是难忘,诵咒摇铃业已远去不闻,唯有那人的招魂颤音可入耳识,匕首划过踵跗溃肤,污血滴入盆中,待沈遇重回人间,白发医者才收回粗细不一的根根银针,而小少君再睁眼时,那人身影却是不在,只余枕边余温。
半寐半醒间,腕上似乎搭了两根冰凉玉指,药香缭绕,经久始散,有人沉声呼唤己名,畴昔是想应却不能应,如今倒是疲于回覆了,既已情知,偏佯不晓,便皆由他去。
日上三竿,沈遇在榻上蠕动几下,便听见一串轻盈的脚步声,纱帘被素手卷起,白衣侍女推开方轩,淡粉细绦因风而起,曦光亦被迎进屋中。
白衣转身,看着薄帷内又无动静的人影,温声道:“少君再不起,就得连喝两碗药了。”
小少君倏地起身,顿感身下一阵不适,腰间一软又躺了回去,乍然忆起,这声音分明不是沈妧,“阿……”正欲开口询问自家丫头的所在,方发觉喉间干疼似火烧灼。
白衣急步而来,掀开一边床帏,用金钩挂起,朱唇微张,回首瞧见小侯爷伏在榻上,曲肘支起半边身子,鬓发垂落,两靥晕红,端的是不胜回风、怎堪余霜,已不是旧模样,主仆相顾无言。
眼见着眼前人缓缓坐起,指尖点了点佼好玉颈,白衣才反应过来,转身给他倒了杯新茶。
待沈遇慢慢咽下几口热水,白衣思绪回笼,稍作斟酌,行了个无可挑剔的万福礼,“侯爷上朝未归,阿妧在后厨为少君熬药,”声落顿了顿,接着道:“奴是侯爷遣来伺候……”
“阿篱,”沈小侯爷搁下空瓷杯,“我若认不出你,便权作旧主新奴?”
樊篱起身,拿起空杯又放下,转身去拿了茶壶,“是阿篱自作聪明了,少君勿怪。”
侍女躬身执壶,茶注白瓷,七分而止,自有一段矜持风骨。